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強度再次增強,也是其中一項好處。
在九級強者的逼迫下,他身體内殘留的藥劑之力,迅速的發揮,和身體内的細胞相結合,使他本來已經足夠強悍的身體,更加強悍了幾分。
這就像一個的劍胚,不斷的被鍛造,雖然痛苦,但是劍胚在不斷成長。
怎麽形容,他現在的身體呢?總之就是很強大。
子墨抄起兩把武士刀,反手一扔,直接刺死了兩個人。
至于剩下三個忍者,他連出了三拳。一拳解決了一個,也不待這五個忍者有其他動作,他已經結束了這場戰鬥。
剛才還是一場絕殺的局面,已經被他破解。
整個過程,給人一種荒誕不經的感覺,可子墨就是做到了,如此簡單。
就如同喝水一樣簡單。不是這五人太弱了,殺局布置的太簡單的,而是子墨的實力太強了。
雖然解決了五個忍者,子墨的眼睛沒有絲毫放松,櫻血出手不會這麽簡單,他已經感覺到,大批敵人的靠近。
時間似乎呆滞了一秒鍾,或者說這裏的人都呆滞了一秒鍾。
大家呆滞的不是子墨殺死了這五個忍者,而是這五個忍者死的過程實在太過......好吧,找不到一個準确的形容詞來形容,反正那五個忍者死的挺撇屈。
江雪的輕笑一聲,是了,這些敵人連對子墨造成傷害不能,他可是神魔之子九級都對戰過的妖孽。
一個小小的殺局,怎麽能要了他的命。
方茜茜在心裏認爲這個少年隐藏很深,很厲害。但她沒預料到這麽厲害。
至于安迪和金正惠兩人想不起要說什麽了,他們感覺這五人就算殺不死子墨,至少也能重傷。
怎麽說他們也是五人,還是忍者殺手,加上偷襲,有心算無心,這樣就算殺不死子墨,也應該傷了他,誰知道結果是這樣。
這時候,差距才體現出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安迪在心裏計算了下,如果換做自己在子墨那個位置,最好的結果是重傷。
金正惠在心裏大罵一聲,沒用的霓虹矮子。
唯一輕松不變的就是空靈了,這些人他看都沒看,根本不入他的法眼。
空靈蛇就是這樣霸氣,平時的時候,他都沒有出手的興趣,也隻有江陵城城主那樣的九級強者,才值得他出手。
這不是他不屑,而是懶的,現在他很懶,以前二話不說就說上,現在變得,子墨不說讓他上,他絕對不上,看看戲,吃些美食,感覺挺好。
櫻血這次氣勢洶洶,來的人自然不會是這五個上不得台面的忍者,如同瘋狗一樣霓虹人,準備大肆報複,安、培勾三可是他們組織的培養的下一代繼承人。
如果隻是這上不得台面的五人,那就不是報複,而是來被打臉了。
櫻血組織的成員主要是棒子人和霓虹人,但顯然他們兩方也絕對不能齊心,霓虹人和棒子人都在争奪在組織裏的話語權。本來霓虹人一直占據上風,但由于安、培勾三的死亡,現在并不占據什麽優勢。
安、培勾三是霓虹人培養的繼承人,同樣的,棒子也培養的有繼承人。雙方的繼承人要相互競争,誰表現出色,才能成爲新一代櫻血的領導者。
安、培勾三是這一代霓虹培養出來的最強繼承人,而現在他竟然死了,霓虹不是沒有其他繼承人,但和棒子現在最強的繼承人相比,差距太大。
而現在已經到了櫻血新舊交替的時刻,這一代的領袖随時都可能退隐。霓虹沒有時間去繼續培養出一個可以和棒子現在繼承人想抗衡的人。
也就是說,下一代櫻血的領袖基本與霓虹人無緣了,霓虹人怎麽不瘋狂。
霓虹人現在就像一條瘋狗,本身實力弱小,面對挑釁時候,隻有采取瘋狂的這種方式來顯示自己的強大。其實隻是一個空架子,紙老虎。
淨土如果想收拾它,很簡單。
這次來的都是忍者,霓虹人。
子墨殺死了那五人之後,從周圍出現了一隊忍者,圍住了子墨一群人。
因爲死的的是霓虹繼承人,所以這次來的都是霓虹忍者。
子墨掃過這些忍者,心底深藏的戾氣越來越重,一群在地下道的老鼠。
三十五個,一瞬間子墨已經将這些忍者數目記在心裏。
一個首領模樣的忍者,走了出來,這是一個中年人,同樣的一身黑色的忍者服飾,手持霓虹浪人刀,這人的目光偶爾透漏出陰狠,嘴唇上面有霓虹标志性的小胡子,這樣整體使他看起來就像一個老鼠。
