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9 來者不善

熊倜站在原地看着前面多出一個壯年男子。

男子看着熊倜,嗡聲嗡氣地說着:“一個大男人怎麽欺負女人了?”

“你從哪兒殺出來的呆頭,多管閑事!”熊倜沒好氣地說着。

孤竹沐雪被這個男子攪和了一下,從熊倜的劍下死裏逃生。她從地上爬起來,随手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團紅色的粉面,撒向熊倜。

熊倜知道這一定又是什麽毒,而且像這種紅紅綠綠的毒更厲害,隻好飛快地向後閃過。又大步一飛,縱向到半空,看着逃脫的孤竹沐雪大喝一聲:“哪裏跑!”

熊倜提起神劍大步一飛就沖向孤竹沐雪。

孤竹沐雪朝後閃開,男子手中握着一根圓形的鐵棒,橫在熊倜的面前。

熊倜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兵器,看看樣子一頭大一些,一頭小一些,仔細一看,中間還是空心的。

男子拿着空心鐵棒橫在路中說:“你怎麽還打?”

熊倜看到這個男子攔在路當中,孤竹沐雪躲藏在其後,看看一時要拿下這兩個人也非易事,更何況自己要趕快到京城去。

熊倜懶得跟這個男子說話,瞪了孤竹沐雪一眼,一邊說着:“爺爺暫且記下這筆帳。”

熊倜把自己的馬牽過來,縱向一躍,飛上馬背,“駕!”心急如箭,向京城方向趕。

“噢,怎麽跑了?”熊倜正趕路,那男人的馬也不弱,竟然沖到熊倜的前面,攔住熊倜。

熊倜因爲連日趕路,人困馬乏,沒一點兒心思想和這人理論什麽。熊倜把這個男子當成多管閑事的人,把馬的缰繩一拉,就要往前沖,一邊沖一邊說:“讓開,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負良家婦女?”男人沒說話,雖然樣子呆了些,可人卻不呆,看着熊倜擺出一幅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樣子,攔在路中間,“大清兵殺我同胞,搶我姐妹,毀我家園,你不上前線殺敵,卻在這裏幹這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我怎麽能不管?”

“你哪隻眼睛看見爺爺欺負女人了?”熊倜沒好氣地問。

“大膽狂徒,還敢狡辯。看棒!”男子大聲地說着,“你這等無賴,今天我肖無名撞見了,就要爲民除害。”

熊倜聽得這話,心想:還真有這等自以爲是的人。不由白了一眼說:“天下那麽多大事,你管得過來?”

“天下事天下人管。”男子更理直氣壯地,“你要是敢同我大戰三百回合,你就放你過去。”

還真有如此難纏的人。熊倜白了肖無名一眼,在馬屁股上拍打了一下,随即大喊一聲:“駕!”

熊倜連人帶馬一沖從肖無名的頭上飛了過去,頭也沒回地向前跑着。

“嘿嘿!”熊倜沒跑多遠,肖無名又追趕了過來,拿着空心鐵棍橫在熊倜的前面,“我讓你跑,我就不相信,今天鬥不過你。”

熊倜心想不放倒他還真跑不過他,不由看看此人的馬?這人的馬紅紅的毛,沒有一根雜色,“啊”看來此人也非常人。

這種馬叫赤蛇,和剛才那條紅色水蛇是一對,那條蛇叫赤馬。

《靈鬼志》有記載:陳安爲河間王颙給使,常乘駿馬非常。後馬死,雙赤蛇出其鼻。馬和蛇本是一對,馬似乎也知道蛇讓熊倜摔死了,拼命地狂追熊倜。

肖無名人和馬一起攔在路中,熊倜懶洋洋地問着:“來者何人,老子劍下不死無名之輩。”

“小子,聽好了,你爺爺我叫肖無名,就是從小無名的意思。不過,你爺爺在南疆可是七十二洞主之首,你要能把你爺爺我,肖無名放倒,你到了南疆就可以揚名了。”

“南疆的?”熊倜想起來,在黃山腳下曾遇到過苗疆蠱毒教的教主苗依依,剛才那個小村姑也會用毒,難道這個肖無名和剛才那個小村姑有關聯。

熊倜再停下來打量了一下這個男子,穿着和苗依依有幾分相似。黑色的服飾上多有花邊,頭上還纏着一條黑色的頭巾,身上也佩戴着一些叮叮當當的東西。

熊倜本想多話問問,可是話到嘴邊又收回去了。突然。熊倜發現這個什麽肖無名的腰間挂着一個布袋,這個布袋熊倜見過苗依依手中有,是用來裝那個什麽“食屍蠱”的。

“蠱毒?”熊倜想起來了,“那條紅色水蛇是你的?你和孤竹沐雪是一夥的。”

“你小子還不算笨,你把我的蛇打死了,我不找你賠找誰要。”肖無名說着沖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熊倜雖然弄清楚了肖無名和孤竹沐雪是一夥的,又增加了新的疑惑,不解地,“你幹嗎要幫孤竹沐雪害人,你也是九道山莊的?”

