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看到南疆三花打了一陣停了下來,正想問點什麽,黑臉跳到熊倜的身邊對着熊倜說:“小子,你要是能打過我南疆七十二洞,你就可以做南疆之王。”
“南疆之王?”熊倜心想這個南疆之王到是對南疆七十二洞有些誘惑,對自己那就不值錢了,不由搖搖頭走上前,“南疆北疆爺爺我都沒興趣,到是你哥三的武功熊倜想切磋下。”
熊倜說着舉起神劍跳入哥三的包圍之中,神劍一會兒向花臉刺殺,一會兒又向黑臉和紅臉挑逗。
熊倜虛拟一劍,哥三不知道熊倜要刺誰,都向後退了幾步。看見熊倜誰也沒刺,人在三人的圍攻下,哥三又沖向前。熊倜縱身一躍,人騰飛在半空,哥三又撲了個空,熊倜人在半空,一劍從上向下刺了下來,神劍在三人的頭頂上劃過。
三人同時仰起頭,向熊倜揮出兵器。
熊倜正在觀察南疆三花的武功,感覺渾然天成,也别有一番神采。突然一條軟鞭甩了過來,熊倜閃得快,從三人的包圍圈中縱身一飛,人和劍一起逃離了。
熊倜一個空翻站在不遠處,隻見一條黑鞭子纏住三人的兵器,握着黑鞭的手一抛,随着鞭子一甩,三人的兵器就離開了手飛向空中。
“當!當!當!”三聲響過,三人的兵器全落在地上。
“真是丢人現眼,滾開些,讓我九龍出手收拾這小子,不信拿不翻。”手持黑鞭的人傲慢地說着。
熊倜咪着眼手中抱着神劍,有些懶洋洋地看着,四周站着無數的人,三花退了下去,有九個手拿軟鞭的男人圍攻了上來。
“這就是九龍?”熊倜在心裏嘀咕了一下,一個也沒看上眼,九龍個子都不高,也不壯,同遼東那些女真人或蒙古人相比,就是兩個也才能頂上一個。
熊倜雖沒看上眼,可來者不善,人還沒有到,鞭子已經甩動,九條軟鞭從九個方位同時進攻,“呼呼”聲不絕,刹那間大有讓熊倜随即粉身碎骨一般。
“小子,别猖狂!”一個個叫嚣着沖了上來。
“噢!”熊倜心想,我又沒惹你們,幹嗎那麽不客氣啊,心裏也有些不高興,冷眼看着,說是龍,不如說是猴子,連蛇也說不上。
常言道龍形其“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口旁有須冉,颌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鱗 ”,更能騰雲行水,興風吐霧。
說真的,這幾條龍真不怎麽樣,熊倜在心裏想要是王棟在一定也會笑掉大牙。龍非龍,既沒龍的霸道,連蛇的外形也沒有,論長相個個像猴子一樣,兩眼都在骨碌骨碌地直轉,一直在打着什麽壞主意。
特别是其中有一人,鼻子又塌又扁,而鼻孔卻很大,鼻子下面還有一張尖尖的大嘴巴,穿着一身棕色的衣裳,真像渾身都長滿了猴皮子的毛。
“哈哈!”熊倜大笑起來,笑聲中藏着不屑,“爺爺生下來就不知道什麽叫猖狂,要說爺爺猖狂,爺爺就猖狂一下看看你個九條蟲有什麽能耐。”
“呀!”九龍聽熊倜叫他們是九條蟲,面子上那挂得住,南疆人很講究面子的,熊倜這一句九條蟲,九條龍火氣沖天地攪在一起,把熊倜圍攻在中間。
熊倜看到這九條龍也沒什麽像樣的武功,就是兇猛過人,心裏打算就是玩玩,也沒想要九條龍的性命。
熊倜悄悄地展開雲空飛的絕技,在九龍的頭頂上像踩着九根木樁一樣翻騰着。熊倜這身手才真叫龍騰,南疆群雄本就不是一家,看見九龍被熊倜逗得在空中亂跳,“呵呵”地笑得東倒西歪。
不過,這九條龍也有長處,就是像猴子一樣很靈活,動作十分敏捷。九人一起連蹦帶跳地同熊倜在打鬥着,說是在打鬥,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熊倜在逗猴耍。熊倜把這九條龍引得追逐打鬧,圍觀的人時時“哈哈”大笑。還有的人在大聲尖叫,聲音特别的刺耳,整個打鬥場面十分的滑稽。
九龍被衆人嘲笑着,心裏更是别扭,其中一個喊了什麽,九龍突然變換了隊形,有些章法了。
熊倜匆忙間看到九人一人一鞭,九條鞭子九個顔色。有的用鞭子甩向熊倜的頭,有些用來纏他的脖子,有的用來纏他的手和腳……
“啊!”熊倜知道了,這是九龍分功,同時向自己圍攻了起來。
熊倜看着九人連手“呼呼”地甩着鞭,熊倜神劍在手,縱身一躍,仍然騰飛于九龍的頭頂上,指東打西,指南打北,九龍防不勝防,常常誤打着他們自己。
“哎喲,你怎麽不長眼,那小子明明在東邊,你幹嗎打我西邊?”