這人的樣子有些熟悉,子墨覺得應該在哪見過。
中年人看到五個忍者的死亡,盯着子墨目光仇恨,“八嘎。你就是殺了我表弟的兇手,這個笨蛋這麽沒用,竟然被你這個小鬼殺死了。你們這些支那豬羅,不好好感恩我們霓虹帝國竟然還敢殺我們的人,真是要來拉出去死啦死啦的。”
子墨聽到他的話,明白了過來,難怪這人樣子這麽熟悉,原來是安、培勾三的表哥,聽說安、培家族在櫻血的勢力很大看來是真的了。
聽到他的話,子墨的嘴角出現了譏笑,狂妄自大又如同瘋狗一樣的霓虹人。
安、培家族在他準備殺安、培勾三之前了解過。
安、倍家族背景非常複雜。往近處說,安、倍家族與岸家族(以岸信介爲代表)和佐藤家族(以佐藤榮作爲代表)的親緣關系非常密切。
往遠處說,安、倍家族與吉、田家族(以吉田冒爲代表)和麻、生家族(以麻生太郎爲代表)也有親緣聯系。再遠處說,安、倍家族甚至于與日本天皇的皇族(寬任親王)都可以扯上親戚關系。
在霓虹曆史上,安、培家族一共出過三個首相,一個是岸信介,另一個是佐藤榮作,二人其實是親兄弟。最後一個則是在大災變之前,一直活躍在霓虹政壇,叫嚣着打倒華夏滅亡華夏的安、培今三。
岸信介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政治犯。
岸信介,日本山口縣人,日本政治家,曆任僞滿洲國政府實業部總務司司長、總務廳次長等職,和關東軍參謀長東條英機等并稱“滿洲五人幫“。
這幾人可以說直接策劃了侵犯華夏的活動,造成了華夏科技時代近代史上最大的民族災難,發動了妄想滅亡華夏的侵略戰争。
華夏面對裝備先進的霓虹軍隊,經過艱苦卓絕的戰鬥,最終趕走了霓虹人,取得了勝利。
在戰後,岸信介被定爲甲級戰犯,但後來僥幸逃過審判,諷刺的一幕出現了,這個人在後來還擔任了日本首相一職。
政治犯能成爲首相,恐怕夜隻有霓虹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安、培家族一門三相,而且還是在科技時代的近代史上,由此他們的影響越來越大。尤其是在科技時代最後幾年,大災變之前,這個家族在霓虹國内如日中天。
就是在大災變之後,這個家族在霓虹仍舊發揮出巨大的影響力,當然這種影響隻局限于霓虹内。看看現在的情況就明白了。
安、培勾三是科技時代霓虹最後一個首相的外孫,眼前這個傻逼又是安、培勾三的表哥。
至于眼前這人,對于安、培勾三的謾罵,他倒是知道。霓虹人一向崇拜強者,至于失敗的人,他們并不關心,對于自己人,他們同樣狠辣。
失敗者的下場隻有一個—剖腹自盡,這更反映出他們對于生命的不負責任的态度。
江雪聽到這個忍者的話,心裏産生了一種憤怒,這種憤怒是一個正常的華夏人,都會産生的感覺。
一個已經幾乎滅族的人在這裏謾罵如今世界上最強大的民族。這實在是很可笑。
金正惠的目光中本來已經暗淡,看到這一幕,重新興奮起來。棒子人和霓虹人在科技時代就狼狽爲奸,
這聽起來不可思議,本來應該是世仇的國家,卻能搞在一起。到了現在,這兩個國家的人,更是蛇鼠一窩,那個成立的櫻血就是例子。
金正惠并沒有準備站出來,在他看來,他應該沒有什麽危險,棒子人和霓虹人關系好,這是世界所有人都知道的。
所以,他不擔心自己的生命。
子墨嘴角的嘲諷更濃,他對着那個首領一樣的人物,勾勾手,淡淡道,“一起上吧。”
那個首領人物看到子墨的動作,怒氣更甚,雖然他罵安、培勾三是廢物,但無論怎麽樣,安、培勾三都是他們家族培養出來争奪櫻血領袖的人物。
他們安、培一族甚至是說霓虹人在櫻血的地位與這個繼承人息息相關,現在安、培勾三死了,這意味在很長時間,他們在櫻血中将失去領導地位,對于他來說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櫻血這是霓虹人掌握的最後的力量,失去了這最後力量,如何複興他們霓虹帝國?如何實現他們的大東亞共榮?
