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隐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父王的召喚,内心那是更加的不滿。在等不下去的時候,直接站起來在聽風的攙扶下,去找!
父王到現在還在責怪當初她要嫁進辰王府嗎?
隻要是怪罪,那就還有父女之情,憑什麽都是女兒,隻有秋雲歌一個人能夠獲得寵愛,帶着親手做的東西,那是一步步地走到書房外面。
這裏對他們來說都是禁地,隻有秋雲歌一個人可以随意進出,秋雲元都要獲得批準才能進。
“管家,父王在裏面嗎?請爲我代傳一下!”秋玉隐一直不敢小瞧這一直跟在父王後面的管家。
這府中的護衛們可都是聽從他的,從戰場上下來的人身上都帶着一股殺氣,因爲腿部受過創傷無法再上戰場,所以才會到王府做管家,否則以他的才能,一個管家完全是屈才了。
“側妃請稍等!”管家微微皺了下眉頭,但還是代爲通傳,畢竟對方身份不一樣,代表的不僅僅是她自己,而是辰王府了。
秋忠威跟秋雲歌一起從書房出來了,“辰王側妃找本王,那就去會客廳吧!”
辰王側妃,會客廳,這字字句句都是往秋玉隐臉上抽,秋雲歌對父王的嘴功必須要表揚,照這樣發展下去,下次再跟文臣們鬧起來,相信父王一定不會再處于下風。
“父王,爲何要走那麽遠,就在您的書房,女兒一路走來,已經有些累了。”秋玉隐怎麽能夠放棄進入書房的機會,好不容易遇見,并且秋雲歌從裏面出來,爲何她不可以。
“妹妹如今是辰王府的人,自然是不能進入書房。”秋雲歌笑着說,完全不靠近秋玉隐,萬一她腦子不好,突然要來一個同歸于盡,那可不是糟糕。
當然這就算她想,也是不可能實現的,有父王在。
“姐姐不也即将要嫁給甯世子嗎?就算我們出嫁,我們身上依舊背負着秋姓,永遠也是父王的女兒,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的。難道姐姐就打算出嫁,就不再是秋家人了嗎?”秋玉隐氣得頭都疼,但是此刻絕對不能輸給秋雲歌,憑什麽她什麽時候都是那樣高高在上。
這些年她跟姨娘都被騙了,本以爲她是個草包,那麽多年都沒有找人教她琴棋書畫,更别說刺繡手藝,但她偏偏什麽都會,而且什麽都在她之上。
難道真因爲有一個第一才女的母親就不一樣了嗎?
“胡說,你一個庶女也想跟雲歌來比,看來到了辰王府,依舊沒有将你的教養提高,真是讓人感到失望。王府呆不下你,明日你就回辰王府吧!”秋忠威對秋玉隐的話本能地反感,她有什麽資格跟歌兒來争。
越來越後悔當初爲什麽會讓這些妾生下孩子,當年的他年輕氣盛,對婉兒的話也是言聽計從,本不想納妾,但是說爲了她,就聽從了,現在才知道都是他的錯。
如果他能夠堅持點,這些都不會存在。每每看到秋玉隐都能夠讓他加深這種感覺。
“父王,您爲何對待女兒如此的不公平。女兒不求能夠跟姐姐一樣獲得您的寵愛,但求您給女兒一個孝順您的機會,這娘家怎就回不得呢?”秋玉隐站在那裏,第一次直視着父王的眼睛,往常她自然是不敢的,但今時不同往日,她的诰命都下來了,算不得白身,雖然就是從三品,楊飛月是正二品,她們兩個人加起來都不如秋雲歌一個人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