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貴姓?”
“免貴姓子,單字一個墨,叫我子墨就可以了。”
看着這個大漢,子墨身上的氣質刹那改變,此刻他像一個豪爽的俠客,一揮手,示意大漢坐。
刺客本就要随時改變氣質,況且貴公子與俠客,并不沖突。
“哈哈哈。”
大漢一笑,“子墨小兄弟,果然非凡人,剛才那番舉動真是大塊人心啊。”
周圍的客人也都向子墨示意,顯然剛才打霓虹狗打的他們很爽。
子墨笑了笑,“大叔怎麽稱呼?”
大漢也虎吟了一口茶,說道,“我姓王,名四季,叫王四季。”
和子墨優雅的動作相比,大漢的動作很粗魯。不過子墨卻很羨慕,因爲,他也是喜歡大口吃,大口喝的人。
不過,爲了更像一點,沒辦法。
“王司機?大叔這名字起的真是絕了。”子墨喝了一口茶,差點噴出去。
以後你們成家了,一定要小心兩種生物—老司機,還有隔壁老王。聯想到,自己那個最猥瑣的教官的話。子墨狐疑觀察了王四季上下。
“王大叔,幾年的車齡?”
王四季也是個妙人,顯然以前也曾經這樣被調侃過。但他絲毫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四十年車齡,絕不翻車,老司機。”
“靠。”子墨再也不顧什麽形象,罵了一句。
老司機,四十年車齡。又姓王,這貨不會住我隔壁吧?子墨趕緊壓下這有些不可能的想法。
不過一下子,王四季的危險性,被子墨提高了數倍。
眼前這貨可不像表面那麽簡單。剛才打那兩個霓虹人,最狠的就是這個大漢。當然不是說他打的最重,而是這個大漢在下手時,存有暗勁,這個當時感覺不出來。
但是最多一星期後,這兩個霓虹人就會暴斃,而且絲毫,瞧不出來異常。比起自己剛才下毒的手法,這王四季的手法,還還真是老司機啊。
可惜了自己的毒啊,早知道,王四季會下手。他就不用下毒了,那毒可是能毒死五級進化者的毒,這不是關鍵,關鍵很貴的,子墨無比肉疼。
這次爲了對付安培勾三,自己所有的家當都搭進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收點紅利。
“子墨小兄弟,說什麽。”王四季問道。
子墨低下頭,喝着茶,“額,沒什麽,隻是敬佩王大叔的車技。”
王四季一臉得意色,“那是,我可是給淩家做了十年的老司機,安全行駛四十年,絕不翻車。”
王四季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你知道淩家嗎?”
淩家,子墨心裏的警惕一閃而逝,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王四季。淩家,正是安*倍勾三要對付的家族。如果沒有注意到,剛才王四季下暗手,他也許不會多想什麽。
但是已經知道了王四季不簡單,子墨怎麽會不懷疑。布局人在布局,但布局者說不定也在棋盤中,是别人的棋子。
子墨沒有想和王四季繼續聊下去的想法,他将杯中最後的茶喝盡,“王叔,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我們有緣再見。”
對于不明白的情況,不要輕易涉險,除非,有足夠的利益。顯然現在,并沒有什麽利益使他能留下來,繼續和王四季扯皮。
而王四季一愣,接下裏的劇本,這少年不是應該向自己詢問淩家嗎?這不正常啊,難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拿錯劇本了。
不可能,老司機不會翻車,況且,隻是對付一個小孩子。
“慢,子墨兄弟,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王四季不在猶豫,趕緊挽留。
子墨搖搖頭,“王大叔都辦不成的事情,我怎麽能完成,大叔,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王四季還愣在那裏,子墨已經離開了。
“靠,臭小子。”
王四季,感覺自己四十年的車齡,第一次受到了威脅,老司機翻車了。
媽的,老司機,果真不是說說而已。子墨走的時候,暗罵一聲。
殺人于無形,這手段,就算是霓虹人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可惜,要被自己先毒死。不知道,這王四季和霓虹人,有什麽仇怨,要下這樣的狠手。
麻煩來臨時,子墨不怕花費時間去解決,但是這不代表他想随便惹上了麻煩。
敵人的敵人,可不一定是朋友啊。
子墨心裏感歎一聲,像一個貴公子一樣,在街道上繼續逛,甚至他在想,這時候如果來把扇子,就好了。
不過,這個時代,拿把扇子,是不是裝x過頭了,會不會被打。
子墨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看來貴公子生活果然不适合我。
“子墨。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認識的好朋友,淩氏集團大小姐—淩潇潇。”
一回到家,就看見千姿帶着一個少女對着子墨介紹道。
這個少女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和千姿這樣的絕色站在一起,卻沒有一絲不和諧。她身上穿了一身标準的正裝,看其來英姿飒爽。
淩潇潇?這不就是,安*培勾三宣稱要刺殺的那個淩家小姐嗎。這個淩家小姐,可不是一般人物。
雖然現在和他們一樣大,但卻是一個商業天才,淩家能有現在這樣的地位,有一半是她促成的。
這也是爲什麽****勾三有宣刺殺她的原因,可以說她甚至是被當做淩家下一任家主培養的,被給予了重任,如果殺掉她,可不僅僅是一種震懾,更是一種打擊。
難怪剛才自己回來的時候,感覺附近有人監視,看來應該是這個淩家大小姐的保镖了。不過,這保镖可實在不怎麽樣。
“潇潇,這是我的哥哥—子墨。”千姿指着子墨,對淩潇潇說着。
其實本來子墨想和千姿裝作情侶的,不過無奈的是,這兩個人,根本不懂什麽叫情侶,模仿都模仿不了,隻能退而求其次,裝作兄妹。
“你好。”淩潇潇伸出手,露出一個微笑。
“你好。”
兩人伸手一觸即分,這個女人的手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柔弱的女人一般不會這樣幹脆的和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主動握手,這樣的幹脆,那是自信的表現。
而且這個少女,無論何時都露出了笑容,這并不說明,這個少女和善,因爲她的笑容太過完美,完美到無可挑剔。
太過完美就代表了假,這點,子墨自有心得。
這個少女那笑容隻是職業化的假笑,身居高位、強勢自信,這個少女可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