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瑟夫被請進一個包廂,而在裏面等候他的,則是聯合國主席---但在他眼裏,似乎出現了什麽玄機。
盧瑟夫仔細打量着這個人,身材雖然高大,但眼神裏卻有一絲莫名的貪婪。“請問先生尊姓大名。”
“主席先生叫我盧先生就行。”他毫不客氣,“好,盧先生,剛才你跟我的談話,讓我在大庭廣衆之下差點下不了台呢。”
“主席先生,我是在群衆的利益上考慮的。但我仍不知道,你爲什麽把我叫到這,或許說,你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談。”
主席坐在沙發上,跟一個随從要了二杯威士忌,“沒錯,我确實有些事。”随從拿了二杯威士忌,“給,盧先生,嘗嘗這杯好酒。你們也可以下去了。”他又對着随從說。
盧瑟夫對着主席拿來的酒,又毫不給情面地說:“對不起,我不喝酒。”
面對這次拒絕,他卻異常興奮,“哈哈哈!盧先生,你是第一個敢和我杠上的人。”
“先生,如果你真的沒事的話,我可以走。”
“别急别急,我說了,你是第一個敢和我杠上的人,我可是挺不爽呢。”這個男人又浮現出了奸詐的笑容。“我想,你好像回不去了呢。”
“主席先生,我不知道您的意思。”
“呵呵,事到如今,我的意思也傳達給你了,你也該到黃泉了。”說着,他就把手從頭發上狠狠一撕,便把一層皮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猙獰的臉--惡魔的臉。“盧先生,您也看見了,好像就回不去了呢。
“這可是個大意外,主席先生,我也不曾想到。。”盧瑟夫顯出一片冷靜,“難的有人這麽冷靜,那我可以考慮讓你死的痛快些。”這個男人從衣服裏掏出了一把槍,“說說,你想打到哪。”
“克裏斯,沒想到真是你,我果然沒白白出動。到頭來,還是讓我來。”
“哦?還敢用這麽誇張的口氣跟我說話,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罰酒,要知道,你可是在我的槍口下。”克裏斯又顯出了奸詐的笑容。
“克裏斯,我也覺得你該被刑之于法了!”說罷,他就迅速用腳踢走了克裏斯的槍,又以高出常人的速度把他按在桌子上,“擦,你。。。你不是議員,你。。是誰?”
“你還沒有臉面知道,你也遲早會知道的!”他又把克裏斯提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我本來不想這麽狠的打你,隻是忍了太久,手滑了而已。”克裏斯狠狠地罵:“艹!你可要知道,這裏可都是我的人!你可要遭殃了!”克裏斯按住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警報也開啓了,我的人也該來了。但我仍然好奇,你是誰呢?”
“你遲早會知道的,你也改看看局面,這裏可都是我們的人。”窗外傳來直升機突突突的聲音,“克裏斯,你已經被捕了,你的人也早就死了,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
“艹!”克裏斯在心中咒罵,竟然被耍了!
屋子外沖進一幫人,顯然是警察,一個貌似是頭的人走到盧瑟夫面前,說:“鄭長官,一切按照您的指令,在場290名匪徒全部被殲滅!”
“好,那就再把這個人押回去,我要親自審問他。”
“鄭英奇,你這次幹得還不賴,回去我跟上頭請示可以提提你的官。”一個男人走來,“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在這悠哉地抓賊吧。”那個男人是鄭英奇的發小,叫德易,也是鄭英奇的戰友。“這次的事情不簡單,真正的主席找到了嗎?”鄭英奇問。
“當然,你還懷疑我的速度?”德易想了想,“走,我帶你去喝酒,該放松放松了,頭上的家夥也不知道該咋辦。”
“算啦,那又不關我們的事,你說的請我,别賴賬!”鄭英奇說。
“你不是不喜歡西方菜嗎,我帶你去我家,我妹妹給你做。”德易十分了解他,誰讓他們是發小。
正要他們去德易家時,一個電話傳來,裏面是一個急切的聲音:“鄭長官,克裏斯是冒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