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8 龍袍

熊倜雖然看見過皇帝穿的龍袍,可從來也沒細看過。眼下看到這樣一間偏僻的屋子出現一件龍袍,不太相信。心想:難道冷血也住這裏?

就算冷血住這裏,他急着做龍袍是要想當皇帝了。努爾哈赤幾乎占據了遼河以東,可是要說打過山海關,打到京城那也不是說來就來的事,這龍袍做得早些了啊!

那是什麽人住在這裏,這龍袍勾起了熊倜的好奇心。這樣一個陰深的院子,實在是猜不出來,也猜不透。

要想知道原由,得引出人來才好。熊倜打量了一下,退到院子中,雙腿微微下蹲着,形成一個馬步形狀。雙手左右畫了一個半圓,慢慢合攏在胸前,聚集起一股強大的氣流,用劍指着門,“呼”一下對着屋子從劍尖發出一道光對着門打了過去。

“吱!”門在劍氣的作用下緩緩地打開了,熊倜躲在黑暗裏面看着。

“這風那麽大?”熊倜聽到一個老人的聲音,肯定不是冷血,熊倜正有些失望。

一個老人點着燈從裏屋走了出來。

“老人好熟悉啊!”熊倜第一眼見到老人的身影感覺是認識的,他努力地想着。

熊倜看到老人走到屋子的門前,拾起熊倜拔在地上的門檔看看,有些奇怪。他走出門在院子裏面四下看看,隻有些微風輕輕地吹,連樹葉也沒吹落。

“這風從哪兒吹來?”老人似乎沒感覺到有風,沒有風怎會吹開門,連門檔都落在了地上。

老人沒發現什麽動靜,停留了片刻又走了回去,把門關上。

夜,又恢複了平靜,風還是連落葉也沒吹起來。

熊倜又站在院落裏面看看天空,這個深深的院落,風幾乎是吹不進來的。四周有高高的院牆,院牆外還有更高的牆。參天的大樹林立在院子内外,顯然更加陰沉恐怖。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呢?”

“還有那個老人是誰?”

“若大一個院落隻有老人一人在這裏住嗎?”

一連串的問題熊倜找不到答案,這下更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熊倜從藏身的地方又轉到院子中間,站在門前,這次他随手比劃了一下,聚集起一股劍氣,對準門又打了過去。

“怦!”就一下,門像被勁風吹開的一樣,響動更大了。

熊倜又躲藏了起來,他想,這次響聲那麽大,院子裏面的人應該都會聽到吧。

沒多久,老人又走了出來,拾起地上檔門的木條,看到被“風”吹斷,這下他更肯定這是人弄開的了。老人搖搖頭,平淡地說:“那有這樣大的風?”

老人沒有出來,平靜地關上門,又走了。

這下熊倜傻眼了,這老人是誰?看來這個小院沒别的人,就這個老人一人住在這裏。

熊倜看看天空,月,悄悄地挂在天空看着熊倜偷笑着,好多歐陽瑩在和熊倜鬥嘴一樣:真是個大笨熊。

“這麽大一個院落,就隻有一個老人?”熊倜自言自語地說着。

熊倜悄悄走上前,輕輕推開門,門“吱”一下就開了。門檔被熊倜的劍風打斷了,老人也沒找别的木條擋住門。

熊倜心裏“卟嗵卟嗵”地跳動着,他慢慢地跨進了屋子裏面,一步步試着在屋子裏面走動。

雖然他是第二次進來,可這一次他心裏有些發慌,到不是怕有什麽鬼呀神呀的,也不怕有什麽機關暗道,怕什麽,熊倜也說不清楚。一種直覺告訴他,這個地方不簡單。

熊倜借着月光細細地打量,這是一間普通的屋子,隻是屋子的正中有一個衣架,上面那件龍袍實在是誘人。别的到也一般,熊倜沒看上眼。

熊倜站在龍袍前,細細地看着,真是好手藝,一針一線整齊細密。

“是這個老人做的?”

“冷血想當皇帝了?”

“那這個老人怎麽會做龍袍呢?”

熊倜前面的問題沒找到答案,接着來的問題更多。

夜,靜得怕人,有些恐怖。

“啊!”熊倜還在想龍袍的事,老人悄無聲息地走了出來看着熊倜。

“你是誰?”老人平靜地問。

“我……”熊倜睜大了眼睛,一絲驚訝閃過他有臉。

“你是楚伯父!”熊倜聽到老人的聲音,仔細地辨認着,一下子就認出來這個老人是楚秋山。

“楚伯父,我是倜兒呀!”熊倜急忙表明自己的身份,小聲地叫喊着,有些激動。

熊倜看到楚秋山在顫抖,急忙接過他手中的燈在自己面前晃動,讓楚秋山認清自己的容貌。

這下輪到楚秋山傻眼了,他看了又看,還是不敢相信,顫抖着說:“你真是倜兒?”

熊倜拉着楚秋山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小聲地說着:“是我,我是倜兒,伯父,我和煙岚随着你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啊!”

