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 三天門

熊倜拼命地向山上爬,他也不知道上山有幾條路,就一個勁地向上飛行。

夜色茫茫,衣襟飄飄,風“呼呼”地從他的身邊吹過。武當山的夜景如畫一樣的在熊倜的面前一幅一幅地打開,熊倜都是匆匆而過。

“來者何人,報上名号,老道劍下不死無名之輩。”熊倜正拼命地向山上爬,突然聽到大喝一聲。

熊倜聽到有人阻攔,停下腳步看着,“吆喝!”還真有個三天門橫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三天門的樣子和一天門、二天門一模一樣,不過,還是有些破舊。

三天門外,夜風很大,翻卷着滿地的落葉和塵土,還沒打出劍氣,就已經是殺氣騰騰的景象。

三天門外站着一大群人,大約百十号左右。最前面的是一個老道,眉毛和胡子都全白了,熊倜猶如看到了第二個白衣老人。

熊倜在心裏想:這個老道不會是白衣老人的什麽師兄師弟吧,要是這樣,我可以向他求求情不呢?

熊倜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試探地說:“晚輩熊倜,江湖無名之輩,師承逍遙子。師父的師父也曾是武當山之長輩,熊倜見到道長如同見到師祖一樣,不知道長和我師祖可認識?”

老道士看看熊倜,笑笑說着:“原來是逍遙子的徒兒,也不算是無名之輩。不過,逍遙子的師父雖是我武當山之人,逍遙子可不是我武當山之徒。不知晚輩夜闖我武當山,可有何事?”

熊倜在笨也不可能告訴這些人自己是上山找陰符經救師父的,風痕老道不是說自己是上山搶七十二策的,不如就順水推舟地說着:“熊倜上山的目的早就告知天下了,其實就是想借七十二策看看。”

“啊!口氣不小!”老道士也不急,既無笑臉也無怒色地看着熊倜,“我武當山雖出了幾個不争氣的弟子,沒能攔你于山下,也不能說我武當山就如此無能。”

老道士慢慢地說着:“ 武當名源于先秦,作爲惜日真武大帝的道場,得以名揚天下。千百年來,曆朝曆代慕名朝山進香、隐居修道者不計其數。”

“武當派開山祖師張三豐在此立派以來,上我武當山者不是朝拜,就是習武修身,至今還沒一人膽敢打上我武當山。念你是個初出江湖之晚輩,可速速下山去也。”

老道士一番話讓熊倜不敢放肆,也不願意就此下山。他在心裏不服氣地說:“你武當山能耐有多大,說不得就會說大話吓人。”

熊倜雖然這樣想,也不敢說出來,想到前幾次闖關多少也有些運氣在裏面,不如繼續試試。

熊倜狡詐地一笑,看着老道,雙手抱拳說:“晚輩既然來了,也不願意就此下山。不過,你們這麽多人,晚輩肯定是打不過的了。晚輩要是僥幸勝得老前輩一招半式,可否通融一下讓我上金頂看看武當山之美景啊?”

“呵呵!”老道士大笑起來,一眼就看穿了熊倜的詭詐,不過,老道士還是看着熊倜說:“原來你小子就是這樣過我武當山之一天門、二天門的?”

“老前輩可否答應?”熊倜看到老道士這樣說,知道自己的計謀可行,又追加了一句。

“好!”老道士到也大方得很,看着熊倜虎頭虎腦的樣子有幾分可愛,心裏面對熊倜早讓了三分,“你要是能赢我手中的劍一招半式,我不僅讓你過去,還把七十二策借給你看。”

“真的!”熊倜喜出望外,沒想到老道士這樣好說話,舉起悠然神劍就刺殺過去,“你可能作主?要是風痕道長不給呢?”

“啊?”老道士看看熊倜,又笑笑,“我說話還行。你要是能勝我再說,好不好?”

熊倜聽得老道士這樣一說,舉起劍就猛刺了過去。一邊刺殺過去一邊大喊着:“看劍!”

“慢!”老道士退後一步說。

“不是想反悔啊!”熊倜看着老道士,“你是不是不能作主啊?要是這樣,道長不如放我過去,下次我熊倜上山一定給道長帶好吃的。”

“呵呵!”老道士一聽大笑着,“你下次要是沒帶好吃的,你肯定就過不了這三天門了。”

熊倜一聽心裏樂開花了,不可能還沒過招,老道士就放自己過去吧。要是那樣,我熊倜不就撿得個大便宜了。

熊倜正在做美夢,沒想到老道士大聲地說着:“點燃火把,照亮山路。要是這小子乘天黑,另選山路逃竄過去,定不輕饒。”

老道士說話間,小道士們不知道從哪弄來很多火把,三天門裏裏外外照得如同白晝。

熊倜一看,突然想起來自己前幾次在打鬥的時候,自己是一人,對方是多人。雖說多人占便宜,可是一人有一人的好處,就是不用顧及什麽,可以想怎麽打就怎麽出招。對方可就要想想是不是打壞山門呀!

