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面子算個屁啊?”
岑鵬天忍不住就罵了出來,這個時候,他的想法是這樣的。
什麽禮儀,什麽風度,見鬼去吧,這樣罵還真是爽。
傳統世家看不起軍閥世家,軍閥世家又何嘗看得起這些這些傳統世家,一群依仗祖輩蒙陰活下來醉生夢死的家夥。
軍閥世家那是實打實的從戰場中殺出來的家族,和這些隻會動動嘴皮子,背後一直拖後腿的家夥,有什麽好說的。
軍閥世家出來的人,都會有這種戰場風氣,赢了一起狂,輸了一起扛,這也是他們的凝聚力所在。
在岑鵬天看來子墨是自己人,所以他就毫不猶豫的站在子墨這一方。
王君昊看到岑鵬天如此不給面子,臉色難看,想發作,最後還是平靜了下來,“你說什麽都沒用,今天子墨必須死。”
岑鵬天正想說些什麽,這時候子墨有些無奈的聲音響起,“說的好像今天你能殺了我一樣,各位請不要無視了我。”
藏鋒被子墨一轉,指向了王君昊,“今天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殺了你,既然現在你這麽着急找死,那我就送你歸西。”
“謝謝。”
子墨對着岑鵬天點點頭,無論對方有沒有幫到這忙,隻要有這心意,就夠了。
嚣張同學,果然是個好人呐。
子墨感歎一句,然後看向了王君昊,本來平靜的臉色變得殺機肆意,“千不該,萬不該,你将注意打到了昔菡和胖子的身上。”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揮着藏鋒沖向王君昊。
王君昊看到子墨沖了上來,看着周圍的人,叫道,“快上,你們快上啊。”
“我告訴你們星曜城一個月後,這場災難就要結束,你們如果不上的話,等我出去的時候,不會放過你們的。”
王君昊這時候已經狗急跳牆了,他一直威脅子墨,看似好像吃定了子墨。其實忘記了從實力上講,他比子墨還要弱。
王君昊充其量隻是有些小聰明,還是個找死的蠢貨。
“出去,今天,你死定了。”
藏鋒刀一刀揮向王君昊,這一刀是全力,子墨從來沒有小瞧敵人的習慣,盡管這個敵人,自己已經和他交過手,盡管這個對手,在他看來,不堪一擊。
在沒有殺死敵人前,任何一刻都不要松懈。
王君昊這時候,已經知道沒有人會幫他,公鴨一般的聲音響起,“子墨,你敢,你敢殺我,你就不怕我家族的報複嗎?”
呵!淨土的這些蠢貨都是這樣嗎?他們的腦子裏裝的都是屎嗎?
沒打的時候,叫喚的聲音最大,打的時候就開始搬家族的勢力,好像所有人都要不還手,乖乖給他們打一樣。
這就是淨土的大家族子弟嗎?還是就這幾個垃圾還被自己遇上了?
蠢貨!
子墨的眼睛中閃出一絲厭惡,殺這樣一個對手,沒有絲毫成就感。
王君昊這時候,也知道了沒有人會來幫他,臉色一狠,硬着頭皮朝子墨迎了上去。
王君昊的臉上出現了驚喜,沒想到,這一刀,竟然被他擋了下來。
他的臉上兀自多了一份信心,一群渣渣,看看,沒有你們,我一個人也能殺了這醜小子。
等到我殺了他,下一個就是你們,你們給我等着,我會讓你們一個個不得好死。
夢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王君昊的美夢也到此結束了。
藏鋒再次一轉,向着王君昊斬去,王君昊看着這一招,臉色一狠,看着旁邊那個人,一腳踢過去,那人直接撞上了藏鋒,一刀斃命,而子墨這一刀也一滞。
這人就是剛才那個油頭粉面的家夥,這家夥以爲站在王君昊身邊就有點底氣,不過最後還是被王君昊給用來擋刀了。
周圍的人看到地上那人的屍體,他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這樣死了。
對于這人,他們是十分不恥的,很少有人能把當狗腿子這種事情,還當得這麽意氣風發了。但是他們這時候都是心中一寒,這人也算王君昊的人,王君昊用他擋刀連眼睛都不眨,真是蛇毒心腸啊。
同時心裏還升起了唏噓,那是兔死狐悲的感慨。
這就是末世中的人命,豬狗不如,如同草芥,或許今天或許明天,馬上就會枯萎。
實力弱小是一種罪過,而實力弱小,還要亂蹦跶的更是錯上加錯,甚至你連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就像地上那具屍體。
趁着子墨這一瞬間的停滞,王君昊持劍刺了過來,藏鋒輕移,擋下了他這一招。
體内的本命之力開始運轉,藏鋒刀再次揮出,王君昊再次抵抗,可惜這一次不像那兩次那麽幸運,王君昊的身體被一刀砍中。
不過,王君昊并沒有馬上死亡,他慘叫一聲,這時候,才算終于認清了現實。
“别殺我,别殺我。”這時候王君昊吓破了膽,向後跑去。
這個蠢貨,好像專門來這裏一趟,就是叫兩句,然後給子墨殺的一樣,而且還省了子墨自己尋找的是時間。
跑?跑的了嗎?
帝滅刃,一刀揮出,這一刀直接讓王君昊倒下,要了他的命。
其實,王君昊要是拼命抵抗,子墨怕是也不會這麽容易殺掉他,可惜他隻是試了兩招,就被吓破膽,甚至連本命之力都沒有應用,就這樣逃跑,直接将後背留給了子墨,這樣他還能活下來,還是奇怪了。
其實也不怪王君昊,畢竟,他已經和子墨交過手,心裏留下了陰影。
王君昊這時候還有一口氣,動了下,盯着子墨怨毒的說道,“你别得意,忘記告訴你了,那胖子和小丫頭已經被我打傷,估計......現在已經......死了,哈哈哈。”
“死......了。”
王君昊說完這句話,徹底閉上了眼睛。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看着臉上冰寒的少年,心裏一顫,好狠辣的少年,連王君昊都敢殺,難道他真不怕王家的報複?
淨土和廢土最大的不同在于此,在淨土待久了,考慮問題,要顧慮太多,而在廢土的人,隻要考慮對他們有利與不利,不利就殺,如此簡單。
子墨的臉色冰寒,當然是因爲擔心昔菡和胖子,昔菡和胖子離開的時候已經受傷?想到這裏,他就恨不的将王君昊再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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