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一波的疼痛,讓她在床上翻騰着,閉着眼睛,汗珠就順着額頭滑落,身上的衣衫已經全部都濕透,露出了微微發育的線條。
禍不單行的是,秋雲歌人生第一次月事來臨,腹部就如同被攪碎,一開始還不知身體究竟怎麽呢?知道下體開始流出血漬,一股一股地順着腿流下。
她才知道月事來了,而且還有漏血之兆,這出血量絕對不是正常範圍,她痛得連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是往日小筝跟鈴铛總會有一人到房間伺候,但今日是月圓,她們不敢進來,因爲秋雲歌早就吩咐過,服藥後的她,必須要絕對的安靜,第二日沐浴即可。
血腥味刺激到南宮遊,剛剛得到的好睡眠,立刻就醒了。不就是天絲蠱,難道已經痛得咬破嘴唇呢?
(你确定咬破嘴唇,能夠有這種重的血腥味嗎?)
“吵!”一瓶藥就扔給了秋雲歌,他隻管她的天絲蠱,這裏的藥又換了,隻有三粒,反正以她的本事她很快就能夠制造出來。
至于爲什麽要給她藥,南宮遊是這樣解釋給自己聽的。
老頭子要做的事情,他都要破壞,所以蘇婉絕對不要因爲秋雲歌去求老頭子,解不了天絲蠱,那就繼續壓制。
其實他說的一直都是實話,隻要秋雲歌跟他成親,圓房了,這天絲蠱自然就可解掉。
或者哪怕就是不成親,那圓房也可以。他是非常好說話的,可奈何對方不同意,那就沒辦法了。
吞了面具男扔過來的藥,秋雲歌的蠱毒很快被壓住了,但是月事初潮卻也讓她痛得不能自已,隻好忍着痛,“你出去下,我得沐浴,你會吓到我的丫鬟!”
“麻煩,又不是沒看過!”南宮遊一個飛躍,直接睡在了橫梁上,做起了梁上君子。
反正就不想離開,再說女人不都是一個樣子,現在的秋雲歌還真是沒什麽看點。
秋雲歌簡直被氣瘋了,“本郡主月事來了,你确定要觀察女人換月事帶嗎?”
此話一出,南宮遊面具下的臉,那是紅到了耳根。嘟囔着,“臉皮這麽厚,難道還怕看嗎?”
但到底是出去了,讓秋雲歌松了一口氣,正準備叫小筝進來,就聽見了外面的打鬥聲。
“你居然又來了!”甯蕭提着劍,這些日子他可沒少苦練,目的就是要打敗這個怪物。本來是要告訴秋雲歌明日的事情,卻沒想到正好看見這個家夥從窗戶裏飛出來。
這簡直就是打臉啪啪響,這可是他的未婚妻,房間裏總是出現其他的男人,這算是幾個事情,當然沒有懷疑秋雲歌的人品,就是覺得靠山王府的防衛力量太差,再加上這男人不是好東西。
自己女人吃虧了,那必須要報複回來。
正好也被秋雲元撞見了,本來還不爽甯蕭這半夜前來,豈不是壞了妹妹的名聲,可是聽見這個面具男從妹妹房間出來。
那立刻一緻對外,他可是知道這家夥幾次三番對妹妹不利,那就必須要報仇。
任何對妹妹不利的人,那都是他的仇人,使出全部的絕招,迎上去,三個人纏鬥起來,這聲音豈能瞞得住,秋忠威讓女眷們全部都呆在屋裏,帶着人立刻趕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