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行人就在當地老百姓家安家,花籽找了個機會在劉曉琴和劉凱教授他們一起讨論的時候,帶着羽若水.藍走找到方山和彤彤,給彤彤教起了法術和修煉的功法,方山也得到了一套在人類中間早已失傳的養氣功夫。
此時的存放文物的房間正由一個黑影在靠近,這時候兩個幫着看門的勞工此時正在吃飯沒有發現,這個人影的靠近一直是小心翼翼沒有人發現有人靠近。
“咚!”
“老胡,你在——”這位吃飯的勞工聽見聲響後剛擡起頭來,就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掃了過來。
“嘿嘿!”看了兩眼躺在地上暈過去的兩人,劉大虎很是得意,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把這兩個人弄暈過去,爲了保險起見,他又看了看周圍,接着便跑進屋裏,将放在桌上的幾件文物拿了起來塞進衣服裏面。
“咦——!那個黃金做得東西呢?”劉大虎低下頭找了起來,卻怎麽也找不到,就在這時候外面想起了腳步聲,一個聲音喊道:“老胡,我給你們煙來了!”
“糟糕!”劉大虎也管不上别的,跑出門就看見一個人走了進來,立馬轉身跑到牆角,往上面手一伸爬上牆壁,翻牆跑了······
“方山!方山!”
“怎麽了?怎麽了?”本來還在屋子裏一邊臉紅一邊厚着臉皮和花籽說話的方山,有些惱了。
“有人把看庫房的人打暈,搶了今天挖出來的東西跑了!”
“什麽?居然有這種事情?!是誰?”
“是劉大虎不見了!”
劉大虎在村子上是一個生活比較過得去的家庭出生的孩子,因爲家裏隻有他一個孩子,小時候生活的比較惬意,自制力也就相對差些,長大後去到城市打工卻意外的沾染了一些壞脾氣,壞習慣。比起勞動所得劉大虎他更喜歡過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不管這金錢的來曆隻要過得舒服;在棺材裏的那件黃金首飾被找出來的時候,他的心就開始不平靜,本來還想着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料到偷搶出來的時候卻被人給撞見,沒了藏起贓物的時間,索性帶着手裏的文物逃到廣東找到老朋友賣出去。
“你們在這裏等着,我去抓劉大虎。”房山說完就把外套往身上套。
“藍走,你去幫方山大哥一把吧!”羽若水提議道。
“可他還是個孩子。”
“方山,你就放心吧!别忘了,我們不能以常理來判斷。藍走是狐狸,嗅覺很好,肯定能爲你們領路。”
“對了!我都給忘了!”看着眼前粉白可愛的藍走,方山實在不不能将他和狐狸聯系在一起。
“好了走吧!”說着藍走便拉着方山踏出了房門。
此時的夜色已經是朦胧的,在黑色的天幕下大家都打着火把搜尋劉大虎的蹤迹,尤其是他的父母,兩位老人知道自己兒子的事情後,母親當場就暈了過去,父親則在安頓好老伴後,帶着禮物來到劉凱教授的住處可憐巴巴的請求對方的原諒,山裏的老農民即使是家境可以也沒有什麽好東西,隻是将自己家本來圈養的往出賣的山羊宰殺了一頭,加上自個釀的農家酒提出來——希望人家放自己兒子一馬,不要送到監獄裏邊去。
“藍娃娃!”
“我叫藍走!”
