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能看到窩裏反,真是太有意思了。
安、培純一郎這時候被金正惠這麽一說,才注意到江雪和方茜茜這兩個女人,他的眼睛不由眼睛一亮,都是美女。
他的嘴角邪笑,這樣的話,自己就勉強笑納了,沒想到執行任務,還有這種福利。
他看着在自己面前一直點頭哈腰的金正惠,目光中出現了嘲諷,這等美人,要享受也是我,哪能輪得到你。
真是異想天開。
心裏是這樣想,他的表情卻換上熱情,他拍了下金正惠的肩膀,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大韓民族的人?我們霓虹一直和大韓是關系良好的朋友。霓虹關系源遠流長,一直持續到現在,更是相互依存。尊敬的大韓友人,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金正惠聽到安、培純一郎這麽說,心裏安定了不少,看來自己還是有些面子的,怎麽說現在大韓和霓虹誰也離不開誰啊。
他的心裏不由對于安、培純一郎産生了一絲感激,他這個時候已經想好了等到捉住這兩個女人後,該怎麽羞辱她們,他以前受的侮辱,絕對要十倍奉還。
“尊敬的安、培純一郎先生,我叫金正惠,别那個混蛋捉到了這裏,我的爺爺是大韓有數的九級強者金正山,如果安、培先生能夠救了我,我一定會讓我爺爺報答你的。”
金正惠說到這裏,腰不自覺挺了幾分,九級強者給了他信心,本來趨媚的神情,也改變了不少,就算這個安、培純一郎不給我面子,也應該給我爺爺面子吧?
人族一直流傳着九級不可辱的話。
在普通人的眼中,九級強者已經是無敵人物。金正惠也是這樣認爲的,以前走到哪,隻要聽到特爺爺的名号,别人都會賣他爺爺幾分面子。
金正惠沒有看到安、培純一郎目光中的嘲笑。
九級強者是很厲害,但那要看對誰。
在櫻血裏面,九級強者又不是沒有,甚至九級以上更強的進化者也有,九級在櫻血隻能算一個邊緣高層戰鬥力。
如果這個小白臉想去九級強者來給我施壓嗎?
那真是太天真了。
安、培純一郎聽說過金正山的名号,這個老頭隻是一個普通進化者,在九級進化者也是底層一樣的存在。更重要的是,這個老頭還是一個獨行進化者,沒什麽勢力,偏偏他還有個拖後腿的家族要照顧。
那還怕什麽?就算殺了這小子,這金正山也要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他敢去櫻血裏報複嗎?
呵呵。
也隻有金正惠這個坐進觀天青蛙一般的傻逼,才會以爲金正山十分厲害。以爲搬出金正山的名号,可以無往不利。
實力決定眼界,沒有到了那個實力,總以爲自己見識很高。
“正惠君,作爲大霓虹人,我十分願意幫助大韓友人,但這些人實力十分強大,所以請正惠君先打前鋒先行試探。正輝俊不要擔心,我們給你壓陣,一定會協助正慧君殺了你的仇人,捉住那兩個女人。”
安、培純一郎對着金正惠嘴角譏諷道。
金正惠聽到他的話一愣,心裏差點直接指着安、培純一郎的鼻子罵娘了。
如果老子能打過那變态,早就揍他了,還用你?如果老子實力夠了,連你這個孫子都一并收拾了。
問題是老子根本打不過,甚至連人家一掌都接不下,這還怎麽打?去直接送死嗎?
