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聲音太大,但是秋雲歌可沒辦法出去,胡亂地擦了身上的汗,就在小筝的指導下,第一次穿了月事帶。
然後催促着鈴铛出去,不是要幫面具男,而是不能讓他傷害了家人。
秋雲元已經挂彩了,在三人中他的武功最弱,戰場上面對敵人,那絕對是一名悍将,但是面對這樣的高手,劣勢立刻就出來了。
如果不是南宮遊手下留情,他都已經是個死人。
但是對甯蕭可沒有留情,他這手臂之仇,這家夥可是一半責任。
秋忠威沒有上前,而是在下面看着,二對一不丢人,但如果三對一,那就有失風度。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這人是來送解藥的!”鈴铛對面具男沒有好感,因爲小姐的毒就是他下的,但是小姐此刻的命令不能不聽。
否則真希望這未來姑爺将這個怪物立刻就打死,但是她不敢喊出這話,說完立刻就去照顧郡主了。
這女子第一次月事可是比較重要,她們是丫鬟養不好沒有關系,但是郡主可是必要要養好。這些日子,郡主每每長點肉,就在這一夜給折騰沒了。
一聽是送藥,這秋雲元就不打了,但也沒有道謝,這完全是對方害的,完全不值當謝。
但是甯蕭忍不了這口氣,但是面具男卻不想打下去了,這天很快就要亮了,找個地方再睡一個時辰,好看戲。
“改日再打,本尊對你的命比較感興趣!”面具男傲嬌地走了,留着甯蕭一個人在屋頂生悶氣,練了這麽久,居然還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用暗器來對付一個殘疾,可不是他的風格。
這對方都損了一隻手,居然還在他之上,這口氣如何能忍?這不,又直接吐血了,舊傷未愈新傷又來了。
見到這情況,秋忠威父子,都是越發覺得秋雲歌隻有嫁給他,才能獲得真正的幸福。
甯蕭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對秋忠威行禮後,就将手中的情報全部都告訴對方。
唯獨隐瞞了南宮澈遇襲一事,反正又沒死,再說天一大師那邊,都幫着搞定了,還要怎樣?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連公平競争的資格都沒有。
秋雲歌喝下了濃濃的紅糖水,外加一碗藥沉沉地睡過去,但是再三要求小筝一個半時辰後一定要叫醒她。
天亮了,宮中的鄭貴妃再次醒來,喝了一碗雞湯,恢複了些元氣,崔嬷嬷趕緊上前,将所有的情況告知。
南宮澈并沒有将鄭貴妃的幾個心腹拿下,要是沒人給她傳遞消息,怎麽能夠将他們一網打盡呢?
“胡說,本宮怎麽會生妖物?當初那個賤人的胎不是和本宮的一樣嗎?爲何她的胎不是,本宮的就是!”鄭貴妃到現在還能夠感覺到那份疼,這稍微一動,就已經扯住傷口,讓她都快痛暈過去。
崔嬷嬷趕緊扶着娘娘躺好,“那東西已經送到皇上那裏,等到太陽一出來,就要做法,聽說天一大師就是因爲這個才下山的。所以娘娘您不要再跟别人比,如果所有人都認爲那就是個妖物,那就是個妖物,而您也會受到牽連的。太子可是随時都在等着您犯錯啊!”
鄭貴妃氣得将手中能抓住的東西全部都扔了,該死的醫聖,居然從一開始就給她下套挖坑,她居然還付了那麽多的銀錢,身體更是付出了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