夜空靜得好像若無其事一樣。
“呵呵!不可說不可說,月下無影子,林中如風過。雖說不可說,可知天下事。”冷龍在說話。
熊倜提起神劍看看屋子裏面的衆人和倒在一邊的冷龍,擔憂地說:“冷龍,你當真沒解藥?都到這個份上了,把解藥拿出來啊。”
“呵呵!”冷龍搖搖頭大笑起來,“熊倜,不可說罵你是笨蛋,你還真是笨蛋。不要說,這些人沒有解藥是不吃不喝的,也沒有什麽生命危險,說不得廢了武功到是一件好事。”
“再說了,這些人是要上遼東殺敵的好漢,這些人當真要跟随你上遼東?說不定都是想跟着你,好奪取神劍。江湖中當年十大殺手來了十之六、七,這下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死不要臉,你還不解開我的穴道?”冷龍在一旁大聲地喊着。
死不要臉回頭看看,熊倜也瞟了一眼,轉身對着死不要臉竟然幫冷龍求情說:“前輩,眼下情況更複雜了,不如……”
“哈哈,哈哈。也罷也罷!”死不要臉看看熊倜,兩隻眼睛轉動了一會兒,神秘地對熊倜的耳邊悄悄地說了一通,東摸摸西摸摸掏出一顆像米粒大小的藥丸給熊倜。
熊倜聽聽笑了起來,熊倜看着冷龍走到他的身邊伸出右手輕輕地彈了一下,冷龍雖然看見了死不要臉和熊倜說着悄悄話,知道對自己不利,有所提防。可手腳都被點了穴道,猶如被捆綁着一般,熊倜手一彈,嘴巴乖乖地張開了。
熊倜手中的藥丸随即進了冷龍的口裏,冷龍還沒來得及反抗,熊倜早一股劍氣打了過去,“咕噜”一下,藥丸沒在冷龍的口中停留片刻,直接下了喉嚨。
“卟!”閃龍直搖頭,可是,藥丸越搖越下得快,死不要臉又笑了起來。
“死不要臉,你想害我!”冷龍想跳起來,可是,手腳還被解開穴道。
“呵呵,呵呵……”熊倜也笑着走了上前,用劍指着閃龍的身體,一股劍氣打了過去。
熊倜解開冷龍的穴道,轉過頭,再看看死不要臉,依然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裏。
“哈哈,哈哈!”死不要臉看着四周閃現的黑影大笑起來,“大家又不是來作客的,還有請才出來不成?”
“聽說,這小子就是天下第一神劍的主人,也是逍遙子的徒弟。他們師徒二人真是好運氣,今天逍遙子不在,就讓我先來會會他這個徒弟的功夫如何!”
話音剛落,熊倜耳朵自然地聳了聳,隻聽空中傳來一陣“嗚嗚”的聲音,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快速向自己飛來。
他身子急忙往後仰,老不死的的鐵碗從他的正上方飛了過去。熊倜直起身子,脫口而出,說着:“你怎麽又來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隻聽身後又傳來鐵碗的聲音,他急忙往前撲,鐵碗從他的後面又飛了過去,穩穩落到老不死的的手中。老不死的不屑一顧地說:“當年逍遙子武功不怎麽樣,他這徒弟看來也不怎麽樣,還不如逍遙子當年。”
熊倜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很生氣,還擊說道:“我是我,我師父是我師父。我師父的武功我連皮毛都沒有學會,就能躲過你這破碗,要是我師父在,一定把你這破碗打個稀巴爛!”
熊倜看着老不死的,他臉上布滿了深深的皺紋,皮膚完全松弛下來,像一條條幹涸的河流,他花白的頭發垂落下來,跟長長的胡子混淆在一起,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是胡子還是頭發。
“你!”老不死的眉毛直往上翹,狠狠地跺了一下腳,剛想把碗再次飛出去,卻又停下來,又罵道:“你這臭小子,逍遙子當年還沒……”
“哈哈!”老不死的話還沒說完,隻聽一陣笑聲,這笑聲中有些許到嘲笑和鄙視。死不要臉一邊笑一邊搖頭晃腦地繼續說:“老不死的,你如此惱羞成怒,是說到你的痛處了吧!”
