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凱楓雖然在忘我的演練招式,但也聽到了何方易的呼喚,縱然詫異何方易找自己有什麽事情,但是張凱楓還是收起了手中的明王鎮獄來到何方易面前:“師伯,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凱楓,你的功夫也學的差不多了吧?來幫我教一下你的師弟吧,你師弟快把我氣死了,我得去緩緩。”何方易沖着張凱楓笑了笑,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張凱楓,也不待張凱楓拒絕,立即閃身來到一旁看戲的丁君身邊,直接拉着丁君朝着卡盧比的房間走去,經過卡盧比身旁的時候,還沖着卡盧比說道:“卡盧比,走,一起去喝酒消消氣,我徒弟就交給你徒弟了。”
張凱楓極爲懵逼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麽好,看了看同樣懵逼的陸南亭,又看了看已經要邁進卡盧比房間的何方易,最後張凱楓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卡盧比,隻是卡盧比很不地道的沖着張凱楓聳了聳肩膀,也跟在何方易身後回到了屋子裏,顯然準備去陪何方易喝酒了。
“凱楓你要好好的教你師弟哦。”看着張凱楓懵逼的樣子,陸煙兒樂的直不起腰,靠在葉箐箐身上對張凱楓調笑着道:“我也去陪何方易叔叔喝酒去,你可要好好教你師弟練武,可别偷懶哦。”說着,陸煙兒也艱難的拉着葉箐箐朝着卡盧比的房間走去,最後隻剩下張凱楓和陸南亭兩師兄弟在凄冷的月色下吹着凄冷的夜風。
“師兄,我們該怎麽辦?”如果以前對于叫張凱楓爲師兄陸南亭還頗爲不樂意的話,現在見過張凱楓的天賦悟性之後,陸南亭對于張凱楓這個比自己年幼許多的師兄已經完全服了氣,見到自己的長輩們都毫不猶豫的把兩人抛下,陸南亭忍不住朝着張凱楓問道:“師兄,我們是要繼續練武麽?”
“不然呢?”張凱楓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但是也别無選擇,顯然何方易不僅僅是說笑而已,是真的讓自己去教導陸南亭,苦惱的撓了撓腦袋,張凱楓看着這個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師弟道:“師弟,你要知道一句話,所謂笨鳥先飛,你要想有所成就而不是渾渾噩噩的就這樣的渡過一聲,就得加倍努力的去修煉,一遍不行就用百遍,百遍不行就用千遍,我相信總有一天你也會成爲别人敬仰的存在,并不是所有成功的人都是天才,不過再此之前你的付出你的汗水。”
“謝謝師兄提點。”陸南亭聽完張凱楓的話,驟然一驚,沒想到張凱楓能說出這樣的話,不過陸南亭細細思考了張凱楓的話語之後,卻從中找到了自信,就像張凱楓說的那樣,天賦不行就用汗水去彌補,總能獲得成功:“那我們就開始吧師兄!麻煩你了。”
“焚影聖訣你已經學會了吧?隻是招式不會?”張凱楓先問了問陸南亭學到了哪裏,然後就開始手把手的教導陸南亭怎麽去學習這些個招式,相比起何方易教導陸南亭時隻是在一旁指點,張凱楓隻要發覺陸南亭有些許不對,便讓陸南亭停下,将他的動作糾正過來,慢慢的時間就在兩人一教一學中渡過,等到東方天際開始泛白,張凱楓和陸南亭這才驚訝的發現他們已經這樣渡過了一夜,看着陸南亭臉上的倦意,張凱楓對陸南亭道:“師弟,今天就先練到這裏吧,明天我們再繼續。”
“謝謝師兄的教導。”陸南亭頗爲感動的看着張凱楓,由于對方的細心的指點,自己一夜間竟是将焚影聖訣功法下的招式學了個大半,恐怕何方易将陸南亭交給張凱楓的時候都沒有想到張凱楓能夠将陸南亭教成這樣,因此對于教導了自己一夜的張凱楓陸南亭極爲感激。
“不用謝我,這是身爲師兄該做的。”張凱楓搖了搖頭,對着陸南亭道:“我雖然教了你,但是也相當于讓我再次熟悉了一遍這些招式,對我也有極大的好處,隻能說是雙赢。”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師兄。”陸南亭現在已經完全認同了張凱楓這個師兄,而并非入門先後的師兄,是真的把比自己年幼的張凱楓當做是師兄來看待:“如果沒有師兄你教我,恐怕我要好久才會學會這麽多招式。”
“诶?你兩還沒睡嗎?”在張凱楓和陸南亭說話的時候,卡盧比的房門也打開了,酗酒一夜的幾個師門長輩依次而出,何方易和卡盧比已經是醉眼惺忪,倒是丁君由于喝不得酒反而顯得最爲精神,就連陸煙兒和葉箐箐也是一副喝高了的樣子,這讓苦修一夜的兩師兄弟頗有些無語,而何方易則是一臉奇怪的看着兩人:“你們一夜沒休息在這練功嗎?南亭,你練得如何了?學會了幾招?有沒有三招?”
張凱楓和陸南亭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那種想打人的沖動,何方易的話也太瞧不起兩人了,張凱楓明智的抑制住自己心頭的沖動,面無表情的對何方易道:“師伯,師弟已經快要學會焚影聖訣下的所有招式了,這會我們也準備休息明天在繼續。”
“啥?”何方易的醉意一下子就沒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自己教導了一整天的陸南亭是什麽資質他還能不明白?對于張凱楓的話,何方易極爲不信任:“你說南亭已經差不多快要學會焚影聖訣下的所有招式了?”
“師弟,你去給你師傅表演一下吧。”張凱楓自然能聽出何方易話語中的懷疑,轉頭讓陸南亭去給幾人展示一下昨夜兩人的成果,陸南亭也是憋了一口氣,拿着手中的雙刀就開始演練起自己昨晚學會的招式,而每當陸南亭演練一招,何方易的嘴巴就長大一分,直到最後陸南亭收刀的時候,何方易隻恨自己的下巴怎麽掉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