“呵呵!”熊倜想到這,知道自己前幾次是得了些便宜占了。

老道士安排好小道士們守住三天門的各條小路,看着熊倜說:“小子,來吧!”

熊倜也不答話,心想,隻要赢一招半式就行,在怎麽着也要想辦法赢。熊倜使出全身力氣,從“朝陽東升”開始,向老道士刺殺過去。

熊倜舉起劍,左腳跳起,右腳向前跨去。老道士站在上方,正好“早上朝東刺朝陽”。熊倜劍的方向與老道劍的方向正好成一條直線,兩劍相迎,“哐!”劍光大長。

熊倜自然地退後幾步,定眼看看老道士手中的劍竟然在火光中閃閃發亮。熊倜又看看手中的劍,雖然沒損傷,不過也沒什麽起眼,這是有始以來熊倜第一次感動這神劍無用。

“道長的劍神了?”熊倜眼睛都看成豆豆眼了,“道長,你這是什麽劍?”

老道士看看手中的劍,用二指頭一彈,“當”一下,劍斷成了二截。老道士從身後一個小道士的手上接過另一把劍說:“我這就是一把平常的劍。”

“啊!”熊倜不敢相信,整個身子稍微傾斜一點看着老道士手中的劍,“我出第二招了。”

熊倜的劍從下面往上刺,直接刺向空中,躍起,又反身用力向下刺,劍尖指向老道的胸前。

老道士擡起劍,橫在胸前。熊倜劍沖破空氣的助力刺在老道的劍上,“哐!”熊倜的劍又彈了回來,人也自然地向後退卻幾步。這一招熊倜輸得更窩囊,他望着老道士手中的劍心裏有些發毛了。

老道士看也沒看熊倜一眼,把劍給小道士。小道士走到熊倜面前,把劍遞給熊倜說:“這就是一把平常的劍,不相信你彈一下就會斷。”

“啊!”熊倜把劍接了過來,看着小道士說:“我彈斷了可不要說我損壞你的劍。”

小道士點點頭,跑了回去。

熊倜彈了一下劍身,“當”一聲,劍确實斷成兩載,熊倜怔怔在看着老道士。

老道士又從另一個小道士手中接過一把劍,比劃了一下,看着熊倜說:“這種劍我武當山有千把萬把,小子,還打不打?”

熊倜心裏實在是輸得不情不願的,這就是一把平常的劍,我手中可是一把神劍,竟然輸得這樣窩囊。熊倜口中不服氣地說着:“道長不吝賜教,晚輩自當好好學習。”

“豔陽高照”、“烈日當空”、“夕陽西下”熊倜忽然彈跳起來,身子高過老道士,猛然向老道士站的位置連刺三招。

“哐!哐!哐!”三聲過後,老道士手中的劍還是握在手中,熊倜傻傻地看着,老道士的劍在夜色下發出一道耀眼的寒光。

熊倜搖搖頭,不敢相信。一個後空翻站穩腳跟,又起身向老道士刺去,落地,快速後退幾步,又使出一招“醉看夕陽”。

老道士兩腳像沾在地上一樣,整個身體都沒動一下,舉起劍掃了一個半圓,正好迎上熊倜刺過來的劍。

“哐!”熊倜也懶得再看劍了,連連出招“午夜陽光”、“雲海日出”、

“金光一束”、“十指連心”、“千手觀音”一一打出,熊倜的劍氣殺傷力很大,老道士身後的小道士紛紛跑進了三天門裏面,四周的樹葉和泥沙像被大風吹起一樣,紛紛散開,地面光滑如鏡。

熊倜無論怎樣也打不老道士,他已經連連使出殺招,泥土,小草,都快被熊倜的劍氣掃光了,老道士還是像雕像一樣站在三天門外看着熊倜。

熊倜突然想起來清風劍法,他左邊跳動一下,右邊跳動一下,神劍像直線一樣刺殺過去。老道看到眉頭打了一個皺,不過身體也沒動,隻是側了一下,沒有硬接熊倜的劍。

熊倜的劍刺了個空,看見老道讓出半邊道,剛想乘機沖過去,沒想到一把劍橫在熊倜的面前,“回來!”

劍,攔在熊倜的胸前,熊倜沒能及時回身,劍刃從熊倜的胸前劃破,一道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别亂動!這劍雖不是神劍,你也不是仙體。”老道士抽劍回來,看着熊倜,“小子,傷到哪兒了?”

熊倜的胸前受傷到不痛多少,聽到老道這樣說,身體突然發燙,臉紅得像刷了一層紅漆。他不好意思地說:“我?我沒什麽事?”

“少逞強!”老道士看看熊倜,從懷裏掏出個小口袋扔給熊倜,“撒些粉沫放傷口上。”

熊倜乖乖地接了過來,撒了些粉沫在傷口上。一股清涼的感覺,傷口立即不痛了。

“小子,回去吧!”老道站在三天門外,一點通融的餘地也沒有。

熊倜看着三天門想:難道我就過不去這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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