“藍走,我接下來該往哪裏走啊?”看着眼前的岔路,方山說道。
“往左,他是要往城裏逃,好爬上火車去外地。”
“好!我們走!”方山騎着自己有十年以上曆史的老自行車往的方向追了起來。
夜色逐漸變得越來越黑,除了出去找劉大虎的大人們,其他人都留在原處,也許是出了這檔子事情的原因,劉曉琴跑來找羽若水和藍走,羽若水不得不解釋藍走還在長身體,所以已經睡着了。
“即然這樣,就讓藍走先睡,我們一起玩會跳棋吧?”劉曉琴看了眼藍走的床上,在昏暗的角落裏,那張藍走睡覺的床上,被單裏面藏着兩個枕頭。
“好吧!”看着劉曉琴,羽若水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她有些害怕了,不過也不揭穿,于是花籽,劉曉琴,羽若水三人一玩起了劉曉琴拿來的跳棋。
這一邊,在方山優秀的體力支持和藍走的正确指引下,兩個家夥在距離出發快有一個小時的時候追上了對方,将自行車攔在了對方的自行車之前。
“劉大虎!還是快跟我回去,隻要你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大家求求情,隻要别鬧到警察那裏——”
“别騙人了!那些城裏人有那麽好心,我去打工的時候可沒有一個好好看人的。”劉大虎顯然是有些嫉世憤俗。
“放心!不會的,我說,快回去吧!”
“我才不放心呢!”看了眼站在後面的藍走估摸了一下抓住藍走做人質的可能,劉大虎繼續說道:“山哥,我叫你山哥,你就放我一條路吧!要不我把到手的文物分給你一些,怎麽樣?這些東西要是賣到國外去可是值很多錢的,我以前在電視上看見由一個圓明園的動物頭像在國外拍賣會上居然買了一千多萬。”
“别再說了,我今天非把你帶回去不可。”說着方山沖了上來,劉大虎一看,把自己手上抓着的自行車往旁邊一送,然後一腳向方山踹了過來。
“方山一看,側頭躲過這一下,抓住劉大虎的腳脖子們的一拉就把劉大虎拉趴在了地上,然後在劉大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抓住劉大虎的手腕往外一擰,就制住了劉大虎。
“不愧是當兵的!”藍走豎起大拇指贊了一聲。
“方山,你等着,我饒不了你。”
“這話,你還是對别人說吧!”方山可不怕别人的威脅,他家裏父母去世的早,兩個姐妹已經嫁出去,又有什麽好怕的,再說了——他還不了解劉大虎那怕死的性格·····
再等了一會後,等來了找人的大隊人馬,劉大虎便被大家一起看着往村裏走,劉大虎覺得特别憋屈要偷的那個黃金首飾沒能偷上反倒被抓了起來。
這一憋屈,劉大虎就有些血氣上湧,肩頭被方山拉趴下時被地面磨破的皮膚露出了一點血絲,劉大虎身上一件被劉大虎搶來的文物上冒出了一股黑氣,飄到劉大虎肩頭帶血絲的地方,然後鑽了進去。這一幕因爲黑暗的夜色掩護并沒有被人發現,即使是藍走和彤彤也沒有發覺。
帶回了劉大虎和文物大家都很高興,在老村長的勸說下和追回文物的喜悅下,劉凱教授和其他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原諒劉大虎,不往警察局送了,但還是要送到鄉裏的派出所拘留上兩天,算是個警醒。
劉曉琴知道這件事後,立馬撇下了兩人去找劉凱,藍走這時候也趁機和方山一起回到了屋子裏。
“回來了!”花籽看了一眼回來的兩位。
“是,是的!”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花籽說話,方山還是很緊張,眼前的姑娘太過水靈,讓他覺得有些耀眼,苗條的身段,白嫩中帶着粉嫩的膚色,眼睛總是一眨一眨的,目光裏面透出的皎潔和溫柔讓他的心裏充滿了一種幸福的味道。
“看你那樣子,會打牌吧?”
“會。”
“陪我們打會‘升級’吧!”花籽說着拿出了一副撲克牌,眼前的方山讓她感到了一絲的有趣,這年頭面對女孩子這樣緬甸的人可不多了。
“好好!”房山看着面前笑的像花一樣的花籽,一時間有些恍惚,‘如果能碰一下手就好了!不!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方山頗爲有些艱難的将歪了的心思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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