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 血染牡丹

熊倜這一下走了好幾圈,額頭上直冒汗,感覺肚子裏的廢氣也差不多被排幹淨了。

夏芸走過去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熊倜的眼睛還是瞅着天花闆上的武功圖案,他好奇地說:“芸兒,你說?這密室有武功圖案,那其他密室有什麽,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夏芸一聽這話,就知道熊倜的好奇心被這武功圖案完全勾起來了。她不用想也知道,熊倜想去看其他密室裏面有什麽。

夏芸微微一笑,說:“就算你想去,現在也去不了。我不知道這密室的機關,潛龍就教了我這兩間密室的機關,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你不是擅長密室機關嗎?我們去試試就知道了。”熊倜的好奇心越來越重。

“可是,你的傷都還沒有痊愈。潛龍說過,這密室裏面還有很多機關陷阱,萬一我們遇到什麽不測怎麽辦?你再受傷怎麽辦?”夏芸有些不高興,沒有順着熊倜的意思。

“我知道你擔心我,我哪有那麽嬌氣。”熊倜自信滿滿地,“走吧!”

夏芸還是不同意,搖搖頭,轉過身去,懶得理熊倜。

熊倜想了想,兩手握着夏芸的肩膀,轉過來,調皮地說:“這樣吧,我自己去,你在這等着潛龍他們。如果我有什麽不測,你讓潛龍來救我。”

夏芸一聽,馬上否定說:“這怎麽行,你還有傷。”

“我就去走走,不會有什麽事的。”熊倜像個孩子一樣哀求道。

夏芸心一軟,實在受不了熊倜這樣苦苦哀求。她知道如果熊倜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他絕對不會放棄,一定要去看個結果才行。

這些機關,說是困難,其實也是大同小異。

她想了想,隻好說:“好吧!我們去試試。”

“哈哈!”熊倜一聽得意地笑了起來。心想:芸兒還是很在乎我的想法。

熊倜說着就要往前走,夏芸看過去,密室的深處越走越暗,一點光亮都沒有。

夏芸記得潛龍來的時候教過她,在每扇門的左右兩邊,輕輕地敲動一塊石磚,就會有龍頭燈。

“等等,我看看有沒有燈!”夏芸叫住熊倜,熊倜回頭一看,夏芸好像在尋找什麽。

夏芸出了密室,敲動旁邊的石磚,她也不知道具體應該敲哪?她一塊塊地敲着,隻聽一聲“嘩”兩盞龍頭燈緩緩從牆壁裏伸了出來。

熊倜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這燈上的油不會燒完嗎?怎麽如此神奇。”

夏芸微微一笑,說:“這長明燈,燈上的油是經過一種特殊的植物提煉而成,如果不被風吹雨打,可以一直點到上百年。”

“噢?居然有如此神奇。”熊倜說着走到長明燈下面看了看。

“好了,有燈了,我們該走哪條路呢?”夏芸看着眼前的三條路詢問道。

“嗯?這三條路有什麽區别嗎?”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

夏芸分别看了看這三條路,她記得她們來那間密室之前彎彎曲曲地繞了好幾個彎,密室附近的三條路她也都看過了,一條是通往禦書房的,另一條就是水池,還有一條就是他們之前來的路。

她指着其中一條路說:“這條是回密室,這條是禦書房,這條是我們來之時的路,這兩跳路都去過了沒有意思,我們來時的路到是有許多岔路口。”

夏芸帶着熊倜沿着她們之前來的路返回,她記得來之時路過幾個岔路口,想必這些岔路可以通向别的地方。

“那就走這條!”熊倜指着夏芸他們來時候的路說。

熊倜和夏芸順着原路走了一段之後,又來到第一個岔路口,兩人選擇其中一條,沿着岔路一直走到路的盡頭。

熊倜看到前面沒有路了,不免顯得有些失望,歎息一聲,說:“沒路了。”

“我看未必!”夏芸敲打着牆壁,想必這機關應該在牆壁上,她清楚的記得潛龍帶她們來的時候,路上也沒有什麽機關,那就證明被藏在牆壁之中。

熊倜掃視了一眼,這牆壁顔色雖然看起來有些灰暗,但是看上去還是很光滑,甚至一點劃過的痕迹都沒有。熊倜看着這光滑的牆面,自言自語地說:“我反正是看不出有什麽機關。估計就是一個通道而已。”

夏芸微微一笑,聳了聳肩膀,說:“你說你是真笨呢還是假笨?你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了,任何一個工匠,他爲什麽要單獨弄一個通道。”

熊倜一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笑了笑說:“也是……也是哈。”