熊倜一聽,心中顫抖了一下,猜測道:“莫非,莫非,當年我師父真的把你手中的碗給打碎了。”
“咦,你這小子還真聰明,我現在越來越知道逍遙子爲什麽收你做徒弟了!”死不要臉繼續說道。
熊倜看着老不死的的鐵碗,陰陽怪氣地說:“你那碗也太不經打了吧,我師父是不是一劍就把你的碗給碎成兩半了。”
“你這小孩,沒有禮貌!”老不死的說着大罵道。他話音剛落,整個人直接奔向熊倜,鐵碗直接向熊倜的胸口打去。
“死不要臉,你這張嘴就是碎。老不死的這一掌功力如此身後,我看這小子兇多吉少啊!”不可說又開口了。
“我看未必,這小子的潛能是你我不可估量的!”死不要臉收起了剛才嬉笑的表情,認真地看着熊倜和老不死的過招。
不可說又說道:“我還是那句老話:不可說不可說,月下無影子,林中如風過。雖說不可說,可知天下事。”
死不要臉聽到這話很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你不是不可說嗎?我幫你說,不可說,不可說,當年之事不可說。好了,你不可說的話,我說完了,你就别說了。吵得老子頭疼,影響老子看這小子打架。”
熊倜看着老不死的的鐵碗像閃電一樣,快速朝自己飛來,他縱身一閃,躍到一棵樹的旁邊。
老不死的快速轉過方向,又朝熊倜發出攻擊,鐵碗狠狠打在那棵樹上,樹幹搖搖晃晃,發出沙沙的聲音。
熊倜繞過樹幹,從樹的另一邊轉出來,老不死的手握鐵碗,從空中飛下來,好像瞬間要把熊倜收進他的碗裏。
熊倜身子快速旋轉,老不死的撲了個空,反手給熊倜一掌。熊倜找找退讓。
“小子你在幹什麽嘛!你這樣會把逍遙子的臉都丢進咯。”死不要臉在一旁幹着急。
“這小子打不過老不死的,所有隻能像縮頭烏龜一樣躲來躲去。我看了,他真是不如逍遙子。”不死不老陰陽怪氣地說着。
“你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麽?”死不要臉白了她一眼,“我也不知道,這小子爲什麽不出招。沒好戲看!”
不死不老轉頭看看死都死了一眼說:“師哥,我們也上前玩玩?”
“師妹,也許你這次看走眼了,這小子厲害着呢。不忙!”死都死了搖搖頭說着。
死不要臉想了想,繼續喊道:“熊倜,你聽到沒有,你都成縮頭烏龜了。”
熊倜回頭瞅了死不要臉一眼,老不死的趁機鐵碗往熊倜胸口上打過來。
熊倜稍微遲疑了一下,他往後退了一步,老不死的的臉從他的肩膀上快速擦過去。
熊倜随勢一腳踩在樹幹上,向上走了幾步,一個後空翻穩穩落在地上,神劍一揮,劍鋒朝下,他回過頭看着老不死的。
老不死的也看着熊倜,他心中咯噔了一下,忽然感覺到熊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說不出的感覺,從他的眼神中,沒有看出殺氣,而是一種不想被人看不起的怒氣,還有一種不知道怎麽形容的感覺。
熊倜聲音低沉,不慌不忙地說:“前輩,我不知道我師父當年用的是什麽劍。既然,大家都是爲了我這神劍而來,想必你也知道我手中這神劍的厲害。我沒有用劍阻擋你這一招,不是怕你有多厲害,而是怕我手中的劍又把你這碗給打個稀巴爛。”
死不要臉一聽,心裏起勁了,急忙說道:“好小子,這才是你師父的好徒弟嘛!對,就是這樣,把他手上的鐵碗給打碎咯。”
“哼哼!你這小子口氣倒不小。你以爲這個碗還是當年的碗嗎?”老不死的說着,心裏忽然又冒出股怒氣,“當年我那好好的鐵碗,你師父二話不說,就劈了幾塊。俗話說,父債子償,今天我找不到你師父,就讓你來還這筆賬吧。”
老不死的說着毫不猶豫地向熊倜站的方向沖過去。
熊倜這次也不退讓,緊握劍柄,神劍一揮,沖着老不死的,使出一招:海闊天空,他又橫掃一件使出天馬行空。
熊倜出招迅速,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老不死的。
“啊!”黑暗中人們驚訝起來,“這小子使的是什麽招數?”
死都死了笑笑看着不死不老指點着熊倜說:“師妹,你看這小子這幾招比逍遙子當年如何?”
不死不老認真地看了一會說:“這小子沒逍遙子狡詐,可比逍遙子雄厚。”
“呵呵,師妹這下是不是不用擔心這小子對付不了那些人了?”
“有好戲看就成。”不死不老攙扶着死都死了的手往後退了一下。
突然,熊倜一劍向老不死的劈下去,老不死的下意識用鐵碗擋着,他一下站不住,腳下一滑,身子往後靠在一棵樹上。鐵碗從老不死的手中飛出,砸向死都死了和不死不老。
死都死了和不死不老本意是往後退一下,沒想到往後退的時候老不死的鐵碗從飛出砸了過來,有些防不勝防。
死都死了的手被不死不老拉着,一時換不出來,爲了護着不死不老,急忙用身體去低擋鐵碗。
不老不死一看,三魂吓走兩魂半,她大喊一聲:“啊!夫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