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将軍與玄甲蒼雲軍統帥皆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倒不是不相信張凱楓是否有這樣的話語權,要知道無論哪個門派,親傳席弟子皆是被當做下一代的掌門來培養,哪怕這個席太過廢材,亦能成爲門派中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隻是不敢相信明教當年曾被天策驅趕出中原,如今竟然願意幫助支援雁門關罷了。
天策将軍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任何話語,一旁玄甲蒼雲軍統帥倒是與明教素無仇怨,激動的滿面紅光的問道:“少俠所言可是真?如若少俠能支援雁門關,玄甲蒼雲軍全軍上下将對少俠感激不盡。”
擺了擺自己的手,張凱楓依舊一副笑吟吟的樣子,并未回答玄甲蒼雲軍統帥的問話,反而沖着場中衆人問了一些話:“也不知在場的諸位可知道我教教主6危樓?又或知道紅衣教教主阿薩辛?想來他們兩個也不至于在江湖默默無名吧?衆位應該是有所耳聞?”
不知道張凱楓所言何以,可這些問題并非什麽讓人困惑之事,紛紛點了點頭,而後張凱楓又問道:“恐怕諸位對我教教主的能力也有所了解?姑且容我說句當年舊事,十數年前,我教還是中原第一大教,說一句打的天下群雄失音也不爲過吧?”
張凱楓的話卻像是捅了馬蜂窩一般,道行低聲念了阿彌陀佛,卻是想起自家長輩曾說過的6危樓獨身闖少林之事,而唐家堡弟子更是冷哼了一聲:“哼,好漢不提當年勇,如今你明教又還有幾分當年實力?切莫活在過去中,該認清楚現實了。”
對于唐家堡弟子的嘲諷話語,張凱楓直接置之不理,繼續向衆人追問道:“我教退出中原武林,當然,也可以說是被在場諸位的門派聯手趕出中原武林,而後天下第一教的名頭便落在了紅衣教身上,對這件事大家想來也是公認的吧?”
玄甲蒼雲軍的統帥聽着張凱楓問着這些不着調的事情而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對明教支援雁門關的期待隐隐有些消散:“少俠爲何左顧而言他?容我說句失禮的話,莫不是少俠所言支援雁門關之事隻是信口開河?”
失笑的搖了搖頭,張凱楓并未介意玄甲蒼雲軍統帥話語中的不相信,反倒是給對方下了個包票:“将軍且稍等,容我将事情說完,明教支援雁門關之事既然已經開口,便再無收回的說法,待我說完這番話後,再與将軍讨論支援之事。”
玄甲蒼雲軍統帥臉上表情微微一滞,頗有些尴尬,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隻得面露尴尬笑容,示意張凱楓繼續說下去。
張凱楓沖着玄甲蒼雲軍統帥微微一笑,示意對方不必介懷,而後才慢慢開口道:“突然間連續出現兩個巨大的教派,衆位的門派想來也會調查其來曆,也不瞞各位,或許各位也知道,我教教主6危樓與紅衣教教主皆是出自西方祆教,是乃祆教三大長老其二,當年對祆教教義有所疑惑,才遠走中原各自創下明教與紅衣教,可諸位知曉祆教三大長老中還有一位是誰嗎?”
場中諸人相顧而疑惑,6危樓與阿薩辛來自西域到非是什麽隐秘之事,然而張凱楓卻如此嚴肅的提起,衆人也就安靜的看着張凱楓,等待他繼續給大家出言解惑,而那天策将軍與玄甲蒼雲軍統帥卻是對視一眼,有朝廷作爲背景的他們倒是隐隐猜到了張凱楓想要說什麽。
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張凱楓看着諸人眼中期待的神色,也不再賣關子,神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兩大長老遠走中原,祆教豈能視而不見?怕是在座諸位任何一個人換做是祆教教主也會心生緊迫吧?祆教教主确實懵逼了,而後便派出教中最後一位大長老,也就是三大長老之伊瑪目來追尋我教教主6危樓與紅衣教教主阿薩辛的下落。”
舍去兩位有朝廷背景的将軍,場中衆人皆有些目瞪口呆,伊瑪目雖偶在江湖出沒,可無人知曉其來曆與實力,如今張凱楓一口道破其來曆,讓衆人豈能不驚?僅僅看6危樓與阿薩辛的成就便不難猜測出能作爲祆教三大長老之的伊瑪目非是什麽等閑之輩。
等到張凱楓再次開口的時候,神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瞅了一眼唐家堡弟子,冷聲開口道:“既然伊瑪目能與我教教主6危樓還有紅衣教主阿薩辛并未祆教長老,自是不凡,曾經楓華谷一役以及當年大光明寺變,幕後皆有伊瑪目手筆,甚至南邵叛亂,亦是伊瑪目在背後作梗,而今伊瑪目已然與安祿山勾結在一起,想來而今無人會小看安祿山了吧?以伊瑪目的才智,何以不能令安祿山壯大?如若沒有足夠的實力,安祿山豈會暴露自己的狼子野心?”
衆人都有些沉默,隻覺得口幹舌燥,想到一個才智不弱于曾攪動江湖的6危樓與阿薩辛的家夥勾結了一個擁有巨大軍方勢力的一方諸侯,衆人都有些坐立不甯,愣愣看了張凱楓片刻,終還是有人澀聲開口問道:“事情竟是嚴重到如此地步,何不派出高手将安祿山與伊瑪目刺殺了?”
張凱楓轉頭看去,神色平靜的令人毛骨悚然:“伊瑪目的武學修爲壓了我教教主一頭,江湖之大,也唯有劍聖拓跋思南有把握能穩勝伊瑪目,縱然曾經的天下第一人方乾,恐怕也力所不能急,而安祿山身邊亦有高手,此人乃是西域第一劍手令狐傷,有他在,想要在萬軍從中刺殺安祿山,恐怕縱然是劍聖拓跋思南親至也做不到……事已至此,諸位難道還準備對雁門關坐視不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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