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沒有同意南宮銘娶她做正妃,那也是她的名氣太差,但是事實證明她是對的,否則豈不是亂倫,所以她沒有做錯,不應該被如此對待。
“救,當然救你,本聖現在所有的一切就是在救你,你得知道好歹,千萬不要辜負了本聖的一片心意。”怎麽會不救,如果是不救,那就完全沒有必要出手,讓她血流幹去死,那一屍兩命,絕對能夠給南宮銘行動更好的借口。
所以她不能死,而且這石胎還大有用處,怎麽能死?
“救,救我!”除了這一句微弱的話,躺在床上的鄭貴妃完全沒有其他的意識,就一條不想死,不能死。
她還有太多願望沒有實現,她還沒有做上太後,沒有将那大公主打倒在地,沒有讓蘇婉生不如死,太多太多的事情,還等着她一步步地去做。
“開始吧!石胎必須要完整地拼湊在這盤子裏!”秋雲歌在鄭貴妃的寝殿裏找了一個非常好看白玉盤子,這個盤子,本來是裝着瓜果的,這四周還有藍色的花紋,十分好看,如果再配上石胎那樣的大餐,一定會非常精彩。
“聖主,您就放心瞧好吧,您稍微距離遠點,沾上這些髒東西可就不好了!”苦菊完全不在乎自己,但絕對不能夠讓主子也沾上。否則主子那潔癖,不得洗個無數次,誰讓這女人如此讨厭呢?
鄭貴妃能夠非常明确地感知到那剪子将她剪開,然後那個巨大的木頭擴宮器就那樣塞進去。她也是生過孩子的人,可從未體驗過這樣的痛,痛得讓她根本無法用語言來說。
除了痛,更多的是恥辱,巨大的恥辱,她居然讓兩個女醫用那樣的東西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用刑,這就是用刑,對她來說。
但這才剛剛開始,當那個鐵剮子進入的時候,鄭貴妃覺得就好似這麽一大把年紀被人被強暴了!那種疼跟恥辱,大腦卻又非常清晰,但是手腳卻不能動,因爲全部都用床單綁着固定在。
“娘娘您可别亂動,這一動,石胎沒有完全打落下來,那可是要你的命!”苦菊本來就用毛巾紮着口鼻在,剛剛是鐵杵棒打,還有興奮感,現在可是萬分的嫌棄。
可沒有用麻藥,又剛剛經過棒打,她怎麽能不抽搐,這樣的疼痛偏偏她又暈不過去。
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死去,那肉被剮子一點一點帶出來,那通道的每一寸都在經曆着疼痛,那鐵剮子途徑等于是在用刀一點一點地收割着。
“您看,您這動了,我又得重新來!”苦菊一邊抱怨着,一邊又沖着主挑挑眉頭。
這姿态,讓秋雲歌越發覺得将苦菊帶過來,絕對是正确地選擇,胡琴的位置确實需要人補充了。這醫術方面,小筝跟鈴铛畢竟沒有天分,勉強能學一些,卻不能有多大的造化。
但是苦菊不一樣,天分好,爲人一根筋,就好似這回那絕對是當作一次學習機會來的,這鄭貴妃在她手下,跟那些平時用來訓練的豬狗并無區别,就是話多,麻煩!
這半個時辰,讓鄭貴妃就跟水裏撈出來一樣,全部都是汗濕的,渾身直哆嗦。
終于耳邊聽見他們說好了,心才落了下來,至于兩個腿完全沒有知覺,這一刻也沒有察覺到。隻知道終于結束了,而她沒有死,還活着,總有一天她受的這些苦楚一定要讓害她如此的人全部都體會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