金正惠看着安、培純一郎那譏諷的樣子,心裏暗罵一句混蛋,竟然如此不給老子面子,虧老子這麽拉下臉皮來巴結你。
都tm不是好人,等我找到我爺爺,一定要讓爺爺将你們這裏所有人都捉住,好好折磨你們。
一群混蛋。
他在心裏不斷咒罵,但形勢比人強,要是讓金正惠和子墨打,絕對被一巴掌拍死,金正惠不想死,所以不得低頭,他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
他看着安、培純一郎,讨好的說道,“安、培純一郎先生,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我跟那個小子剛剛交過手。雖然和他大戰了數個回合,結果,哎,實力不足啊。惜敗,惜敗,不然我也不會被這個可惡的小子給捉住。”
金正惠不想說出來他被一招差點拍死的事情,一來,這并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二來,他怕這安、培純一郎被子墨的實力吓走,那他還怎麽報仇。
到現在,他的心裏還存着利用安、培純一郎給他報仇的心思。
聽到金正惠的話,江雪幾人都是再次看了他一眼,這還真是信口開河啊。一招差點被拍死,還好意思說什麽交戰數回合,真的會在自己臉上貼金。
安、培純一郎聽到他的話,差點直接罵了,尼瑪,我和那小子交手,隻是稍微處于上風,你還能大戰數個回合?
他不僅開始狐疑了,難道眼前這個小白臉,實力很強勁?大韓的人不都是些繡花枕頭嗎?中看不中用。
是我眼拙了,小瞧了這個小白臉?
管他實力強不強呢?
如果這小白臉實力強,去消耗下更加好,如果實力差了,那就去死吧,别在這礙眼了。
金正惠還不知道,他這一句話,更加堅定了安、培純一郎讓他打前鋒的心思,如果知道了,不知道他剛才還會不會這樣說。
安、培純一郎拍了下金正惠的肩膀,“放心吧,正慧君,這次有我們這麽多人壓陣,你根本不會輸。就算有什麽危險,我們這些人也會将你救出來。”
“你知道,我們霓虹人,一向喜歡給人一個公平的決鬥環境。如果我們全部上了的話,那不是讓對手小瞧了。别讓那小子小瞧了,正惠君,加油。”
沃,尼瑪。去你個公平決鬥,剛才還說讓所有忍者一起圍攻,現在又跟我說公平決鬥。要是公平絕對,你怎麽不自己上啊?
“安、培......”
安、培純一郎沒有心情和他繼續扯淡下去,直接擺手打斷他的話,“正惠君還想說什麽?或者說,你不想去打前鋒?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大霓虹帝國的勇士?”
“嗯!是去還是不不去?”
金正惠還想說些什麽,安、培純一郎直接給了個威脅的眼神,那意思就差直接說,趕快上不然弄死你。
金正惠縮了下脖子,他不懷疑,安、培純一郎的狠辣,如果不聽話,自己下場肯定不會好。在棒子人眼中,霓虹人都是陰狠、毒辣的笨蛋。
金正惠有苦自知,他以爲憑借他聰明的腦袋瓜,憑借他三寸不爛之舌狠容易就能夠利用這些霓虹的笨蛋,給自己報仇,誰知道這些混蛋絲毫不給自己面子!
現在讓我去和那小子打,這還打什麽的,不用打,就會直接被拍死。
真是裝逼不成反*******去,我馬上去。”
金正惠很想拒絕,很想跑,可惜根本沒有地方跑。
安迪閃爍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慶幸,還好沒有和這個傻逼也一樣直接背叛。
他看了一眼子墨,然後又看了眼安、培純一郎,心裏思考着怎麽樣才能活下來。
在他眼中,對方來勢洶洶,子墨實力是很強,但也堅持不下去。必須,給自己謀條生路,至于方茜茜,讓她自己自求多福吧。
現在,他自己都顧不住,管不了那麽多了。
這裏表情唯一沒有絲毫變化的就是江雪和子墨,他們看向金正惠的樣子都是看死人一樣的目光。
方茜茜小聲嘀咕了句,“咎由自取,自食惡果,活該。”
聽到她的話,金正惠眼珠子一轉,大聲朝着方茜茜說道,“臭丫頭,你說什麽,看我不打死你,竟敢羞辱安、培純一郎先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安、培純一郎先生,你們先去對付别人,我這就收拾這個丫頭。”
