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鵬天被女人血眼一招,像垃圾一樣丢在地上,這一下,所有人都是一愣。
岑鵬天的實力他們也知道,比他們這裏的人差不了多少,就算弱,也弱不到哪裏。
所有人的滿臉凝重,岑鵬天的沖鋒像一個号角,所有人同時沖向了這個血眼女人,此刻,所有人都是用上了全力,不敢留手。
方正平壓下身體的傷口拿着軍刀,本命化形而出,一馬當先,齊飛躍手持着軍刺,同樣運轉着本命,軒轅小毅幻化本命拳,沖了上去。
而子墨握着藏鋒刀,配合着帝滅本命,帝滅刃随時準備發動。
幾乎時同時,所有人都沖了上去。
可惜,沒用,統統沒用。
這個女人的本命化形而出—血。
這是不一樣的血,如果說其他血眼的血是那種濃重的黑重血,那這女人的是琥珀色純淨的血。
本命化形而出後,她揮動她的本命,她的本命慢慢變幻,幻化出一個巨大血色的手掌,一掌拍向這裏的人。
這是什麽樣的一掌?一掌出雖不是天地變幻,但也是聲勢浩大。
出乎意料卻有沒有意外,所有人沒有反抗之力,攻擊之勢被拍散,所有人還沒有沖向女人血眼面前就一起後退了幾步。
這婦女似乎是已經不耐煩了,她掃過所有人,“夠了,隻要喂飽了寶寶,我就離開,你們别給臉不要臉,難道非要我親自動手。”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心中隻剩下驚駭,怎麽可能,血眼怎麽能進化這麽快?血壓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就算他們直接本命化形,甚至本命融通,現在也不應該這麽強悍。
畢竟,基礎在那裏,很多血眼都是從普通人變異而成的。一個普通人就算一時間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他們肯定也需要一段時間适應這股力量。
血眼進化的速度怎麽可能這麽快,從失去智慧,到恢複智慧,還有這逆天一般的實力。
子墨再次看向了這個婦女血眼,陡然他盯着了她的眼睛。
這雙眼睛是琥珀一樣的紅色,最重要的這雙眼睛沒有一絲殺戮與暴虐,有的隻是冰冷、理智以及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的輕蔑。
“這是—原生血眼!”
所有人聽到他的話,看向他。
原生血眼!
對了,一定是原生血眼。在變異時,就直接覺醒了智慧的血眼。或者說,在變異之初,沒有被暴虐控制住,壓制智慧的血眼。
難怪了!
結合屍族來講,原生屍族,向來是屍族的上層,因爲他們直接覺醒了智慧,省略了其中恢複智慧的時間。
當然不僅僅是在這一點上,畢竟實力才是這個時代的根本,有實力,才有地位。原生屍族,變異之處就獲得了強大的力量,而且進化更是普通喪屍的數倍。
直接體現是,他們的實力更加強大。
聽到子墨的聲音,血眼女人朝他看去,子墨心裏暗道一聲糟糕,怎麽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直接說了出來。
這時候,方正平的方之本命變化,不斷變大,似乎變成了一座城,巨大的城池向血眼婦女鎮壓而去,似乎在這鎮壓下,什麽都會灰飛煙滅。
但是,沒用!
血眼女人隻是手一動,然後,方正平的本命向她的手中飄去。
血眼女人手再次一動,就把方正平的本命捏碎,方之本命化成了碎片,向方正平的身體内湧去,同時,方正平悶哼一聲,嘴角出血。
方正平本來身體的傷就沒有痊愈,這時候,新傷加上舊傷,疼痛襲來,讓他忍不住抽嘴巴一抽,倒在地上。
正重新沖向女人血眼的齊飛躍,看到這一幕,發出驚呼,一陣擔憂,不過,他已經沒工夫擔憂方正平,因爲女人血眼的攻擊已經向他襲來,沒有意外,同樣是一招,使他喪失了反抗之力。
接下來是軒轅小毅,軒轅小毅的本命是化,可以化成任何本命,這時候他的本命開始變幻,本命—破,破解萬法。
可是有用嗎?
理論上講相反的本命可以相互克制,例如,水克火,光克暗,白克黑......而破之本命,頗有一字破萬法之效,任何本命在他面前都被壓制,破解。
不過克制是相互的,例如你讓一滴水去澆滅滔天大火,這可能嗎?歸根結底,還是要依靠,自己本命的強大,而本命又是以實力爲支撐的。
所以說,實力才是根本,是一切。
例如現在,軒轅小毅的破之本命隻是讓女人血眼的血之本命稍稍動了一些,但是馬上就被反震傷,這就像一滴水去撲滅大火,起不到作用,反而隻能被蒸發一樣。
子墨的心中凜然,隻是幾招,竟然讓所有人幾乎都喪失了戰鬥力。所有人在這個女人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沒有反抗之力,這就是原生血眼的實力嗎?
女人血眼這時候看向了子墨,似乎是在回憶,又是在解釋,“原生血眼?很奇怪的稱呼,我們這種紅眼病,叫做血眼嗎?很形象的叫法。我記得我剛剛醒來的時候,一股暴虐、嗜血的沖動侵入了我的腦海,讓我忍不住想去吸食旁邊我孩子的鮮血。”
女人皺着眉頭,着不算好的回憶,“不過,怎麽可以?我怎麽能吸寶寶的鮮血?所以這種感覺生生被我壓制,然後我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冰冷,沒有溫度,暈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變成了這樣。”
女人指着她的眼睛,說道,“我的實力得到了增強,從一個普通的低級進化者直接變成了本命融通者。但是馬上我發現了另一件可怕的事情,我的寶寶,也變成了這樣,而且他不喜歡喝奶了,而是似乎更喜歡鮮血。”
女人滿臉愁苦,“無奈,我隻能讓他吸食我的鮮血,可是,似乎他更滿意,你們這些沒有得病人的鮮血。”
女人說到這裏,痛苦詢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麽病嗎?我不想讓寶寶變成這樣。”
“我知道這是什麽病!”子墨看着女人,心中的緊張慢慢被壓制,而是觀察着時機,随時準備進攻。
“什麽病?”女人似乎有些急切。
子墨看着她,淡淡說道,“治不好的病,你可以這樣想,就像屍族得的病一樣。”
治不好的病,不是病,是命。
這個女人倒是意志力堅強,許天空沒有抵抗住那種暴虐、嗜血的侵襲,直接吸食他女人、女兒的鮮血,然後有把他們殺掉,可以說是悲劇,但又是他親自制造了這場悲劇。
子墨想了想,看來病毒是同一時刻爆發,但是血眼被感染變異的時間,好像不相同。
而原生血眼和普通血眼的關鍵就是看意志力,如果是意志力強的,抗住病毒攜帶的那種暴虐、嗜血的的侵襲,就可能直接覺醒爲原生血眼。
女人眉頭皺的更緊,治不好的病,她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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