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孫丞相就大喊着,“太子,臣所說之事,需要皇上在場,實在是太重大!”
“孫丞相這是在鄙視孤不能做主嗎?父皇讓孤監國處理事宜已經幾個月,孤是哪件事做得不能讓丞相大人滿意了嗎?”南宮澈盯着下面的人冷笑着,秋忠威跟秋雲元看着這兩個人的出現,就知道孫家的報複終于來了。
孫志淨死了都這麽久,孫丞相也恢複了職位,這就開始迫不及待地要做點大事了。
秋忠威雖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這些文官的把戲,他卻有些擔憂。既然孫丞相能夠帶着這豐源王朝的人來了,那就不會是小事。
“臣無意跟太子争辯,但此事涉及大金安危,臣做爲丞相必須要跟皇上禀明此事。”孫丞相的态度非常堅決。
南宮澈一把拍在案上,“孫丞相如此是要造反嗎?父皇身體不好,孤作爲儲君,丞相卻如此不滿,對質疑父皇的決定,還是質疑孤的能力!”
“孫丞相,你所謂的大事,還是直接說出來,否則皇上病情加重,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海權站出來,非常鮮明地表達着态度,維護太子就是維護皇上。
“就是,孫丞相,你直接說出來,難道太子還會徇私舞弊呢?難道你要告的是太子嗎?”
“孫老兒,你簡直就是過分,太子監國,你卻在這裏有幸挑撥!”甯國公直接是罵開,反正家有大公主,誰敢與之争鋒?
靠女人靠得這麽理直氣壯的人,怕隻有甯國公一人。
“不要吵了,孫丞相如果向父皇告的是孤,那麽孤立刻去請父皇,如果不是如此,那麽就說出來。父皇早就說過,朝中一切大事都由孤來做主!”南宮澈自然也是激将法,在這裏,他能護着,但是如果搞到父皇那,誰知道他們要使出什麽花樣?
“臣以官位腦袋身價性命來要求見皇上,這件事除了皇上,臣不信任何人,太子的能力是很強,但是老臣求見皇上。”孫丞相直接是摘下了官帽放在地上,長跪不起。
如此南宮澈徹底沒轍了,孫丞相這算是威逼太子,但是打得卻是爲大金不惜一切生命的招數。
所以皇上最終還是被請出來了,看着皇上的臉色,大臣們也在心中思量着,怕是沒有幾年了。
“朕在這裏,孫丞相有事就直接說吧!搞得如此慎重,甚至不惜生命都要見朕,這豈不是讓太子難做嗎?”皇上看着下面的孫丞相是非常不滿,叨擾了他的清靜,更是對太子不敬,那就等于是對他這個皇帝不敬。
“皇上,臣要告靠山王秋忠威,他私通敵國,明明可以一舉殲滅敵國,卻救了敵國十幾萬人,這是其一,其二軍中居然有女子,這簡直就是無視軍中律法,這件事太子也是知道的。”孫丞相這番話,指向靠山王,更是連帶了太子,這樣的大事,果然隻能皇上來做主。
秋忠威啪一下跪在地上,“臣無愧于皇上,無愧于大金!”
秋雲元也跟着跪下,“污蔑當朝太子,重臣,請皇上徹查此事,還我們一個清白!”
“臣願爲靠山王擔保!”海權直接跟着跪下。
“臣也願意!”稀稀疏疏地都是武将在爲他們父子擔保,其他人全部都是觀望。
“臣有鐵證,當日我大金的士兵,瘟疫治好後,就應該趁此機會,一舉将大蒙跟豐源王朝的戰士全部滅掉,但是秋忠威卻讓人送去了藥方,救了他們。這豈不是通敵賣國嗎?本可以将這些人殺死,然後将大蒙跟豐源王朝全部一舉滅亡,這樣我大金就可以成爲最強大國,也可以實現先帝跟皇上多年的願望。豐源王朝的太子鷹雷鳴更是曾經帶着這位使者到大金的帥營求娶戰場上的那個女子,那個女人就是寶郡主秋雲歌,而這個女子也就是跟在太子身邊那個麻臉的侍衛!”孫丞相說得那是一字不差,隻可惜現在所謂的麻臉侍衛又去哪裏找呢?
“臣不懂爲何孫丞相對軍中事宜知道的這麽多?難道說孫家一直都有人在軍中嗎?此心可誅殺,一個臣子居然敢觊觎軍權是謀反。皇上,孫丞相就應該立刻格殺,以杜絕某些人某些勢力的謀逆心思!”海權的聲音很大,說得某些人直接低了頭。
如果是以往孫丞相也許會退縮,但是今日已經将身家性命都賭上了,就算是死,也得拉着秋家一起。
“皇上,臣得知這一切,是因爲無意中救了這位豐源王朝的人,他被秋忠威跟豐源王朝的太子追殺,所以才得知這一切。他的身份乃是豐源王朝的大臣,更是那邊太子的親信,曾經陪着鷹雷鳴一起去帥營的人!”孫丞相指着跟他一起來的人,他必須要勝利。
“離間計,居然還有人相信,孫丞相你得多蠢,豐源王朝不過是派出一條狗,就能夠讓你以性命做賭注,然後告發,如果靠山王因此死了,甚至滅了滿門,那我大金起步等于損失了戰神,将大好的河山拱手送人嗎?我看這通敵賣國的人不是靠山王,而是你這個無恥的東西。秋家在戰場上灑熱血,秋兄,世侄不用羞愧,脫下你們的官服,讓這些個被你們保護的人看看!”甯國公那是直接沖過去,扒着秋忠威的上衣。
秋雲元是直接脫了上衣,這父子兩個裸着上身,那坑坑窪窪的傷疤,幾乎沒有一處好的。男人的體魄,讓許多人羨慕,卻也被那傷疤給驚到了。
這得受傷多少次,多少次遊走在死亡線上,沒有他們的付出,這大金豈會如此穩固,而孫丞相此刻居然要讓這樣的戰神,大金的砥柱消失,簡直是太可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