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香菱說不想回,是不是就不用回了?”香菱睜大雙眼,期盼的看着蘇景遙。
蘇景遙輕輕的搖了搖頭:“香菱,我知道你爲何舍不得離開,若是他愛你,他自然會去尋你…”這句話她不知道是對香菱說的,還是對自己的安慰,無論如何,就先這麽做吧。
香菱眼眸裏閃過一絲失望,聽着蘇景遙的話,然後點了點頭應道:“我知道了,遙姐姐”
這話一落,也是一錘定音了,簡老跟香菱便會再三日之後離開東玄,回到西祁。
蘇景遙吩咐好這一切之後,回太子府的路上卻是騎着自己的如風駒,她蒙着面紗,到了半路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停在一家客棧的門口,這條路是自己回去的必經之路,這如風駒無論如何不能讓人發現,這客棧有些偏僻,姑且就讓如風駒在這幾日。
那掌櫃的看到蘇景遙一身殺氣的,而蘇景遙出手又大方,他什麽都不敢說,隻是直點頭,保證定會照顧好蘇景遙的馬之後,蘇景遙這才放松的轉身而去。
剩下的路程,蘇景遙卻是緩緩的走了回去,這一路上,她都聽到不少關于黎钺天的話題,盡是說他有龍陽之好,斷袖之事,說這樣的人怎麽配當東玄國的太子,當下個個說的義正言辭,可若真是讓他們到了黎钺天的面前,估計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着那些亂嚼舌根的人,蘇景遙也贊歎,這才三日都不到的功夫,整個東玄國都傳遍了黎钺天是斷袖之事。
約莫着有些無聊,蘇景遙也想繼續聽着他們所說之言,當下走入一間茶館,獨自一人坐了下來。
蘇景遙一踏進茶館,就引起衆人的注意,這進茶館的都是想聽八卦的,而這蘇景遙卻不以真容示人,他們自然是心中有些防備。
沒有多久,蘇景遙的桌前,站在兩名男子:“兄台,不知我們可否一座?”
蘇景遙點頭,發出低沉的聲音道:“自然是可以的,兩位兄台請坐”蘇景遙擡頭看着眼前的兩名男子,年紀大概是三十左右,兩人看起來是多年的好友,分别坐在了蘇景遙的左邊跟右邊。
“這位兄台,請問貴姓?”坐在蘇景遙右邊的男子出聲道。
“姓黎名遙”蘇景遙緩緩道。
“黎遙,真是個好名字!”左邊的男子也同樣應道。
“敢問兩位兄台,貴姓?”
聽到蘇景遙的回話,那兩人對視一眼,右邊的男子便道:“我跟他乃是堂兄弟,我名嶽北,他名嶽南”
“兩位嶽兄,有禮了”蘇景遙擡起眼前的一杯茶,緩緩入腹。
這兩兄弟見狀,點了點頭,臉上也帶着一絲善意的笑容:“敢問兄台爲何帶着面紗?”
蘇景遙一聽這話,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冷不然的看着他們:“嶽兄,黎某前不久被一場大火燒傷,這帶着一塊面紗,遮住醜陋無比的臉,這也有錯?”
那兩人一聽,臉上閃過一絲放松,緊接立馬安撫蘇景遙道:“黎弟說笑了,是我倆兄弟冒犯了,莫怪莫怪,你這費用算我的,算我的”左邊的男子立刻出聲道。
蘇景遙卻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