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流的武士們手中武士刀紛紛往張凱楓身上招呼的時候,張凱楓身後的衆人也沒有幹看着,趁着所有神武流武士都被張凱楓吸引了注意力,手中的刀劍槍也不斷的往前面的神武流武士身上招呼過去,隻是這些神武流武士可沒有張凱楓修行的明尊琉璃體,往往被衆人一觸即倒,明明人數衆多的神武流武士與張凱楓九人不過交戰片刻,便紛紛死的死傷的傷,而最後一個站着的神武流武士,也雙腳顫,被恐懼所支配,丢下手中武士刀轉身就跑。
“媽媽!媽媽!我要回去!中原太危險了!這裏好多魔鬼!”屁滾尿流的逃跑,口中還慌亂的哭爹喊娘,張凱楓一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神武流武士,縱然聽不懂他口中的話語,可也有種下不去手的感覺,總覺得砍死這樣一個家夥實在太丢人了,然而張凱楓幾人下不去手,卻有人下得去。
“八嘎!神武流的臉面都被你丢光了!”原本神武流武士裏的那個頭領一直在遠處張望着這邊,等待自己的手下将張凱楓這群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幹掉,結果事情的展卻和他腦海中想象的劇本有所不同,隻得親身過來準備與張凱楓等人交戰,卻看到自己最後一個手下竟被對方吓得屁滾尿流哭爹喊娘,深感神武流臉面全都被他丢盡了,一刀将這個逃跑的逃兵劈倒在地。
解決完這個逃跑的神武流武士,這神武流領回過頭看向張凱楓等人,操着一口充滿異域口音的中原話對張凱楓幾人道:“吾乃神武流中田海是也!汝等爲何無故偷襲我神武流弟子?不要以爲學了一些本事就可以随意而爲!”
不屑的用小拇指扣了扣鼻孔,而後對着這中田海一彈,張凱楓似笑非笑的反問道:“神武流?沒聽過。我隻知道東瀛有個中條一刀流,可惜那還是中原人士謝雲流組建的,至于你們所謂的神武流,還真沒聽過,而且……這裏是雁門關!乃我大唐江山!我等大唐子民爲何不能來此?反倒是你等倭寇出現在此地,難道是欲與我大唐爲敵?”
中田海似聽到了什麽好笑的話一般,笑的直不起腰來,半響過後才對張凱楓道:“大唐?用不了多久你們口中所謂的大唐就沒了!天下早晚是屬于安祿山大人的!而有從龍之功的神武流,也會在中原開宗立派,你們不過是秋後的螞蚱罷了,跳不了幾日。”
中田海的話語直接激怒了衆人,天策府小将忍不住站出來道:“還跟他廢話什麽?這等異族,殺了便是!哼,安祿山想要颠覆這大唐江山,可有問過我手中這把長槍?隻要天策府還存在一日,安祿山的狼子野心就不可能得逞!”
中田海瞅了一眼人群中憤怒不已的薛無悔,而後卻傲慢無比的道:“問你手中的長槍?你可知那玄甲蒼雲軍薛直也說過這樣的話,可是現在呢?可還有薛直?就連雁門關也是安祿山大人的囊中之物了!玄甲蒼雲軍也即将不複存在。”
薛無悔雙眼更紅,簡直一陣火氣,幾欲提刀上去将中田海一刀劈成兩半,可一旁的莫淩宇卻一直死死拉住他,不讓他上前,卻是擔心薛無悔的傷勢與體力,不足以與這中田海爲敵,畢竟此人既然敢如此嚣張的出現在衆人面前,必然有一定的憑仗。
聽得中田海的話,張凱楓回忘了一眼原本雁門關的所在,此時漫天飛舞的塵土與雪花已經消失,可屹立千年不倒的雁門關卻已經不在了:“雁門關?你說的是之前那個城樓?很不好意思的告訴你,它已經不在了,一不小心被我劈倒了,就算我們守不住,安祿山也無法得到雁門關。”
中田海心裏有些虛,之前他确實聽到了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派出手下前去查看,卻至今沒有回訊,不過對于張凱楓所說的一刀将雁門關劈倒,他卻是不信的:“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嗎?能将雁門關一刀劈倒的存在不是沒有,但絕不會是你!若是所謂的劍聖拓跋思南又或是俠客島方乾在我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我或許還會信,至于你?呵呵……”
張凱楓一陣無語,而後立即舉起手中明王鎮獄,用刀尖遙遙指向中田海,頗有黑道枭雄風範的對身後的衆人道:“媽的,砍死他!這貨太嚣張太瞧不起人了!要不是爲了争取一些時間恢複内息,我才不會跟這貨廢話!這家夥簡直太欠揍了!不把他剁成肉塊,難消心頭隻恨!”
說罷,張凱楓便一馬當先的朝着中田海沖了過去,而他身後的衆人也早就憋了好大一團火,也紛紛跟在張凱楓身後沖了上去,至于一群人群毆這中田海是不是太過了,他們卻是未想過的,畢竟,一群人揍一個人算得上丢人,但是揍一條狗,肯定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中田海雖話語嚣張,可其心中卻未有半分小視張凱楓等人,雁門關上那麽多狼牙士兵都沒有将他們攔下,對方的武力值可想而知,不過中田海卻也能看出張凱楓臉色不對勁,顯然消耗太多,而薛無悔與那天策府小将,更是混身傷痕累累,自然不在狀态。
唯有其中那身穿粉色衣裙手執雙劍的女子,讓中田海頗爲忌憚,小七當年便是因爲招惹狼牙軍而不得不離開七秀坊,對于狼牙軍來說,小七也算是一個老對頭了,中田海與安祿山勾結在一起,又豈會忍不住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