熊倜有太多說不完的過去,他小心地看着四周,小心地對楚秋山說着。楚秋山老淚縱橫流淌着,聽熊倜一一說起,熊倜說起煙岚,楚秋山又顫抖地問着:“岚兒,我的岚兒呢?倜兒,岚兒和你在一起嗎?”

“岚……”熊倜說不下去了。

熊倜把燈放在桌子上,拉着楚秋山坐在一旁。楚秋山快到了暮年,頭發已經全是雪一樣的白,一臉的滄桑。

楚秋山拉着熊倜的手,看了又看,好半天才問:“岚兒怎麽了?”

熊倜不确信地搖搖頭說:“岚兒也許死了,也許沒有死。當年我和岚兒一起被抓住,送到這裏。”

“岚兒和你一起被抓來了?”楚秋山驚駭地問。

楚秋山看着熊倜,熊倜點點頭,說:“是。當時我和岚兒在後山。”

“這麽說,是我連累了你們。”楚秋山好像回到了久遠的時空,一動不動地看着熊倜。

熊倜說起了往事,說了和煙岚逃跑的過程,說起被賣到王爺府,說起逍遙子殺死王爺府一家,自己和逍遙子在江湖上流浪……

熊倜說到這看着楚秋山問:“伯父,你又是怎樣來到這的?”

楚秋山說起當年在皇宮的往事,最後說:“從皇宮出來以後,我一直東躲西藏,隐居在深山老林。”

“那天,你滿周歲,你爹派人來找我說,讓我帶你一起走。我悄悄地進了熊家莊,沒想到就在我要帶你走的時候,黑山老怪闖了進來。我帶着你從後門逃跑,從此,你就跟随着我一起隐居在深山。”

“黑山老怪一直在找尋我,終于在他找遍了中原以後,在西南邊陲的一個深山找到我。我被抓住送到九道山莊以後,一直追問你和岚兒的下落,這個黑山老怪死口否認隻抓了我一人。”

“伯父,黑山老怪幹嗎要抓你,又不殺死你啊?”熊倜一邊聽一邊不斷地問。

楚秋山長歎一聲,又說着:“冷血是皇家的血脈,我是唯一的證人。”熊倜不解地問:“就算伯父能證實冷血是皇子,可是誰相信呢?當初,伯父把哥哥的背部也刺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龍,這能說得清楚嗎?”

“不一樣!”楚秋山慢慢地說道。

熊倜愣住了,他不相信地搖搖頭說:“我親眼所見哥哥和冷血背部的龍是一模一樣的。”

熊倜又說起朱仙兒說過哥哥和自己有一個共同的特征,他疑惑地說:“就算是我母親出面認出潛龍是我哥哥,可是,也可以說是我母親有意調換,這是一個無頭案了。冷血和潛龍誰是真皇子,誰說了都不算。”

熊倜搖搖頭,等待着楚秋山的回答。

楚秋山想想說:“你看見前面那件龍袍了?”

“嗯!”熊倜點點頭,“我就是看見那件龍袍才用劍氣打開門,引出伯父的。”

熊倜想想說:“難道那件龍袍是冷血要伯父做的,他要當皇上?”

“這不是冷血要的,是我做的。”楚秋山說着。

“啊?”熊倜疑惑地看着楚秋山。

“這是冷血身份的證據。這龍袍可以證實冷血是皇子,是明神宗之子。”

“這怎麽證實冷血就是皇子呢?”熊倜不明白了,習慣性地左手托起右手,右手托起下巴問。

“冷血的背部有一條青龍,那是我刺上去的。”楚秋山平淡地說着。

“還有另一個孩子我也刺了一條青龍,就是你說的你哥哥潛龍。不過兩條龍是不一樣的。”

“啊?”熊倜不敢相信,他親眼見過兩條龍一模一樣。

楚秋山喃喃地念道:“一個可憐的孩子。剛出生就成了皇家的犧牲品。”

楚秋山說着,把燈挂在屋子正中,燈光從高處照下來,龍袍在燈光下威武莊嚴,熊倜感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不知道是爲哥哥擔心或是爲冷血傷感。

楚秋山指着龍袍說了起來。

這是一件龍袍,龍袍上面要繡着龍形的圖案。帝王的龍袍其特點是盤領、右衽、黃色。此外,龍袍上的龍數有九條,前後身各三條,左右肩各一條,襟裏藏一條,于是正背各顯五條,吻合帝位“九五之尊”。

蹊跷在襟裏藏的這一條上面。

你看看這襟裏藏着的一條龍同冷血背部的一條是一模一樣。

這内襟裏面的龍一共用了一百零九針,冷血背部的青龍刺針也爲一百零九針,就是這個數。而你說的潛龍他背部的青龍隻有一百零八針,少了一針。

“這也可以說是伯父當年刺針的時候就留下的,也可以說一百零八針才是帝王之數,一百零九針不是多了一針嗎?”

“啊!”楚秋山被熊倜一語道破了機關,這麽多年的算計原來是那麽可笑了。

楚秋山怔在屋子裏,看着他親手做的龍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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