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少爺那不是有銅錢精的那個士兵嗎?”下了火車的藍走指着一個地方說道。
“好了!别指了,昨晚你們出去吃夢我就不管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可别亂來。”花籽睡在另一間卧鋪包廂,但昨晚的事情上:她的精神力裏也是一直跟着兩個小家夥的,所以該知道的都知道。
“放心吧!花籽。”羽若水看着面前的花籽說道。
“怎麽了?你們再聊什麽?我們走,要趕快找個地方住下。”劉曉琴走過來說道。
“好的!”幾個人一起做上了一輛小面包車向着招待所駛去······
這次劉曉琴作爲也是對考古有興趣的同齡人将羽若水也帶了過來,羽若水雖然也對考古感興趣,但他的興趣更多的以現在對于人類本身的興趣,千萬年來明面上統治地球的一直是人類這一物種,有很多妖怪甚至和人類共生,這使得羽若水對人類的曆史也就是發展有着極大的興趣。
雲南在戰國時期,這裏是滇族部落的生息之地。雲南,意即“彩雲之南”,另一說法是因位于“雲嶺之南”而得名,同時它還有着中國僅有的幾塊熱帶雨林存在,戰國時候以越國的百姓爲主,從古越人舊地一路沿着長江向南在元明時期到了雲南.四川,這裏的人據說行的是巫術。
在住下後,劉曉琴.羽若水幾個都現在招待所裏休息,而劉凱教授則帶着人找到當地的文物部門,并托人尋找合适的勞工幫忙······
到了第二天,一行人連同羽若水他們幾人和當地文物工作者一起去往麗江上遊,一起去尋找懸在上遊絕壁之上的懸棺。
到了絕壁之下,劉凱和自己的同事一起又找了幾個當地的村民來幫他們搬用器件,好把他們看上的懸棺移到絕壁下面來。
“少爺!你看我們和那個當兵的很有緣呢!”藍走拉了拉羽若水的袖子,指着一個剛被找來的村民。
“真的!是那個當兵的,呵呵,待會找機會問問他。”
“問誰啊!?”
“是花籽啊!你看那個人!”
“這不是昨天你們看的那個當兵的嗎!”
“可不是,還有——”
“還有銅錢精,你們幹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
“呵呵···”
“呵呵···”
在搬遷懸棺中午休息的時候,羽若水找了一個機會,讓花籽将那名當兵的叫道了一邊。
“說吧!找我什麽事情?”
看着面前那位身材高大,滿面黝黑的漢子羽若水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找你來是爲了你身上的那枚銅錢。”
“銅錢?你什麽意思?”大漢一聽對方是爲了自己身上的銅錢來的立馬有些急了,剛才見那位美女(花籽)來邀請自己還一位來了桃花運了!沒想到。
“沒關系!”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衆人之間。
“可是?”
“放心!我能感覺的到他們和我一樣都是妖精。而且氣息很清澈都是不錯的人。”
“妖精!”大漢聽了後吃了一驚擡起頭看着面前的三人。
“放心!士兵哥哥,我們對你沒有惡意,隻是想見一見自己的同類,好嗎!”花籽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立馬把我們士兵大哥的眼睛晃花了。
“那個,那個,我已經複員了,所以,這個······”當兵的撓着自己的腦袋一時間不知所措。
“對了!大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們總得稱呼你吧!”羽若水按下自己想要笑的心情說。
“我叫,對了!我叫方山。你們?那個?”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花籽,他是羽若水,這是藍走,我們都是妖精這一類的東西,發現您有一位銅錢精所以想認識一下。”花籽立馬爲方山介紹道。
“話說回來,我們身上的氣息很淡啊!你是怎麽發現我們都是妖物的。”羽若水對着方山身上的銅錢精道。
“我的感知力不知道爲什麽比較特别,隻要我願意可以感知很遠的地方的事情。另外叫我彤彤。”
“彤彤?不錯是個好名字。”羽若水說道。
“對了!等晚上一切結束了給我們講講你的故事怎麽樣?彤彤。”
“行啊!”彤彤對花籽的回答很幹脆。
“對了!你們要小心啊!我跟着方山來到這裏後感覺到這裏的空氣中飄散着一股很難形容的氣息,總之有一股危險的感覺,雖然不重你們還是要小心。”
“原來是這樣啊!我也能感覺到這裏的氣息帶着一些陰氣,畢竟這裏是安葬亡者的地方,說不定有一些鬼魂之類的,不過一般的鬼是無法害人的,畢竟鬼的陰氣怕活人的陽氣。”羽若水也說道。
“那個,那個花籽小——”
“不要叫我小姐,現在這種稱呼不太好,就叫我花籽吧!”