“呵呵!”肖無名大笑起來,“你爺爺我就是我,就喜歡找點所謂的武林高手對決,你爺爺今天讓你死定了。”

熊倜看看,也“呵呵”大笑起來,心想:看來真是應了那句,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熊倜手提着神劍,大步一飛,一股劍氣打了過去。肖無名手中舉起空心鐵棍向熊倜吹了過來,一股濃烈的黃煙從鐵棒中“呼”一下沖過來,熊倜知道有毒,急忙閃過。

熊倜手握着劍很筆直地刺出,劍停留在半空中,劍光一閃,向肖無名砍過去。

“大海從魚躍,長空任鳥飛。”

熊倜的劍“嗖嗖”地刺殺過去,右手持劍手心向内,腳用力一睬,身體騰空而起,劍随人由上向前下直劈下來。

肖無名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鐵棍沖着熊倜從頭上就打過去。熊倜躲過,肖無名的鐵棒砸了下來,瞬間棒舊飛起零亂的小草和泥沙。

“啊!”熊倜看到肖無名确實有幾下,舉起神劍對着肖無名,“看爺爺怎樣玩劍,讓爺爺教教你好了,小子,看着,這一招叫劈荊斬棘。”

肖無名手中又舉起空心鐵棍向熊倜吹了過來,一股濃烈的黃煙從鐵棒中“呼”一下沖過來,熊倜知道有毒,急忙閃過退向小河邊。

肖無名沖到小河邊,熊倜退到水中,兩人在水中打了起來。

熊倜手握着劍,持劍手手心向内,劍面豎直,身臂不動,以腕力使劍尖由上向下點擊刺殺過去。

肖無名橫着鐵棒沖殺過來,熊倜揮着劍猛撲過去,劍尖點在肖無名的頭顱。

肖無名的鐵棒和劍相撞,肖無名打得後退。

熊倜的劍在小河水中一頓亂劈,隻見波光劍影,寒光刺目,攝人心魄,肖無名無從近到熊倜的身邊。

肖無名向後退卻幾步,人稍稍站穩,拿着鐵棒又向熊倜吹了過來。一股濃烈的黃煙從鐵棒中“呼”一下沖過來,人也猛“撲”過來,熊倜的劍由下向上直“挑”向肖無名,肖無名手中的鐵棒重壓下來。

熊倜先是由下往上,看看肖無名,熊倜手腕一反,改從下往上挑去。“百裏挑一!”熊倜持劍之手手心向内,身臂不動,以腕力使劍尖由下向上直挑向肖無名手中的鐵棒。

肖無名的力壓不過熊倜,可他還在死死的苦鬥。

“我和你往日無冤,今日無仇,你幹嗎非要和我過不去?”熊倜用劍壓着肖無名問。

“你爺爺在今天以前叫肖無名,要是殺死你,你爺爺就叫肖大俠,肖第一了。”肖無名說着,“呵呵”大笑起來,“你小子現在江湖上可有名了,誰殺死你,誰就是江湖第一,這你還不知道?”

“這是從何說起?”熊倜感覺是丈二和尚一般,什麽時候自己成了江湖第一。

“廢話少說,你要麽殺死肖爺爺,反正你肖爺爺也是無名,死了就死了。要是你不殺死我,早晚我也一樣要殺死你。”

“真是瘋了!殺死我就是爲了出名?”熊倜好像理解了逍遙子的苦水怎麽會那麽多了。可是,這眨眼的功夫江湖排名從何而來?

熊倜一劍反崩過去,肖無名把鐵棒向前砸民過來,熊倜的劍刺了個空沒挑着。

熊倜不由側身轉過來,改用正崩,持劍手手心向内,身臂不動,以腕力使劍尖由下向上直挑肖無名的手腕,用劍繞着肖無名手中的鐵棒攪着。

熊倜從武當山學得七十二策,劍也得到七十二種用法,一“攪!”又刺殺過去。

熊倜之手握着劍避開肖無名的鐵棒,一會兒側絞,一會兒又橫攪,一會兒改前絞爲直攪,肖無名的鐵棒一時成了燒火棍無法用火藥打出來。

熊倜的攪有橫攪也有直攪,橫攪的劍尖封鎖着肖無名鐵棒,直攪的劍尖打向鐵棒的側身。

孤竹沐雪看到熊倜和肖無名攪在一起,感到有機可趁,不知道從哪兒又掏出一團紅色的粉面,撒向熊倜。

肖無名得到孤竹沐雪這一出手,緩過一口氣,拿着鐵棍又向熊倜吹了過來,一股濃烈的黃煙從鐵棒中“呼”一下沖過來。

“嘿嘿!”熊倜搖搖頭,知道這兩人瘋了,得想辦法制止他們愚蠢的行動,才能脫身。

“翻江攪海!”熊倜一把劍在小河邊旋轉起來,花草樹木也劍風掃得七零八落。

熊倜縱身一跳,躍到肖無名的身後,伸手一點,肖無名乖乖地站着一動不動了,熊倜繞到肖無名的前面,用手在肖無名的臉上輕輕拍打了一下說:“無名呀無名,你爺爺我劍下真沒死過無名之輩,你爺爺我今天就放過你,你好自爲知吧。别爲了江湖排名的空名送了性命,那真不劃算啊。”

熊倜說着,飛身上馬,風一般地向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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