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對這件事抱着懷疑的态度,那麽朝會結束後,孤會讓你們都親眼見識這妖物。鄭大人污蔑王妃的話,如果沒有證據,那就不要再說在下一次,否則孤,定不會饒!後宮之事乃是皇家家務事,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這洪水的災害,你們是不是每個人都應該爲了災區百姓做點實際的。”南宮澈冷冷地說着,既然話多,那就讓他們掏銀子好了。
南宮銘現在倒是真有巨大的改變,居然安靜地站在那裏,一絲也沒有爲這兩個爲他出力的人說話,明哲保身的态度嗎?
隻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而且現在也絕對不會給他們回頭的機會。
一聽又要出錢,這些人自然是不吭聲了,皇室天天哭窮,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些年打仗不停,國庫都空了,可也不能隔三差五地在他們身上拔毛。
處理完正事,南宮澈開口,“既然你們都對貴妃産下妖物的事情表示有疑問,那就跟孤一起去法事現場!”
秋忠威父子還有海權今日都沒有上朝,這種異常也不怕南宮銘等人知道。
現在雙方都缺一個動手的借口,所以表面上的和平還在繼續維護着。
當這些人來到寶華殿外面的時候,就被裏面誦經的聲音驚呆了,這天一大師真的來了,就算是鄭大人污蔑不過是一個和尚。
但是他們誰心中不将這大師看做是神人,年紀雖然不大,但是那神通絕非一般人能夠比的。
進入後,剛要給皇上行禮,就直接被吩咐不準發出聲音,所以這二十幾個人全部都退到最後面,然後也跪在地上念經。
如果不念不行,皇上都在念,他們剛一進來,就有太監跟宮女将這手抄版的往生咒直接遞給他們。
看着那法台的高處,天一大師完全沒有受影響,依舊圍着那白玉盤做法,難道說妖物就在那裏面嗎?
南宮澈将人帶到這裏,就開始尋找秋雲歌的,終于在一個高處的拐角裏看見她在那冷笑着。
“如此,不怕人發現嗎?你爲什麽恨她如此?我自認爲沒有那麽大的能力,能夠讓你爲了我做出這些。但如果是因爲南宮銘曾經拒絕你,這似乎也不對,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都不打算說點什麽嗎?”背上怪胎的罪名,這輩子鄭貴妃都不會有機會翻身的,所以這仇他等于是報了一半,南宮澈不知道秋雲歌對她又是什麽恨意?
“本聖可沒有義務陪着他們一起念經,而你作爲太子不怕被人發現嗎?皇上都親自誦經了!”怕死果然不分權勢地位,不過是說了一句會吸收龍氣,看看南宮傲,秋雲歌除了鄙視還是鄙視。
就他這樣的,抛掉皇上的身份,他還有什麽?拿什麽跟父王比?
“孤自然要好好地爲了宮中的安全操勞,念經這種事情,還是讓南宮銘去做好了!”看着下面一面念經一面卻不時地看着鄭貴妃的某人,南宮澈就覺得這次他們挖的坑太好,足夠将所有人都一起埋下去。
看着朝中大臣們都來了,鄭貴妃豈能放棄這樣的機會,于是不顧雙腿失去直覺的,逼着崔嬷嬷跟宮女一起扶着她站起來,将手中的經書啪一下扔到了香爐裏。
那火舌噴一下就燃燒起來,這一異常的情況,自然讓法事終止,念經的所有人都驚訝地盯着她。
皇上盤膝而坐正在念經虔誠着,感覺到佛法的無邊,就看見這女人發瘋的一面,立刻怒火中燒。
“來人,将這個瘋婆子拉下來!”這可不就是瘋了嗎?都被妖物侵襲過大腦,更說不定已經是跟妖物融爲一體了。
“蒼天,先帝,您睜開眼睛看一看吧,本宮被人陷害至此,皇上您與臣妻私通,害得臣妾小産,這石胎就是上天對您無德的懲罰,而非本宮的錯,而您卻一心要爲那賤人出氣,讓小産還未睡滿十二個時辰可憐的本宮到這裏來跪着。皇上,您可知道,本宮的腿就是因爲小産廢掉的,現在根本無法動彈,甚至都沒了知覺,不信您看!”鄭貴妃順手就從香爐裏抓出一把香,直接燙向自己的大腿,燒破衣衫再到肉焦糊的味道飄過來,所有人才相信鄭貴妃的腿真不行了。
南宮銘更是沖過去,将母妃扶好,一邊就大喊着,“母妃,您爲何要這樣傻?這天理公道自在人間,父皇說不定也是有苦衷的。”
這對母子的對話順利地将這件事推到了皇上跟太子的身上,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誰都懂!
但是他們誰都忽略了天一大師,更是小看了秋雲歌的本事。
“一派胡言,來人,将鄭氏打入冷宮,廢爲庶人!”皇上什麽時候丢過這麽大的面子。自然不能讓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做陷害南宮澈的事情。
“皇上,慢着!辰王,您不能靠得這女施主太近,否則會沾惹妖物的氣息。女施主已經完全失去理智,更是有了幻想症,這腿明明是好的,爲何要裝失去知覺呢?”隻見天一大師迅速地在鄭貴妃的身上點了幾個大穴,然後就看見鄭貴妃發狂一樣地奔跑起來。
看着空空的兩手,南宮銘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剛剛那一把香燙着腿,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此刻卻在狂奔着。
就算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怕是忍受不了那份痛,可現在鄭貴妃在狂奔,卻也是無法掩蓋的事實。
隻見她奔走的地方都開始有點點血迹,這的确小産後的迹象,但是大部分人都覺得晦氣。
就算普通老百姓,這女子小産後都要卧床休息,知道一般人根本不會進入小産後女子的房間。
因爲那血就是晦氣跟黴運的代表,所以能躲多遠就是多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