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哪裏走?”他們剛奔跑了幾步,一把禅杖橫在熊倜面前。
藍衣披風橫甩,往後退了一步,整個身子擋在熊倜前面。
熊倜眼睛盯着禅杖,也及時往後退了一步,他還沒站穩,藍衣手臂往後一掃,他身子自然跟着他向後傾斜。兩人迅速往後退了好幾步。
熊倜停下腳步,剛想沖上去,藍衣整個身子擋在他前面,藍衣沖着胖和尚白了一眼,不屑的地說:“胖和尚,你不好好在少林呆着,跑出來幹嗎?”
“這是熊倜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系!”胖和尚說着,把禅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放,“你若是瞎摻和,我們連你一起收拾!”
藍衣瞪了胖和尚一眼,眼睛看見地上有跟枯樹枝,他腳用力踩住樹枝的一段,又踢了一下,樹枝飛起來,在空中旋轉。
“我今天還就管定了。”藍衣準确地接住樹枝,也沒看見他用的是什麽武器,随手撿起一根木棒撐開胖和尚的禅杖。
“爲争武林霸主,人人争奪妖劍,我少林難道不是武林門派,不應該出手?”胖和尚理直氣壯地說着,同時還白了藍衣一眼,“江湖第一殺手藍衣,不也顯身出來了。”
“啊!”熊倜眼睛睜得老大,回不過神來,這人穿着藍色的衣裳,披着藍色的披風,還戴着藍色有鬥笠,胖和尚既然認得是江湖第一殺手。
熊倜心中“咯噔”了一下,手指彎曲着,做了一個數數的姿勢,心中暗暗想:過去隻知道師父是江湖排名第十,還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不知道到底長什麽樣。如今突然冒出一個殺手,還是天下第一?
他想着情不自禁地又看了一眼藍衣,那不是比逍遙子厲害呀!
胖和尚又是誰呢?熊倜看着藍衣攔在胖和尚面前,不由停下來看着。
“熊倜,你幹嗎還不走?”藍衣瞪了熊倜一眼,“你真想當這個武林第一?”
藍衣這麽說,熊倜還真是舍不得走又不得不走,熊倜剛才想縱身一躍,胖和尚“呵呵”大笑起來,說:“熊倜,你走不了了。”
熊倜縱身一躍向前方奔去,沒走出幾步,前面又閃出一個和尚,這是個瘦和尚,人也像棍子一樣長長的,手中提着一根棍子,也像胖和尚一樣攔在熊倜的面前。
“師兄,熊倜被我拉住了。”瘦和尚大聲地說着。
胖和尚糾纏着藍衣,回應道:“師弟,那小子不好對付,你注意些。”
熊倜聽得這兩人對話,看看前面站着的瘦和尚,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這好像有預謀的一樣,看來又被這少林的和尚攔住了。
熊倜左右看看,剛才那些人還沒追趕上來,藍衣攔住胖和尚在打架,眼前就一個瘦和尚,“呵呵”一笑,手中揚起悠然劍在和尚的面前晃晃說:“熊倜要是不小心殺死你,可就不好了。還是閃開些,白白送了性命真不是好玩的。”
瘦和尚把棍子握在手中也揚了揚說:“江湖傳言,武林至尊天下第一神劍悠然隐藏着驚天的秘密,誰得到悠然神劍,誰就能号令群雄,一統江湖。”
熊倜看看手中的劍,搖搖頭說:“沒什麽驚天的秘密,隻是這劍又不是你少林的,你幹嗎也要搶?難不成少林也要搶奪武林霸主?”
