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十萬兩,莫非辰王以爲本郡主受到的委屈就值十萬兩白銀嗎?”要知道現在表哥一個月就能夠給她帶來二十萬兩白銀的紅利了,十萬兩白銀真不看在眼中,本想說二十萬兩黃金的,可又怕說得太多,将對方吓壞了。
十萬兩黃金,這幾乎等于王府一年的收入,南宮銘怎麽不肉痛,以往鄭家跟母妃都還貼補他一些,但是今年幾乎沒有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要,母妃才恢複位份不久,大家的日子都不太好過。
鄭大人更是對他不滿,現在處于觀望狀态,最多隻是保住他不被人攻擊,其他的事情,一律不幫忙。
“好!”南宮澈答應的肉痛,秋玉隐更是肉痛,剛剛她就是看着太子跟甯世子都在維護秋雲歌,同作爲女人她不甘心,所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但是她說出的是事實,有什麽好賠償的。
她已經道歉,而且王爺也已經打了她,難道還不夠嗎?但是秋雲歌卻咄咄逼人,真是可惡。可是王爺拽着她的手,讓她不要再開口,隻能忍下去。
“寫下欠條注明三日還,比較辰王的信用不是很好,本郡主不是很放心!”秋雲歌再補刀,再踩,她本來就有火,他們還上門找茬,不讓他們狠狠出血怎麽能夠對得起自己。
“好,本王寫!”南宮銘一句拒絕的話都沒有,好似就是秋雲歌讓他幹什麽都行,這樣子讓秋玉隐更是嘔得要死,她可是沒忘記這男人在興奮點上一直喊着歌兒。
不知道楊飛月聽到有什麽反應,這一刻秋玉隐還真想拉着她一起看看,這痛不能是她一個人的。
拿到欠條,秋雲歌大方地讓他們走了,面對秋玉隐不甘心的眼神,她完全不予理會,本身就是要轟走對方。
有秋玉隐在這裏,就等于有一顆定時炸彈,遲早會爆炸的。她死了沒關系,如果連累了王府才是最重要的。送走他們,下一步就是南宮澈跟甯蕭,母妃的事情必須要跟父王跟哥哥溝通下。
甯蕭二話沒說直接就告辭了,南宮澈說了些官場的話,立刻也就走了。本來就是趕來幫忙的,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順便這節禮也送了,也就迅速地回宮了。
現在皇上雖然表面上不管事,但是實際上,并沒有完全放權,南宮澈還在考察期,也就是做不好還是會被放棄的。
所以南宮澈必須要掌權,這就是跟父皇争權,這條路難走,但也一定要走。自從親自送太後西去,再無任何東西能夠阻止他要做的事情。
秋忠威父子聽了秋雲歌的話,都表示不能相信,因爲啞婆婆一直都在王府,這都十年了。那最後兩年蘇婉明明就在,這件事太過于驚悚。
十年前的靠山王府究竟有什麽值得這些人用盡心思,最重要的是讓蘇婉受盡那些苦楚,活剝面皮下來,秋忠威怒得氣血逆行,如果不是秋雲歌及時用針,怕是直接要走火入魔。
“都是我的錯,婉兒就在我的身邊,卻從未發現過,我要這雙眼有何用,有何用,如果不是留着救回婉兒,我就應該廢了雙眼。”秋忠威真是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這樣殘忍,如果沒有歌兒,他們一直都會處于别人的謊言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