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簡老!”司徒晉忍不住叫喚了起來:“簡老,區區一個碗而已,我買來給你便是,再說了,誰知道那碗擺在那裏是幹嘛的,我這不是看上面有灰塵嗎,想拿去洗洗,結果給您一喊,我兩手自然便吓的沒抓住那碗,誰知道會這麽不經摔…”司徒晉着實有些憋屈了,剛那頓飯用完之後,便讓他去洗碗,他把碗洗完之後,便回到屋裏,擦拭着桌子,接着就看到了簡老神醫口中最珍藏的玉瓷碗,那碗擺在台子上,他還以往是誰放在那裏的,又覺得有些不同,便拿起來看了看,誰知道這簡老神醫就突然出現,而且還對着他大喊,把碗放下,他倒不是放下了,而是放開了,那玉瓷碗便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了,頓時那簡老神醫吃人的眼神就來了。
簡老神醫當時就像撲在地上,接着那碗,隻不過他的動作卻慢一了拍,硬生生的看着自己珍藏數年的玉瓷碗四分五裂,着實心痛無比!
司徒晉見簡老神醫沒有說話,當下便小心翼翼道:“還有,簡老,我并不是白吃白喝,我有洗碗,我也有摘草藥…”
“你還敢說!”簡老神醫立刻就這司徒晉的腦袋,狠狠的拍了幾下。
疼的司徒晉忍不住呲牙咧嘴,簡老神醫氣沖沖的說道:“洗碗,你那叫洗什麽碗,洗三個碗打爛一個,我沒打死你,都算不錯了,還有你那摘的什麽草藥,你那草藥裏面都混了很多雜草,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一邊說着,一邊又忍不住敲着司徒晉的腦袋。
司徒晉連忙的躲着,該死的香菱,居然不告訴他,還害得他被罵。
……
蘇景遙則是跟着香菱兩人曬着草藥,把草藥曬好了之後,都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忙碌一個早上,加一個中午的,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香菱這小姑娘似乎心情很好,眉眼之間,盡是喜色。
“香菱,你在笑什麽?”蘇景遙忍不住湊上前,問道。
看到蘇景遙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靠近自己,香菱一瞬間都忘了呼吸,随後猛的推開了蘇景遙,臉上有些不自在:“遙姐姐,你别靠我那麽近,我有點無法呼吸”
蘇景遙嘎然,有些無語,她隻不過很好奇香菱爲什麽這麽開心罷了。
“哈哈哈,遙姐姐,師傅必定給了晉哥哥好多闆栗吃”香菱說着,小臉上盡是笑容。
她開心的原因就是這個?似乎她見到司徒晉被自家師傅欺負,似乎很開心?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有着這樣的心态,當下就替司徒晉自求多福了。
随着時間慢慢的過去,兩人快速的把籃子中的藥材全部搞定之後,便也到了午睡的時辰,香菱便帶着蘇景遙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兩人便一同躺在床榻上,昏昏欲睡了過去。
尤其是蘇景遙,昨天晚上根本就是在外邊蹲着睡得,如今全身碰到這床榻,便再也不想起身,隻想痛痛快快的睡個痛快。
想着那五骨朵,蘇景遙的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