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陽光透過窗戶,刺疼了熊倜的眼睛,熊倜伸了伸懶腰,從床上跳起來,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他伸了個懶腰,打開門,深深地吸了口氣,想:今天天氣不錯,我幹脆去找芸兒到郊外去轉一圈。現在太子總算登上了皇位,目前也沒有什麽事了。
“不對,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他想到這,忽然又想起夏芸身上的毒。
他快步向夏芸的房間走去,邊走邊想:我還是得去問問芸兒,這幾日身上有沒有異樣。
熊倜急急忙忙來到夏芸的房間,輕輕地敲了敲門,許久之後沒有人回應。
他又走出來,看到一個小宮女詢問道:“夏姑娘去哪了,你知道嗎?”
小宮女搖了搖頭?
熊倜頓時感到十分失望,夏芸這次莫名其妙地回來,他總感覺夏芸越來越神秘。
他想着想着,自言自語地說:算了,我還是先去找魏忠賢吧。魏忠賢說讓我給皇上什麽書和什麽藥,到現在也吭聲。芸兒中的不知道是什麽毒,能不能解開。
魏忠賢現在是皇宮裏的紅人,熊倜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
熊倜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鄭貴妃的寝宮。熊倜晃眼一看,鄭貴妃的寝宮此時十分地熱鬧。那八個舞姬也在鄭貴妃的寝宮。
熊倜躲在柱子後面,悄悄地看着裏面,昨天晚上他站的位置隻能看到她們的側面,今天正好看看這些舞姬們所謂的傾國傾城的容顔。
熊倜仔細地瞅了一眼,他大驚,這幾個舞姬居然是魔域六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看鄭貴妃那樣子好像在訓斥這些舞姬,他努力想聽清楚她們到底說什麽,卻無能爲力。從口型上看,也就是一些罵罵咧咧的話。
他正要想辦法,鄭貴妃就讓她們都下去了。
熊倜看到魏忠賢好像在跟鄭貴妃商量什麽,隻見鄭貴妃一個勁地點頭。
鄭貴妃點頭的次數越多,熊倜的眉頭就皺得越緊。
他們說了好一會,魏忠賢就給鄭貴妃行了一個禮,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
熊倜悄悄地跟在魏忠賢身後,看着他來到禦藥房,跟太醫說了什麽,又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熊倜看到魏忠賢走了不遠,就沖過去,抓住太醫,說:“魏忠賢剛才跟你說了什麽?”
太醫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啊,熊大人。”
熊倜一聽,怒視太醫說:“你若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他說着用劍橫在太醫的脖子上。
太醫看到劍鋒哆哆嗦嗦地說:“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說,我說。”
太醫悄悄地告訴熊倜,魏忠賢給自己要了一枚催情之藥。
熊倜一驚,心裏暗暗地想:他不是太監嗎?怎麽會要催情藥?
他腦子一亂,瞪着太醫說:“我這幾天便秘,你給我幾顆瀉藥。”
太醫眼珠子向下,看了看熊倜橫在他脖子上的劍說:“大人,你得把你這劍拿開我才能給你。”
太醫給熊倜找了幾顆瀉藥,熊倜死盯着太醫說:“今日之事你若敢洩露半個字,這就是你的榜樣!”
熊倜說着,神劍一揮,一劍斬斷了桌子的一角。桌子馬上就變成了五條邊。他大步流星,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熊倜向魏忠賢剛才離開的方向追過去,終于在一條巷子的附近看到了魏忠賢的身影。他縱身一躍攔在魏忠賢面前,背對着他說:“魏大人,你要去哪啊。”
魏忠賢看着熊倜的背影,不慌不忙地說:“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熊大人。”
熊倜轉過身,速度非常快,神劍卡在魏忠賢的脖子上說:“魏大人,那日受你脅迫。今日,你可沒有人幫你了。”
魏忠賢沒有絲毫害怕,臉上依然出現了邪邪的壞笑說:“你無非是想替夏芸拿到解藥。不過,你殺了我也沒有用。解藥不在我身上。”
“呵呵!不在你身上,我可以把你綁起來,然後通知你的手下去取。”
魏忠賢斜着眼睛看着熊倜,說:“熊大人,你以爲老夫會如此愚蠢嗎?那麽重要的東西,除了我無人知曉,我也不會告訴第二個人。你想要解藥的話,還是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好了。”
“若是我幫你把事情辦了,你又沒有把解藥給我怎麽辦?”熊倜說着劍鋒又逼近了魏忠賢的脖子。那天,他處于弱勢,現在雖然他還是沒有占上風,可是現在至少有跟魏忠賢讨價還價的能力。
“你隻要幫我,我一定會把解藥給你的。”魏忠賢眼睛斜視熊倜。
熊倜也看着他,嘴角微微一笑,“啪啪”猛然點了魏忠賢的穴道。
魏忠賢一驚,瞪着熊倜說:“你要幹什麽?”