“那小子在南邊,快打!”
“不對,那小子又跑到東邊了。”
熊倜“哈哈”大笑起來,神劍一揚,一股劍氣打在一人的腦後,那人不知道是熊倜,還以爲是同伴,又大罵起來了。
四下站着無數的人,看到九龍被熊倜戲耍得團團轉,都忍不住捧腹大笑着。
“快快快,那小子在火龍的後面。”
“不對。那小子又跑到青龍的前面去了。”
觀看的人也沒隻看,還一邊看,一邊指點着熊倜的方位,九龍忙得你撞倒我,我闖翻你。
“停!”九龍中有一人又大聲地叫喊着。
九龍“呼呼”地從熊倜身邊離開,不過,沒有離去,而是圍成一圈,熊倜被圍在圈中。
熊倜看看四周有不少人,這些都是南疆七十二洞的?心想:圍着有什麽用,爺爺要想跑,縱身一跳就走了。
九龍在相互說着什麽,熊倜聽見了他們說話,可一句也沒聽懂,他們說的是南疆的土話,從講話的樣子猜大概在一起商讨怎樣打敗熊倜。
這九龍要做什麽?熊倜冷冷地看着,不慌不忙地把神劍握緊,手腕一揚,一劍刺向太陽。
九龍也開始了新的行動,人人提起鞭“啪”一下,打在地上,頓時,雜草和滿地的花瓣蹦蹦亂跳一番。
“這是在示威?”熊倜輕蔑地一笑,随手一揚,一股劍氣“九九歸一”打出,九條鞭突然離開九龍之手,在空中攪成一團,九龍目瞪口呆地看着,連忙上前去搶自己的鞭子。
鞭子剛才拿在手中,熊倜又打出一股劍氣“仙女散花”,把剛才九龍打落在地上的花瓣重新用劍氣吹起,撒向四面八方,如漫天花雨一般。
“啊!”衆人都露出驚訝的神色,不由紛紛退後一步。
衆人往後一退,九龍就顯得孤立多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不打了,這面子可輸不起,要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了。
九龍遲緩了一下,沒有死心,又向熊倜進攻了。不過,這次不是九龍一起上,先跳出一人。
最先跳出來的一人全身黑色,鞭子也是黑色的,其人是九龍之首,名号青龍,手中的鞭子就叫青龍鞭。
青龍十分兇狠,一條青龍鞭甩得翻江倒海一般,人也随着鞭子騰飛起來,鞭鞭不離熊倜的脖子,招招緻命。
熊倜看到青龍鞭甩了過來,鞭子繞了一圈,就要纏住自己的脖子。熊倜站着沒動,青龍鞭纏繞在熊倜的脖子上。
青龍使勁地拉扯,青龍鞭紋絲不動,還是纏繞在熊倜的脖子上。
“讓爺爺陪你玩一下。”熊倜搖搖頭,暗自用氣和青龍的力對抗着,“這還真好玩。”
熊倜看到青龍使勁地拉動鞭子,自己也用了很大的力,這鞭子竟然沒有斷,隻好用神劍割着鞭子。“噢?”神劍也割不斷這鞭子,這是什麽做的啊。熊倜舉起劍在手中,身子反向旋轉幾下,鞭子從脖子上繞下來又反纏在劍上。
熊倜用劍一攪,鞭子和劍纏在一起,瞬間熊倜感到這靴子像那條蟒蛇一般,甚至比蟒蛇難纏。
熊倜左手腕一轉,鞭子繞在劍上,用勁拉劍,“啊!”這一下也沒有被神劍斬斷。
熊倜沒有割斷劍,一條紅色的鞭子又向熊倜甩了過來。
熊倜的劍被青龍鞭纏上了,還在想辦法割斷青龍鞭,又看到身邊有一條紅色的鞭子也很兇猛地甩向自己拿着劍的手臂。割不斷不能繼續割了,熊倜當機立斷随手抽出劍,手腕平刺殺出去,神劍脫離了青龍鞭挑向紅色的鞭子。
這是九龍之火龍,鞭子就叫火龍鞭。火龍脾氣暴烈,一條鞭舞動得天地昏暗,火龍鞭舞動過後,火龍身邊的百花幾乎被毀盡,隻留下光秃秃的花枝支撐着。
熊倜輕蔑地一笑,不屑地說:“别拿這些花練靶子,有本事沖你爺爺來啊!”
“上!”青龍大聲地喊着。
九龍十八隻眼睛又骨碌骨碌地直轉着,可是,還是沒人出來。
“要是沒什麽事,爺爺就不陪你們玩了。”熊倜說着看看四下圍觀的人。
“嘿嘿!在下看多時了,你小子過于猖狂,别太得意,難道是欺我南疆無人!”
熊倜随着話音看過去,衆人一陣喧鬧,又推出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