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完了!曉琴!你打算暑假裏幹些什麽?”
“我呀!我打算去舅舅那探險去!若水!你去不去!”
“探險?什麽探險?”
“我舅舅是個考古學家!他們要去雲南考察那裏的懸棺葬,要不要和我去看看。”
“好啊!不過,我得把藍走帶上!”
“沒問題!不過路費得你自己出。我帶你們到地方,也不能妨礙我們考古!”
“行!”
第二天,羽若水把自己想跟着劉曉琴去雲南看懸棺葬的事情告訴了清雨,清雨想了一下決定把自己的助手花籽派過來——讓藍走和羽若水兩個去她有些不放心!
“老劉啊!你的侄女這次看來要帶三個人來。”
“帶就帶呗!我們是考察,他們是遊玩各幹各的,我們又不出錢,再說了,我那侄女也不是第一次來跟我考察了!”
“是嗎?那就讓我們期待着見一見,看看到底是什麽人和你侄女關系這麽好吧!”
“好啊!”
(懸棺葬是我們中國古代下葬式的一種。即主人死後,由其親屬之類爲其殓遺體入棺,将木棺懸置于插入懸崖絕壁的木樁之上,或置于崖洞中、崖縫内,或半懸于崖外。總之往往安置于陡峭高危,下臨深溪,無從攀登。其俗流行于南方少數民族地區,懸置越高,表示對死者越是尊敬。
依據現在流傳下來的文獻及專家實地考察,在我國四川、雲南、貴州、廣西、福建、台灣、湖北、湖南、江西等省區,均有舉行過此種葬俗。江西貴溪仙岩、福建武夷山、四川忠縣卧馬函、四川奉節縣夔峽、風箱峽、四川珙縣麻塘壩螃蟹溪山崖等地,曾發現大批戰國至秦、漢之際的古代懸棺葬遺物。三國時吳沈瑩《臨海水土異物志》:“父母死亡,殺犬祭之,作四方函以盛屍。飲酒歌舞畢,仍懸着高山岩石之間,不埋土中作冢也。”唐張鷟《朝野佥載》卷十四:“五溪蠻父母死......盡産爲棺,于臨江高山半肋鑿龛以葬之。自山上懸索大柩,彌高者以爲至殓死有棺而不葬,置之岩穴間,高者絕地千尺,或臨大河,不施蔽蓋。”)
“你就是羽若水?”
“是的,叔叔好!請問您是?”
“我是劉曉琴的舅舅劉凱。走!我帶你去買火車票。”
“好的!藍走你先和曉琴呆在這裏,我先去買票去。”
······
上了火車,由于路途較遠,加上有小孩——藍走,所以羽若水他們坐的是卧鋪,幾個人共買票坐了兩間包廂,兩個小包廂裏一共八個床位也就是八個人。
“少爺,這還是我第一次坐火車呢?”
“好了!小聲些。我們晚上還要出去呢!”
“出去?”
“當然是去吃夢啊!有這機會了解各地人類的夢,怎麽能錯過。”羽若水看着一邊在哪裏整理的劉曉琴小聲說。
“少爺,那不會讓他們發現吧!”
“放心!别忘了!我身上貘的血統的能力。”
半夜裏,化身爲貘的羽若水放出了讓人安眠的氣味和音調後帶着藍走向别的車廂小心移動過去——
他們先是進入了一個小青年的夢境之中,吃了一個怕找不到工作的夢後就繼續往前移動,當他們了來到了後面普通的車廂時:
“少爺!那是什麽?”