聽到他的話,所有人一愣,方茜茜眼睛都瞪大了,她以爲金正惠剛才的舉動已經是最無恥了,誰知道,金正惠竟然還能更無恥,這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了下限。
子墨也是無語的揉了下太陽穴,金正惠這樣的人,就是在廢土都不多見。
金正惠沖向了方茜茜,子墨皺了下眉頭,雖然他并不準備怎麽管方茜茜,不會爲方茜茜去拼命。
但方茜茜告訴了他那麽多消息,而且這些人怎麽說也是沖着自己來的,方茜茜算是無妄之災,不能就這麽看着方茜茜被金正惠欺負。
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恩是恩,怨是怨。
安、培純一郎,愣了一下,看到金正惠的舉動,馬上就明白了這小白臉,果然是繡花枕頭,他哈哈笑了笑。
“夠無恥,果然夠無恥。”
他根本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大聲的笑道,“不過,我喜歡。”
金正惠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羞怒,臉上詭異的紅了一下,他現在連安、培純一郎也恨上了。
等着吧,隻要給我機會逃走,眼前所有人,我都要不會放過。
所有人都要死,都要死。
他在心裏默默對自己說,先邁過眼前這個坎,自己現在這番舉動是忍辱負重,不算什麽,先邁過這個坎。
方茜茜譏笑道,“金正惠,你還真是不要臉,我今天才算是漲了見識。你以爲我是一個弱女子,就可以随意欺負了嗎?我實力雖然不強,收拾你這不要臉的小人,足夠了。”
金正惠的臉色更加羞怒,他沒有說話,他和方茜茜待的時間也不算長,也不算短,雖然沒怎麽見過方茜茜出手,但他在心裏盤算了下,自己的實力應該比方茜茜要強。
他并沒有準備馬上打敗方茜茜,如果他直接打敗了方茜茜,他怕安、培純一郎又讓他去和子墨戰鬥,他準備拖時間。
但他再次被方茜茜嘲笑,行李惱怒異常,打算出手重些,教訓下方茜茜,打不過子墨還打不過你這小丫頭。
别人瞧不起我算了,你還瞧不起我?老子這段時間對你多好,好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現在造成這個局面的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方茜茜并沒有說錯什麽。
金正惠舉起拳頭就朝方茜茜打去,安迪的目光閃爍了下,最終沒有說什麽,而是低下了頭,他很清楚金正惠的實力,他根本不是對手。
這個時候一定不能站出來,站出來,就會被安、培純一郎針對,還是那句話,他還不想死。
時空似乎停滞一秒鍾,金正惠猙獰又瘋狂的臉色,安、培純一郎陰狠看好戲的表情,安迪低着頭閃爍的目光,方茜茜躍躍欲中試帶着鄙視,江雪和子墨一成不變的淡漠。
“垃圾。”
子墨淡淡的聲音,打破了這種平衡。
他罵了兩句,厭惡的表情沒有掩飾,瞬間的功夫,他已經從原來站的位置一個閃身,擋在了方茜茜面前,修長的手握住了金正惠的脖子。
将金正惠單手提了起來,放過你一馬,現在又自己找死。
他将金正惠扔在了江雪的面前,然後腳步一動。
嘎蹦嘎嘭。
那是骨頭碎的聲音,隻聽到一聲慘叫,金正惠的雙腿的骨頭已經被子墨踩碎。
“你看該如何處理這垃圾,我去将剩下的蒼蠅拍死。”
是的,就是垃圾。
子墨的動作就像是在處理垃圾一樣。
江雪點點頭,她相信子墨有實力處理這幫忍者。子墨既然說了,那他就一定能做到,這點不用懷疑。
看到他随意的動作,蓦然所有人心裏一寒,方茜茜感激這個少年出手,但是看他剛才面色不變踩碎金正惠雙腿骨頭的舉動,想說些什麽,最終沒有說出口。
安迪心裏更加慶幸,心裏剛剛升起的念頭,趕緊壓下去,不敢輕舉妄動。
就是安、培純一郎也呆了幾秒鍾,重新開始打量子墨,這個少年的狠辣程度就是他也覺得不及,這種做法誰都能做到,但像子墨這樣,随意,沒有什麽表情,做的那麽自然的,沒有多少。
一看,就經常采取這種方式折磨人。
看來,不能小瞧這個少年。
金正惠捂住雙腿,慘叫道,“該死的混蛋,該死的混蛋,我要殺了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