熊倜笑着笑着下意識往後面一趁,衣服碰到牆壁,灰暗的牆壁瞬間開始發亮。

“熊倜,你身後……”夏芸驚訝地看着後面的牆壁。

夏芸這樣一說,熊倜緩緩轉身,他驚奇地發現剛才灰暗的牆壁,居然有一幅盛開的牡丹。

夏芸看着牆上的畫,若有所思地說:“這畫好像不是全圖。”

熊倜向來對書畫不留心,不過他看着這圖案,也知道這畫并不是全圖。因爲有一朵花,明顯隻有一半,到花蕊的地方就沒有了。

“你剛才是怎麽弄出這畫的。”夏芸認真地看着熊倜。

熊倜又看了看這畫,莫名其妙地摸着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熊倜一邊回憶着當時的情況,一邊說:“我當時就用背靠了一下,就出現這副畫了。”

“你背上是不是有什麽?”夏芸走過去,看看熊倜的背,忽然發現熊倜的背上被水汽浸濕了一塊,熊倜的衣服上本來就沾了血迹,他靠在牆壁上的時候,牆壁上的濕氣又把他的衣服浸濕了。

血迹印在牆壁上,所以畫就出現了。因爲血迹不夠多,所以畫就隻出現了一半。

夏芸忽然想起,禦書房裏面的機關,當時潛龍是用火烤過之後,畫才出現的。

她不僅在心中猜想道:難不成這畫是因爲有血迹才會出現?

夏芸說着,突然咬破自己的手指,往牆壁上甩了幾滴血。

剩下灰暗的牆壁上也逐漸發亮了。

熊倜驚奇地看着灰暗上的牆壁,慢慢地變成了泥土黃,泥土中,迅速生出一支深褐色樹幹,樹幹上迅速長出嫩綠的葉子,不到一會,原本灰暗的牆上就長出密密麻麻的葉子。

在這茂密的葉子中,伸出一支枝幹,枝幹上開始長出粉粉的花骨朵。花瓣一瓣瓣地張開,剛才還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迅速變成了一朵嬌豔的花。

在這朵花盛開的同時,這枝幹上的其他花也在迅速盛開。

一幅栩栩如生的畫就這樣展現在他們面前。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花一朵接一朵,最後一片葉子的葉尖直接觸動到夏芸他們剛才敲打的石門。

夏芸看看石門,并沒有什麽反應,但是直覺告訴她這畫不可能隻是爲了裝飾灰暗的牆壁,一定還有什麽機關。

“芸兒,你有沒有感覺,這花看上去既不想是雕刻的,也不像是畫的。這畫上的每一朵花,看上去都跟真的一樣。”熊倜死死的盯着這畫。

“這畫肯定隐藏着什麽秘密。”夏芸輕輕地用手觸摸了一下葉子,發現這些葉子似乎都有縫隙,好像是直接用什麽特殊材料鑲嵌進去的。

她再觸摸了一下花,這花的花瓣十分柔軟,摸起來想真的花瓣一樣。

“芸兒,你看着花盛開的方向似乎有些奇怪。每朵花盛開的方向都指着石門。我想這啓動門的機關,一定藏在花裏面。”熊倜分析道。

“這花剛才是因爲血迹無意中碰到牆壁的,難不成這鮮血不夠?”夏芸猜想道,她說着,又要把自己的手指咬破。

熊倜急忙拉住她,很嚴肅地說:“你要幹什麽?”

“我……”夏芸被熊倜這認真的表情有些震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我們男人來。”熊倜說着牙一橫,狠狠地把自己另一個手指咬破。

随手一甩,幾滴鮮血又落在這副畫的左上角留白處。

忽然,那灰暗的牆壁又開始慢慢地閃現出一行字,“落【】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落”和“不”字之間有一個空格。

熊倜微微一笑,說:“想必這空格就是要讓我們去添的吧。”

熊倜二話不說,伸手寫了個“紅”字。

夏芸看着熊倜在石壁上寫字,感歎道:“這機關這是奇妙,先是讓人落血,現在又要填字。”

“血是紅色的嘛。所以他就要我們填落紅不是無情物,這畫是一幅花,血掉在畫上,花才能盛開,很符合這詩句的意思。”熊倜一邊寫着一邊解釋道。

“好了!”熊倜看着自己用鮮血寫的紅字,自信地,“就等着這扇門打開吧!”

說完,他轉頭看向石門,以爲石門會開。誰知道石頭門并沒有打開。

兩人皺着眉頭盯着石頭門,熊倜又疑惑道:“難不成還有什麽什麽玄機?”

熊倜話音剛落,石頭門上居然出現了幾條橫杠。其中有兩條橫杠中間地斷開的。

熊倜瞪着大眼睛,愣了一下說:“這是什麽?”

“這好像是一個卦象?”夏芸不肯定地說。

夏芸早就發現這是易經八八六十四卦其中的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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