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才剛剛好過兩天,她不要走。
“這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嫁闆凳拖着走,這個本郡主可幫不了你。你是南宮銘的人,哪怕死了都是,這是你千方百計選的,那就慢慢地消化吧!”秋雲歌翹着二郎腿晃悠着,這一幕看得簡直太爽了。南宮澈也太腹黑了,居然一個人都不給南宮銘,以他現在的小身闆要帶走秋玉隐,那就隻有一個辦法,拖着走,而她又死都不願意走。
一路上的精彩,沒有攝像機,等會派畫師跟着,一定要畫下來。
如此哀求,都沒有機會,秋玉隐立刻變了一張臉,“秋雲歌,你不過就是妒忌我,才毀掉我的一切,現在秋玉容也被你毀掉。如此滿意了嗎?秋忠威三個女兒,名聲都跟狗屎一樣,你當真是他的好女兒,跟蘇婉一樣的犯賤,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就算皇上能被你一時迷住,日後你的下場必定比我更加慘百倍。以我的生命再加上我女兒的命一起來詛咒你,秋雲歌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
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又被南宮銘扇了幾巴掌,“你,敢,敢,敢打我!”
這話都說不利索了,臉頰腫得跟豬頭一樣。
“如此污蔑郡主,自然要打,秋玉隐你找死,别拉我,更别拉女兒。郡主,打擾了這麽久,我們要離開了!”南宮銘可不敢讓秋玉隐再說下去,也不敢讓她待下去,否則這讓秋雲歌生氣了,說不定南宮澈是要來找他的麻煩。
拽着秋玉隐,那門檻高的,根本都無法拉出去,再加上對方的拼命掙紮,南宮銘完全是爲難的,拖又拖不出去,而抱他又沒有力氣,這些人都聽秋雲歌的,更沒有一個幫忙的。
看着秋玉隐就跟一塊破布樣讓南宮銘嫌棄,更是如此不給面子地拖死狗一樣拖着,那叫一個解氣,秋雲歌吩咐侍衛幫忙過所有的門檻。
要是卡在這裏,豈不是很可惜,所以秋雲歌非常好心地派出兩個人隻準在南宮銘過不去的地方幫忙,護送他們到家。
秋玉隐一開始還在怒罵着,到後面完全都沒有聲音了,兩個胳膊應該都脫臼了,但是對方完全不管,直接是拖着走。
那骨骼撞擊在青石路面上,疼痛不算地席卷着她的大腦,到後面完全是哀嚎,可是對方依舊不理睬。
骨頭不知道算了幾根,最後胳膊拖不動,南宮銘是直接拽着她的頭發,衣服,腳,總之所有能夠拽着的地方,全部都拽着了。
秋玉隐那是被折騰得半條命都不剩了,拖進院子大門,就直接被棄在那裏,南宮銘是靠着大門喘着粗氣,終于到家了。
雖然秋玉隐瘦得就剩下骨頭,但是路途太遠了。整整是走了一個半時辰,他到現在還一口飯都沒得吃,當然在出了靠山王府的大門,秋玉隐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他扒下了。
可惜這院子裏沒有伺候的人,就算是有錢,也得爬出去買吃的。
但他現在完全沒有力氣,隻能靠在這裏,怒視着半死不活的秋玉隐,爲了這個女人,他都快死了。
“秋玉隐,兩年的時間,你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心中恨不得殺了我吧!别以爲我稀罕你回來,那是皇上的命令,你必須要從靠山王府滾蛋。别以爲你姓秋,就可以躲避這一切!”南宮銘憤恨地說着,想到他一直受着非人的折磨,而對方居然在王府裏享福。
如此想着,南宮銘能平衡嗎?
楊飛月那個女人的慘劇,伺候了幾次那個人,倒是給帶回來消息,那才叫人解恨,但是秋玉隐憑什麽過得好,她就應該跟天牢裏的那些女人一樣,活受罪。
這樣大家都生不如死,才能夠讓他覺得好。
“南宮銘,你不但丢了皇位,甚至還丢了王位,這會還成了女人,雌伏在男人身下,真是搞笑。你說鄭氏老婆子要是醒過來,那得多好玩。”秋玉隐不甘示弱,現在的南宮銘,還有什麽值得她讨好的。不過就是個廢物,就是個瘋子,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
南宮銘一聽那雌伏,立刻就撲過去,狠狠地掐住秋玉隐的脖子,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才讓他變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咳咳,你掐死我,也改變不了!”秋玉隐翻白眼,跟死神來了個神秘接觸,最後是因爲對方體力不支才撿回來一條命。
路是她選的,既然走錯了,她就要回頭,但是回頭的路全部都被秋雲歌給掐斷了。剛剛如果真被掐死了,那就是解脫,如果沒死,就用這殘破的身軀來做鬥争!
南宮銘沒有理睬秋玉隐,稍做休息後,去買了點食物,隻仍給秋玉隐半個饅頭,吃喝有限,銀子有限,他們必須要省着用。
秋玉隐也不在乎那饅頭上的灰塵,抓起來就往嘴裏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