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秋雲歌發育真的很晚,大部分人在十三歲的時候基本上都能前凸後翹,而她看起來就是一個瘦竹竿。
“世子即便是歌兒的未婚夫,也不能讓歌兒在這裏休息。家裏都急得一團糟,你也沒有派人送個口信!”秋雲元不滿,這不就是在胡鬧嗎?
“送了口信,你自然馬上就接走她,她需要好好地放松,我不會害她!”秋雲歌此刻睡得房間,那是他精心布置的,她是醫者,但是自己的失眠卻無法治好。
秋雲元沒好氣地冷哼着,接到口信的,他自然要馬上接走人。“歌兒呢?現在我要帶走她!”
“哥,我在這裏!”秋雲歌是剛剛睡醒,梳洗一番簡直不敢相信她已經睡了這麽久,當然這一覺也讓她明白了很多。
既然已經确定啞婆婆就是母妃,這件事必須要告訴父王跟兄長,甯蕭也要說,她不能再将所有的事情都背在自己身上,讓他們擔心卻又沒有将事情辦好。
當然現在不能告訴甯蕭,畢竟哥哥在這裏是不好說的,“甯蕭謝謝你,我們先回去了!”
“蕭送你們!”在甯蕭的堅持下,他們一起回到了王府。就看見南宮銘帶着人來要個公道,在那裏非常不滿地叫喊着。
那樣子根本不配稱爲一個王爺,跟市井流氓都沒有區别了。
“本王的人,不能在靠山王府說廢就廢了,這秋側妃回娘家,本王是允許的,不知道她究竟做了哪些天怒人怨的事情,讓堂姑姑您如此對待。好歹我們也是親戚,您現在是靠山王妃我的嶽母大人,侄兒敬重您。嶽父大人,不知道玉隐究竟做錯了什麽,難道這娘家也不能回嗎?”南宮銘就是要質問,側妃回娘家,隻要王妃跟王爺同意,這完全沒有問題的。
而現在秋忠威跟王妃就迫不及待地要将秋玉隐給推出去,這自然是讓南宮銘不滿,更堅信所說的那個秘密。
就算沒有這個秘密,這口氣也得争。
“秋玉隐對父王繼母妃不敬,對長姐無禮,這些事情王爺您怎不說道說道呢?辰王府是缺了玉隐妹妹吃喝,還是穿戴,這養胎不好好地辰王府呆着,卻要跑到靠山王府來耍側妃架子嗎?隻可惜你那小小的品階,比不上本郡主跟繼母妃這就要開始找幫手了嗎?辰王不分青紅皂白就來興師問罪,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您爲了一個側妃來這裏大吵大鬧,難道是打算寵妾滅妻嗎?您将辰王妃的臉面往哪擱?”挑撥離間的事情,秋雲歌現在是越發娴熟。
這話必定會傳到楊飛月的耳朵裏,就不信她能夠無動于衷,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要佩服她。
南宮銘被秋雲歌說得臉紅一塊,白一塊的,秋玉隐立刻站出來,“玉隐一直對郡主恭敬有加,隻可惜在郡主的眼中,玉隐永遠都是卑賤之軀,無法跟您多說一句話。玉隐在身懷有孕期間,爲父王母後都親手做了鞋子,這哪來的側妃架子。因爲玉隐回來,楊姨娘直接被王妃打了闆子,玉隐也沒有去計較,一直都在忍讓難道這一切還不夠嗎?這裏是玉隐長大的地方,也有生娘在這裏。爲何就不能回來呢?難道王府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繞了一大圈,這件事終于是繞到了重點,秋雲歌冷笑着,怪不得南宮銘會親自來。
跟父王交流了一下眼神,大緻意思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成爲太子成爲皇上,那麽秋家完全不能活下去。
“靠山王府的事情,與你一個出嫁的女兒無關。辰王,既然你來了,就将她帶回去吧!這樣的人,我們王府可養不起,擔不起責任。”秋忠威也不想陪在這裏浪費時間,還是早一點問清楚歌兒的事情比較好。
“蕭聽了半天真是可惜,南宮銘你這腦子被豬拱了嗎?這麽淺顯的事情,都看不透嗎?不過就是一個女人争寵的手段,你那後院還缺這樣的角色嗎?直接告訴本世子,再給你找十個八個那可是都沒有問題的。”甯蕭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如果一開始就說,這小丫頭肯定是要很自己鬧騰的。
“多謝甯蕭表哥滿意,隻可惜本王現在一心爲父皇效力,這後宅的事情都是王妃跟秋側妃的打點的。這件事,本王必須要一個交代。”南宮銘堅持着,聽風是死是活不重要,這擡過來,就是要一個答案,絕對不能胡亂塞個理由就能夠解決的。
“讓大理寺介入吧!”秋忠威不想再糾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