“八嘎,死啦死啦的。記住你死在安、培純一郎手中。”
安、陪純一郎雙手握住了浪人刀,一刀斬向了子墨,子墨砸出一拳,和他對上。
這一招隻是試探,子墨後退了幾步。
這一下看的金正惠眼睛一亮,有戲,看來這安、培純一郎實力不錯,能壓制子墨。
安、培純一郎這一招下來,倒是不着急了,他哈哈一笑,并沒有和子墨單對單的打算,他招呼着所有忍者,說道,“上,将這裏的所有人,都殺光。”
聽到他的話,本來興奮的金正惠,着急了,趕緊跳了出來,打斷了安、培純一郎的話,“慢,慢,我和他并不是一路的,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安、培純一郎一愣,看着金正惠。
金正惠看道他停了下來,緩口氣繼續說道,“尊敬的閣下,我們大韓帝國和霓虹帝國一直是好朋友,我和這個支那人并不是一路,甚至說,我們還是仇人。”
子墨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本來和他就不是一路人,他做什麽,不管他的事。
至于對于剛才沒有拍死他的事情,他沒有絲毫後悔,剛才沒有拍死,現在拍死就可以了。
江雪則是罵了一句,“垃圾。”
方茜茜的臉色難看,這金正惠終究是他帶來的人,沒想到這個時候,不一起對敵,反而跳出來背叛,真是恬不知恥。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金正惠,虧我還把你一直還把你當做朋友,以前我看錯你了。”
至于安迪目光閃爍,什麽也沒有,但是不知道在想什麽。
金正惠聽到他的話,再看到他們的表情,頓時炸毛了。
現在他已經肯定了這幫忍者絕對能夠殺了子墨,看看剛才那一招,子墨處于下風。
而忍者可不止安、培純一郎一人,還有幾十個人,子墨還能跑得了嗎?
現在,他想的是怎麽抱住安、培純一郎的大腿,還管其他事情。
他指着方茜茜說道,“朋友,呵呵,這話你還是去騙别人去吧。你想陪着這個小子死,我可不想。别以爲,你心裏怎麽想的,我天天巴結你,平時對于我們是愛理不理的,碰到這小子,就自動貼上去了。裝什麽清高,骨子内,還不是個騷娘們。”
聽到他的話,方茜茜指着他,氣的手指顫抖,說不出話來。
子墨也是意味深長的看了這小子一眼,人能無恥到這一步,也是一種境界啊。
金正惠又指着江雪說道,“垃圾?你不是垃圾,瞧瞧你自己那騷樣,不知道被那小子睡了幾回了。”
他又對這安、培純一郎彎着腰趨媚的說道,“大人,能不能,将這兩個女人,留給我,我保證讓她們生不如死,我會報達大人的。”
江雪聽到他的話沒有說什麽,而是看死人一樣的看着她,别看她平時妖治開放,骨子裏也是一個極其保守的女人,哪容許别人這麽說她。
她對着子墨說道,“我不喜歡他說話,把他捉來,我讓他閉上嘴巴。”
子墨點點頭,冷眼看着金正惠,他同樣也不允許别人這樣侮辱江雪,他已經在心裏想着金正惠的下場,江雪折磨人的手段,就是他都自愧不如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