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士兵見蘇向晚也是有身份的人,對蘇向晚的話也不敢反駁,隻是頭低低的不敢看蘇向晚,剛剛自己說了不好話,要是他們計較就完蛋了。
可惜大家也就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而已,這精力跟他計較,還不如留着精力好好的做任務呢!
見到總帥又會發生什麽呢?
“虐虐,你彪啊!傭兵工會會長的身份令牌都被你弄到手了。”心跳的旋律一邊在自己的小冊子上記錄,一邊對蘇向晚感歎道。
“那天蕭老漢不就是憑這塊令牌才讓二虐觸發了這個任務。”夜寒略帶嫌棄的語氣說道:“不要一副你才剛知道二虐身上有這個東西的表情,好嗎?”
心跳的旋律真的不想說,自己還真的是有種第一次知道蘇向晚身上有這麽高大上的東西。
連筆墨丹青他們都不由的默默的在心裏腹诽,雖然早就知道蘇向晚身上有傭兵工會會長的白玉令牌,但是從來就不知道這種東西的作用有這麽大!
畢竟蘇向晚從來沒有用過這個,早就被蘇向晚遺忘在一邊去了,誰能想到竟然這麽有用,還這麽好用吧。
“說了嘛,我身上的寶貝很多的。”蘇向晚笑嘻嘻的将手裏的白玉令牌晃了晃說道:“就知道,傭兵工會會長的頭銜還是挺大的,嘿嘿!”
蘇向晚也就隻是想要試一試而已,隻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麽有用。
畢竟這傭兵工會在這主城裏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以前箫會長想必也會跟親兵總帥有過交流吧!
“這邊請,總帥就在裏頭。”帶着蘇向晚他們進去的士兵,一臉恭敬的作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之後,便退下了。
“老朋友,你今天怎麽會有空到我這裏做客?”蘇向晚他們才剛剛踏進門去就聽到一道爽朗熟稔的聲音,然而在親兵總帥看清楚來人是蘇向晚等人,不由的皺眉疑惑:“額,你們是什麽人?外面的人不是說傭兵工會的會長來了,不是嗎?”
蘇向晚亮出自己手中的白玉令牌,自我介紹說道:“箫會長出遊未歸,我是暫代會長一職,在下沒事虐虐BOSS,見過總帥。”
“哦,好像是有聽說他出去遊山玩水去了。”親兵總帥有些後知後覺的說道,然後看向蘇向晚說道:“那不知道,你今日前來有什麽事情嗎?”
“親兵總帥鎮北接谕旨。”蘇向晚從自己的懷裏拿出那一道谕旨,在親兵總帥鎮北的面前晃了晃說道。
“這……”雖然對蘇向晚手裏的谕旨有懷疑,但是鎮北還是跪下接旨。
蘇向晚攤開那道谕旨,看了一眼,兩眼……半天也沒有說一句話,讓大家不由的有些奇怪的看着蘇向晚。
蘇向晚這才慢吞吞的将谕旨遞給親兵總帥鎮北說道:“别跪,咱還在意這形式嗎?自己看吧!”
已經在蘇向晚面前跪了一小會的親兵總帥鎮北接過蘇向晚手裏的谕旨,嘴角有些抽搐,他都跪了這麽久了,才跟他說不注重這些形式,這不是在逗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