“那個啊!看樣子說的是火車上的小偷。”
“那我們管不管。”藍走一邊捏着自己的小拳頭一邊說道。
“小聲點,我們現在這裏看一看再說。”
就在羽若水他們說話的空擋,昏暗的光線下兩個黑影不斷的在各個旅客間遊蕩,随時找着可以下手的目标,當然這裏邊也有幾個睡的不穩的人發現了小偷的存在,不過他們隻是小心地把自己的财物看好并沒有管那些被偷的人。
這時候,兩個身影到了一個穿着士兵服裝的人身邊去拉他的背包,那個士兵卻閉着眼睛假裝迷糊中把背包往懷裏一拉,讓小偷放棄了偷那位士兵的想法。兩人轉了轉頭把目标放在了士兵頭身邊一個人的身上。
發現小偷轉移了目标後,一邊的幾個男女乘客開始偷偷的用手指頭戳起那個士兵來,但那個士兵就是不醒來······
“少爺!這些人不抓賊,戳那個士兵幹嘛?”
“這也是一個人的思維慣性吧!走我們——又有人來了!”
“誰!站住!”一個人打開手電走了過來,原來這也是一個當兵的,看起來小偷們比較倒黴,這去是一個上廁所的士兵,回來時見光線還看得見一點,爲了省電就沒有打開手電,這回可把兩個太專心的小偷給抓着了。
“少爺!我們幫那個士兵一把吧!”見到在士兵的喊聲下就幾個人起來抓小偷,其他的人不是翻看自己的東西在不在,就是不理不睬,藍走給羽若水提議道。
“好啊!就幫他們一把吧!喲!看來不需要了!”
之間那個士兵揮出了一枚銅錢,這枚銅錢因爲光線太暗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但以羽若水的視力自認是看得清楚。
隻見這枚銅錢飛快的來到兩個小偷的腳下,在兩人腳腕上分别給了一擊——就這樣兩個小偷在莫名其妙摔的倒在地後,那位士兵和另外三個打工大漢趕上來将兩個小偷扭送走了。
“走吧!我們不用再看了!”
“少爺!那枚銅錢?”
“我看見了!他是成精了!先離開!”
“好嘞!”
回到卧鋪車廂,見大家都睡得很穩,羽若水和藍走也放了心,躺在床上也跟着睡了起來······
“醒醒!快醒醒!”
“是曉琴啊!怎麽了?”
“若水!我們快要下車了!”
“下車?好嘞!”
就在羽若水起來的時候,一邊劉曉琴的舅舅發話了:“走的時候,都把東西拿好!聽說昨天抓到了兩個小偷。”
“兩個小偷?”羽若水問。
“是啊!兩個被老百姓抓着小偷!”
“這麽說他們還在車上?”藍走跟着問道,一臉的好奇。
“不!聽說後來跳車逃跑了!具體的誰知道呢!記着以後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待會下車後大家都走在一起,不要分開。”
“不分開,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聽到下頭逃了羽若水和藍走都有些驚訝,不過藍走有些不明白爲什麽劉曉琴的舅舅要專門提醒這個“不分開!”,于是問了出來。
“像火車站一般都比較亂,尤其是流量大的,經常有人持刀搶劫。”劉曉琴捏了捏藍走的小臉蛋說道,這次叫上羽若水兩人,完全是她的靈機一動,畢竟在學校裏羽若水對于曆史也很感興趣,這是她頭一次碰到對于自己考古愛好支持并有興趣的同齡人。
“持刀搶劫?不會吧!”
“怎麽不會!當年年輕時候,我去廣東那邊的一個地方,下車後在候客廳一個人坐着,就有幾個人走上來小心的圍住我,我身後的一個把刀子拿出來抵着我的後背。當時我還奇怪這幾個人要幹什麽,沒想到,就這麽被人搶了,你不敢報警,一喊,在後面的人就有可能拿刀子捅你。”
“那叔叔你當時候拿錢了沒有。”藍走以前好奇的看着劉凱問。
“當然把錢拿出去了!我當時說:我隻有三十,就把口袋裏的那三十拿了出來,那些人臨走的時候還罵我拿得少了呢!記着警匪一家這個說法有些過了,但在有些地方那些警察覺是沒有進到責任。”
“好了舅舅!不是還有好多警察進到責任,甚至犧牲了的嗎?”劉曉琴拉着自己舅舅說道。、
“好!不說,那畢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那個車站也應該好些了吧!好!快點準備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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