“熊倜,你要過去也好辦,把手中的妖劍乖乖送上來就成。”瘦和尚把頭一揚,指着熊倜手中的劍。
“那就要看看你能拿得動不?”熊倜亮了一下神劍,一道寒光沖天而起,引起胖和尚關注的目光。
胖和尚原本在前面和藍衣對決,熊倜的神劍一揚,寒光沖天而起,胖和尚跳了過來,用異樣的眼光看着熊倜手中的神劍。
“熊倜,來來來!”胖和尚又提起禅杖從熊倜的右邊橫掃過去,熊倜眼睛盯着他出手的動作,不在是一副笨頭笨腦的樣子,眉頭皺了一下。
禅杖猶如飛梭,從熊倜身邊快速掃過,熊倜看着禅杖掃到眼前突然縱身一躍跳到半空,禅杖掃了個空,熊倜仍然落下站在原處。
胖和尚還是揮動着禅杖又從左邊掃了回來,熊倜還是縱身一躍,跳到半空,禅杖又掃了個空,熊倜身子輕盈落地,穩穩落下站在原地。
這兩下胖和尚剛才也用過,熊倜落在原地看着胖和尚還有什麽招數。
胖和尚猛然吸了一口氣,雙手握着禅杖向熊倜又掃了過去。這一次胖和尚沒有停下來,連連揮動着。禅杖很重,揮動起來并不能像棍那樣随意,禅杖“呼呼”地響着,沒有千餘斤的力肯定是舞不動的了。
熊倜雖然是神劍,也不敢去碰胖和尚的禅杖,連連向後退讓着。藍衣和瘦和尚到在一邊看着,這真是精彩的一幕,衆多武林人士都圍攏過來看着。
胖和尚舞動着禅杖,連連向熊倜跳過去,那種慣性也不法讓他停下來。胖和尚這是一套杖法,九九八十一招,不舞完還真無法停止。
熊倜左躲右閃,像隻猴子一樣在胖和尚的身邊跳上跳下。
胖和尚有條不紊地打着,打出四、五十招的時候,熊倜算是看出點規律,這禅杖就是那麽幾下,不是左掃就是右掃,手也是随着禅杖在翻轉,人也是靠禅杖的慣性帶動。
要是真用力去舞動這麽重的禅杖,估計也就十幾招就得累趴下了。隻有打破胖和尚的慣性,胖和尚就會不攻自破。
熊倜又跟随着胖和尚的禅杖左右躲避着,到了後面就是胖和尚和熊倜一起重複着機械性的動作了。
“呵呵!”熊倜這樣躲閃着感覺像在練功一樣,不過,胖和尚的這一套杖法一般的人早被累跨了。
胖和尚的這一套杖法一粘住就别想脫身,因爲稍不注意錯了路數,就會被禅杖擊中,這麽重禅杖惹被擊中,那絕對是沒有活命的。
熊倜好在有一股蠻力和忍勁,能随着胖和尚一起跳過去跳過來的,他到感覺輕松,不過,這同武當山的那條大蟒蛇比起來确實是份量輕了許多。
胖和尚的禅杖從熊倜的頭頂上“呼呼”地掃過去,衆人無不吸了一口冷氣,“好險!”要是碰着一點半點,肯定是血肉飛濺。
熊倜自己身處險境到很心平氣和,這是練武之人最難得的境界,好多練武的人就是心浮氣躁才會走火入魔。
看的人都冒冷汗了,熊倜到看着聚精會神,不知不覺地把神劍握在手中随着禅杖的風聲一起翻滾起來。
“好!好!好!”衆人騷動起來,熊倜和胖和尚相比就像是老鼠戲大象,這一叫胖和尚氣虛了,手松動了一下,禅杖自然減弱了威力。
禅杖一減弱速度,熊倜看着胖和尚握着禅杖的手,突然壞笑了一下,感到有機可趁了,一邊随着胖和尚的禅杖翻滾,一邊聚集起一股劍氣在翻動的時候打向胖和尚的手腕。
這一點就像點在大蟒蛇的七寸,胖和尚的禅杖離手而去,“呼呼”朝衆人飛了過去,“我的天!”衆人逃之不及的,禅杖碰到連哼哼都沒一下,就上了西天。
胖和尚到十分了得,禅杖雖然熟手,招數到沒亂,人雖然胖,動作到很輕便,人也像蟒蛇一樣甩動起來,淩空飛過去,順勢抓住禅杖,“唏!”正好舞到九九八十一招落下,雙手一合,禅杖又回到胖和尚手中。
瘦和尚看到胖和尚沒拿下熊倜,也不答話,提着棍就飛了上來。
這棍雖然說比剛才胖和尚的禅杖是輕了幾許,可卻不知道比胖和尚的禅杖快了好多。
“呼呼”聲才起,就看不見棍在舞動,隻聽得瘦和尚棍和人一起向熊倜打過去。
“啊!”熊倜的靈敏度要是差些,一定成了棍下冤魂。
熊倜一把劍也舞動得水洩不通,兩人不用近身,那棍和劍舞動時産生的力隻見地面厚厚的積雪被刮起,猶如漫天大雪。
衆人根本看不見瘦和尚和熊倜,隻見冰雪像被旋風吹起一般,一團一團地滾動着。
雪在天空翻卷,形成顆粒撒向四面八方,“哎喲喲!”雪粒像鐵豆子一般打在衆人的身上,輕者直打得喊媽叫娘,重得打得血肉模糊,衆人紛紛找能躲避的地方。
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這更加重了雪粒的密度和數量,沒多久,遍地是白茫茫的一片,兩人在雪地上衆人人誰也分不清楚了誰是誰。
一個棍如劍,一個劍如棍,一挑一攪,都像是一樣的手法。
“海闊天空!”熊倜的劍在雪地裏攪着,瘦和尚的棍也在雪地時攪着。
熊倜縱身跳上半空,瘦和尚也縱身跳到半空,兩人一人出劍一人出棍相互點向對方。
“嗖!”劍和棍相錯殺過,兩人回頭又向對方刺去。
棍如劍一樣鋒利,劍如棍一樣威武,兩人各有千秋,都想比對方快一點。
無論誰快一點,就能決出勝負,可是,打了八、九十招,兩人出手還是一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