“這怎麽好意思!”方山摸着自己的脖頸說。
“好了就這麽叫!你有什麽話說嗎?”
“花,花籽,你們看我這裏隻有彤彤這一個妖精,向你們這樣的同伴他以前基本沒見過,所以可不可以請你們教教他妖精的——”
“沒問題。”花籽爽快地說道,“就是你不說,對于還不能化成人形的彤彤我也有些要教給他的東西。”
“那就謝謝了!”
“我說你們有什麽好教給我的,是不是法術啊!?我現在都是自己本能的琢磨,能不能教給我一些厲害的法術啊!”彤彤一聽立馬高興的叫了起來。
“我當然願意教你法術,不過這些得循序漸進才行。”想了想花籽又說道:“好了!你也該從方山的身上出來讓我們見一見你的——”
“花籽姐姐!有人過來了!”
聽到藍走的聲音,花籽不得不停下談話,大家期待着晚上的見面。
“若水,你們在幹嘛啊!”
“曉琴啊!我在和這位大哥聊一些這裏的風土人情。”羽若水轉過頭來,笑了笑回答道.
“這樣啊!快過來吧!要開飯了!”
“好嘞!”
到了下午,在勞工的幫助下劉凱他們終于弄下來兩具先前懸在空中的懸棺。
這兩具懸棺一具的内裏隻有一具屍體和幾塊破碎的玉石;另一具則從裏面找出來好幾樣東西,還有一件像是黃金做成的裝飾品。
高興的劉凱很是興奮卻沒有發現在那些請來幹活的勞工之中有道目光始終盯着劉凱他們找出來的東西不放。
劉曉琴很是興奮一邊看一邊給羽若水講解這些東西的來曆。
“小夥子好好學,要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來我們這裏搞曆史。”一個年紀頗爲大的六十歲來頭摸了摸羽若水的腦袋說道。
“好了!老李,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工作難找,學曆史他往哪找工作啊!”
“怎麽找不到了!”老李頭一聽有人反駁他的話就有些不高興了,“難道我們曆史就不缺人嗎?現在你看那個人還把心思放在文物保護上,那麥積山每年破損的雕像撇在哪裏根本趕不上修複的速度,那麽多文物的開發利用難道就不需要人嗎?”
“好了!老李我們現在文物上确實缺人,但你要知道修複文物要的不隻是曆史知識更多的是物理.化學知識,開發利用還要有經濟知識,那是那麽容易的,不過純讀曆史的還真的難以有什麽作爲啊!”另一位年紀也是頗爲大的老頭在哪裏打着圓場。
“曉琴,你們搞曆史也缺人嗎?”聽了幾位的說話羽若水問。
“也不算缺,你知道的搞曆史僅僅是學術研究,缺的人到不多,國家每年讀曆史的人也不少;隻是像修複文物,考古這些專業就要花些精力,而且極爲需要耐心,畢竟這些文物的曆史都太久了,一定得小心保護,現在人有那個耐心的人不多;至于修複文物,像麥積山的雕像半人高的,一個人一年最多隻能修複一到兩尊,修的時候不能有一點差錯,修複時有關黏合劑方面的東西有些都得專門研究不能亂用,而這樣的物理化學人才一半是不會去搞文物修複的,國家也拿不出那麽多錢,像秦始皇的陵墓爲什麽沒人挖,也是要涉及的人力太多,保護也需要太多的人手,而現在我們旅遊現有的文化古迹夠了暫時沒必要加新的。”
“這麽回事啊!”聽起來挺複雜的,不過聽聽就好,不過對于劉曉琴這個理科學的好的人會對曆史如此感興趣,也讓他當初在知道的時候,有些意外。
“這些你知道一下就可以了,我現在是在高一才搞搞,到了高二下半學期就沒機會了。說起來這個暑假一過就是高二了,你是第二學期轉來的有些事情不知道,老師也忘了說了,不過我的和你說一聲,咱們學校到了高二就會開始文理分科,愛文學的都回去文科,你也要趕快想想是學理還是學文。”
“你呢?”
“我啊!”劉曉琴指着自己說道:“到然是理科了,就算是我喜歡曆史學理科一樣可以搞啊!”
“是嗎!?”
“當然,現在中國的省級以上的大員,像我們的國家總理,主席雖然搞的是文科的政治,但确實是理科畢業的。”劉曉琴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嘴巴一張開就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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