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倒是欣喜了,隻要不讓她們住在那破舊的院子裏,能夠有好日子過,這就足夠了。卻不知道,秋玉隐對王爺說她們是郡主的人,這日子怎麽也不會好過。
辰王府裏豈能夠有秋雲歌的探子,但是另一方面南宮銘也不會太爲難這兩個人,既然是秋雲歌的人那就表示對方對他還是有心意的。
隻不過這份心意,卻是帶着恨。這幾年的事,南宮銘也深深地回顧了一下,總結出來一個答案,那就是他傷秋雲歌傷得太狠,所以對方是帶着愛意都打擊報複,這些隻要頂住,讓她發洩完了,自然就沒事。
否則她怎麽會拒絕甯蕭的婚事,這件事已經不是秘密。就算甯蕭跟南宮澈是斷袖,可是想嫁給他的女人那是如過江之鲫。
她拒絕了,那就是不喜歡甯蕭,自然也不喜歡南宮澈,那喜歡的隻能是他一個。
南宮銘看着秋玉隐的眉眼有幾分秋雲歌的樣子,伸手一拽,她就入了浴池,幾下撕扯,那件嫁衣就成了碎片。
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可是秋玉隐疼到極點的時候,卻聽見男人的聲音吐出的是“雲歌!”
這兩個字等于是将秋玉隐又放進油鍋裏炸了一回,在昏迷後南宮銘直接離開,而是讓人來伺候。即便達成了共識,可沒代表一定要愛憐。
再說,她配嗎?
秋玉隐是被凍醒的,看着那邊的兩個婆子在磕着瓜子,然後一邊說着葷色的笑話,一邊還用手指着她,此刻的她身上未着片縷。
“你們兩個賤婢還不快過來伺候本側妃!”秋玉隐渾身酸痛,恥辱遍布她的每一個角落,秋雲歌你賦予我的,我一定要一件一件地還給你。
“側妃娘娘,您這好大的脾氣,奴婢等是來服侍您的,可王府裏沒有您的衣衫,你那兩個奴婢已經被王爺發落到洗衣房。所以您隻能穿這個下人的衣衫,您的陪嫁奴婢們可不敢動!”婆子們不當回事,是因爲王爺走的時候,帶着怒火。
這肯定是側妃伺候不力,讓王爺更加生氣。
再說王爺到現在都沒有給側妃換個院子,這就不足爲懼,一開始害怕的人又開始嚣張起來。
誰知道下一刻,外面就傳來了不一樣的聲音,“側妃娘娘,王爺給您預備了金縷衣,您是要現在換嗎?另外您的陪嫁,奴婢也登記入冊,這帳房的鑰匙交由給您!”
四個貌美如花的婢女恭敬地走過來,跪倒在秋玉隐的身邊。
大方地當着這些人的面,秋玉隐換上了金縷衣,然後問道,“你們都叫什麽?”
“奴婢春桃,這是春雨,春風,春草,奴婢等四人的名字全部是按照側妃娘娘的陪嫁娶的。西廂房已經爲您收拾好!”春桃恭敬地說着,至于王爺爲何會安排她們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爺交付的任務她們完成了就好。
“好,将這兩個婆子拉下去,杖斃,罪名藐視編排本側妃!”秋玉隐那出手就是兩條人命,完全不帶任何感情。
“側妃饒命!”
“側妃娘娘饒命!”
卻沒有改變結局,這兩個人很快被拖下去杖斃,這表面上辰王府的後宅暫時地交到了秋玉隐的手中。對于春花秋月,秋玉隐那是問都沒有問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