熊倜不慌不忙地從懷裏掏出剛才從太醫手中得到的瀉藥,手用力捏了一下魏忠賢的下巴,魏忠賢的嘴巴馬上就張開了,熊倜嘩嘩地倒了幾顆瀉藥。
“你給我吃了什麽?”魏忠賢十分緊張地看着熊倜。
“呵呵!你會給芸兒吃毒藥,我也會給你吃毒藥。”熊倜壞壞地看着魏忠賢說。
魏忠賢一聽,心裏就急了,熊倜曆來做事情,讓人出乎意料,他确實沒有想到熊倜會出這樣一招。他驚恐地說:“你給我吃了什麽毒藥?”
“那你先告訴我,你給芸兒吃的是什麽毒藥?”熊倜眼睛鄙視了魏忠賢一眼,不慌不忙地說。
“你……”魏忠賢一看他那樣子急了,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能瞪着他。
熊倜兩隻眼睛很認真地盯着魏忠賢說:“我告訴你,這個藥你吃了之後,他會慢慢侵蝕你的腸子,你吃什麽就侵蝕什麽,等你的腸子慢慢潰爛之後,全身就開始發癢。然後你就會感覺,吃什麽都沒有用,最後慢慢地餓死。”
“你,你,你!”魏忠賢惱羞成怒地看着熊倜,“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很簡單,你把夏芸的解藥交給你,我就把你的解藥交給你。”熊倜很直接地說。
“解藥沒有在我身上,你現在又點了我的穴道。我怎麽給你。”魏忠賢心裏也在想着,這解藥絕對不能那麽快給熊倜。
“啪啪!”熊倜解開了魏忠賢的穴道,漫不經心地說,“魏大人,我實話告訴你,我這毒藥很厲害。不出半天你就會見效。三天之後你就會全身幹枯而死。你最好明天就給我解藥。”
熊倜剛說完,就聽到魏忠賢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熊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心裏很清楚是瀉藥起了作用。
他剛想說話,就聽見魏忠賢的屁股“卟”地發出了一聲臭響。
魏忠賢下意識彎腰,感覺肚子一陣疼痛。他左看看,右看看。
熊倜急忙說:“魏大人,你看我這毒藥馬上就見效了。”
他話音剛落,魏忠賢就急急忙忙向廁所跑去。
熊倜看着他的背影,心想:這家夥要催情之藥,難不成?他想着就跟着魏忠賢跑了過去。
俗話說人有三急,魏忠賢肚子疼得,讓他無法再思考别的事情。
皇宮的廁所也許是皇宮裏最簡陋的一個地方。但是這樣的地方越是簡陋越好,越簡陋就越通風。
熊倜十分好奇,到底他心裏猜想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他悄悄地爬在茅廁的屋頂,看着魏忠賢站起來的那一刻,熊倜一劍就把廁所的門劈開了。
熊倜盯着魏忠賢私密的地方,他驚奇地發現,魏忠賢确實沒有淨身。
熊倜這一招,魏忠賢更是沒有想到。此時,他正準備提褲子,被熊倜這一劈,吓了一大跳。
熊倜很吃驚地說:“魏忠賢,你好大的膽子!”
魏忠賢急忙提起褲子,可是,他剛一提起來,肚子又在叽裏咕噜地叫了。
他又不得不蹲了下去。
一陣臭氣迎面撲來,熊倜站不住,縱身一躍跳到旁邊的樹上,心想:這事情,我到底應該怎麽辦,是拿着這個事情威脅他,讓他把夏芸的解藥交出來,還是一劍給他淨了身。
他想着想着,忽然出了神。等他再反映過來的時候,廁所已經空空,沒有任何人了。
熊倜從樹上看了看,隻要牆角那随風飄動的野草。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一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他用力一蹬,從樹上跳了下來,心裏搗鼓着:不行,我得去去把這個事情告訴夏芸。
他又急急忙忙地向夏芸的房間跑去,敲了敲門,夏芸的房間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這下,熊倜的心開始着急了,眉頭緊皺,心裏“卟嗵卟嗵”地跳着,不會有什麽事吧。
他十分無奈地坐在樓梯上,看着火辣辣的太陽,一直等到夕陽西下。夕陽的餘晖染紅地上的大理石地磚。
熊倜突然站了起來,夏芸終于出現了。他激動地跑過去,抓着夏芸的肩膀說:“芸兒,你去哪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夏芸看着熊倜有些莫名其妙,她心裏裝着另一件事情。她看着熊倜這激動的樣子,莫名其妙地問:“怎麽了?”
熊倜悄悄地在耳邊告訴夏芸,他今天發現魏忠賢沒有淨身的事情。
夏芸也很驚訝地說:“什麽?怎麽會這樣。不行,你居然發現了他那麽大的秘密,你可能會有殺身之禍。”
“那該怎麽辦?”夏芸一說,熊倜也感覺,今天處理事情有些粗心了,居然把魏忠賢放跑了。
“走!”夏芸二話不說,抓着熊倜,急急忙忙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