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張凱楓的身影消失,讓這個始終注意着張凱楓的天一教衆有一種極爲不好的預感,趕忙四處張望企圖找到張凱楓,然而哪怕是四面八方都被他找尋了一邊,也未曾找到張凱楓的身影,眼角瞟到之前張凱楓所升起的火堆旁,那些充滿西域風格的衣物,這個天一教衆突然間想起了曾經那個支配着中原武林恐懼的門派,不由失聲驚呼道:“明教!”
“賓果,答對了,可惜沒有獎。”身體傳來極大的刺痛,這個天一教衆低頭一看,卻發現一把彎刀刀尖從自己的胸口出現,與此同時還有無數的鮮血流淌而出,這個天一教衆掙紮着想要回頭看上一眼,卻隻能無力的倒下,而随着這個天一教衆的倒下,張凱楓的身影也出現在其身後的位置,正緩緩收回從背後捅穿天一教衆胸口的明王鎮獄,伴随着明王鎮獄刀身上最後一滴血的散落,一副微笑表情的張凱楓宛若死神。
這邊發生的事情并未被另一邊戰鬥中的蘇小小和其他的天一教衆們發現,蘇小小是對于張凱楓不再報以希望,而其他的天一教衆則是對自己的同伴充滿了自信,絕不相信張凱楓這樣在他們看來的小鬼能夠打過自己的同伴,故而一直全心全意的在對付蘇小小,而他們也取得了極大的上風,在他們的攻勢下,蘇小小看上去顯得極爲狼狽不堪,似乎随時都會被擊敗,可惜由于張凱楓的緣故,他們想要擊敗擊殺蘇小小的念頭隻能注定落空了。
收割了一條鮮活的生命,張凱楓早已未有當初初次殺人的不适感,反而讓張凱楓體内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瞟眼看了一眼蘇小小那邊的戰場,張凱楓聳了聳肩,身影再次消失,而随着張凱楓身影的再次出現,天一教衆中落在隊伍最後的一個人已經從馬背上跌落,而他的脖子上則有一刀清晰的刀痕,不斷湧現着鮮血,眼睛依舊睜着,臉上的表情也是對于勝利的興奮。
相比起背對着自己同伴的天一教衆,蘇小小則是親眼目睹了張凱楓身影突然出現在那人身後在其脖子上抹了一道然後消失的情景,縱然知曉張凱楓這是在幫助自己,但依舊讓蘇小小感覺後脊發涼,不斷思考着若是張凱楓也這樣給自己來一下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不想還好,一想蘇小小混身上下冷汗都出來了,她終于是明白爲什麽當初明教能以一教之力力壓中原武林,隻是蘇小小在戰鬥中的恍惚卻讓她接連受到毒人以及天一教衆們的攻擊,這讓一旁隐藏在側的張凱楓不由得搖了搖頭。
雖然對于蘇小小在戰鬥中還會分神感到無語,但是張凱楓還是飛速的收割着這些天一教衆的生命,以他目前的實力,哪怕是正面和這些天一教衆打起來,也不過是片刻就能搞定他們,何況現在張凱楓在不斷的偷襲對方?盞茶的功夫,天一教衆就幾乎悉數到下,隻剩下沖在最前列的一個家夥有些茫然的打量着戰場,畢竟毒人控制者天一教衆們一個個倒下以後,前方的毒人就逐漸失去了控制停下了攻擊,如果這樣這個天一教衆都還不知道事情出現了異樣,那他就是一頭豬了。
趕忙回頭一看,卻發現自己原本安坐于馬背上的同伴已經盡數倒在地上,隻留着一群失去主人的馬遊蕩在自己身後,而在距離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之前坐在火堆旁的小鬼正拿着一塊碎步擦拭着手中的刀,見到這一幕,這天一教衆哪還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經被這個小鬼幹掉了,想起那些與自己實力相差無幾甚至超過自己的同伴都被張凱楓給幹掉了,這天一教衆不由得渾身發涼:“你到底是什麽人?就不怕天一教的報複嗎?哪怕你在強大,也護不了你的家人朋友!”
“明教,張凱楓。”張凱楓撓了撓腦袋,本想留下一個天一弟子交給蘇小小作爲見面禮,以便拉近關系能獲取治療丁君傷勢的辦法,但是對方這麽一威脅,張凱楓根本就按耐不住内心的殺意,雖然自己并未家人,但也有明教的師弟師妹還有自己的長輩們,雖然他們恐怕也不是天一教能對付得了的,但是張凱楓還是很不爽:“如果你們天一教想要報複的話,那麽就盡管打上光明頂去吧,我教可不是什麽任人宰割的魚肉。”
說罷,張凱楓就将内力灌注到手中的碎步上,原本極爲柔軟的碎步被張凱楓内力一灌注,便堅硬的猶如精鐵,一把就被張凱楓朝着那天一教衆打去,雖然很是生氣,但是張凱楓更多的卻是思考丁君身上的傷勢,并未朝着緻命的地方打,而是想讓對方失去逃跑的能力,打在了對方的腿上,直接在這天一教衆的大腿上打出了一個洞,也将對方從馬背上打落。
“喂,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做完這一切,張凱楓就再次回到廢棄的廟宇中的火堆旁坐下,三年大漠生涯,竟然讓張凱楓對于雨天極爲不習慣,僅僅在雨中淋了一小會,張凱楓就開始讨厭被淋濕的感覺,而一旁的蘇小小看着張凱楓則有些愣神,她從未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明教弟子竟然強的如此恐怖,不過被張凱楓一喊,蘇小小也回過神來,皺眉看着最後一個天一教衆在地上苦苦哀嚎,對着張凱楓道:“我又不是沒有名字幹嘛叫我喂?這家夥留着也沒用還不如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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