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幾年以前的事情了,在林子裏的我不知何時開始有了複雜的思想,我想與其他的生靈交流,但他們的思維都太簡單了,似乎沒有那一個和我是一樣的,也沒有那一個可以和我交流,唯一看起來有着複雜思維的人類确是我心中不斷被一個聲音警告不可以與之交流的存在,當然他們在這裏也并不常見。
有一天早晨,我和往日一樣起來,迎接着初晨的陽光。這時候一隻鳥兒來到了我的枝頭這還是頭一次有鳥兒在我的枝頭建巢——以前的我不夠高大。
看着面前那位不斷建造着自己巢穴的鳥兒,我有些激動,看着它忙碌的身影,突然覺得寂寞的感覺也淡了不少。我看着她,她是一隻黃色的鳥兒,隻有拳頭大小,翅膀和眼上有着黑色的羽毛,叫聲很是悅耳,我突然想到用我們精靈也就是精靈特有的方式和她交流來試一下。
費了好長時間我才積累夠足夠的勇氣。
在我小心的問号後,對方并沒有立馬回答,這讓我很是失望!
“剛才是你在叫我嗎?”這是那隻黃色鳥兒的話音。
“是···是的!”我有些結巴的回答道。
這就是我們兩的結垢,她告訴我她是一隻黃鹂,想要在這裏做巢。從那以後我們就在一起,兩顆孤獨的心找到了可以交流的對象,我和她。
現在回憶起來那是我一生中最爲快樂的時光,每一天,每一天,我們都在一起,早上當第一道晨光,照下時,她便會飛出去捕捉蟲子,飯後便在我的枝頭跳來跳去,一邊唱歌一邊給我講她碰見的有趣的小事。
每一天每一天,這是平凡而又快樂的時光,直到那一天,那是一個下午,一群人來到了着樹林裏,他們帶着獵槍,拿着一大堆各種各樣的東西,不知道他們是要幹什麽?
後來藏在樹上的的她告訴我,我才知道,對方是來這裏郊遊的人。隻是他們顯然覺得隻是來轉轉就太沒意思了,所以他們在林子裏砍起了樹木;其實地上是有很多枯枝的,但他們說想要體驗一把砍柴的樂趣,于是很多姐妹成了對方斧子下的亡魂。
在我樹枝上的她告訴我一切,我才知道,原來這些人拿着獵槍來這裏,還砍起了樹是犯了他們人類的規矩,也就是法律的。可這有什麽用對方不是還是來了!
在哪裏生好火後,他們有人拿出了獵槍,開始在樹林子裏狩起獵來。本來身爲黃鹂的她還小心的躲在樹上卻沒有料到有一個人在這時候提了個意見:“這個石榴樹不錯,我們要不要燒燒石榴樹看看!”
聽到這話我愣住了,她也在不知不覺間跳了出來。
“快看!是一隻黃鹂!”
“快打!”
‘啪!啪!”黃鹂,我的黃鹂!我眼前隻剩下她染血的那一幕,久久不能回歸,等到我反應過來,那些人已經往别處去了!我的黃鹂也被他們帶走了。
這以後我不願在看一眼那早晨的日光我覺得它在嘲笑我,連自己的朋友都不能保護!我該怎麽辦?每一晚每一晚,我都在做着噩夢,爲什麽她被槍打中後我沒能及時反應過來;爲什麽,成精的我到現在也隻是有了思想而沒有其它能力,要是我的枝條能動就好了!······
後來我被一群發現的人挖出來在到了這裏,這是人類的公園,在後來我的枝條可以像動物那樣稍稍活動了,在後來一隻黃鹂組成的家庭在我的枝頭築巢,直到這時我的記憶,我的回憶才被喚回來,也許,在我的眼中它們好像是我的黃鹂的替身,即使我知道這不對。
在後來我遇到了和我一樣是精怪的存在······”
“清雨姐姐!你覺得怎麽樣?”
“我看這樣好了!我們布置一個幻術吧!讓那兩隻在這枝頭枝頭的鳥,對了!它們是什麽鳥啊?”
“是黃鹂!”花籽答道。
“我們做一個幻術或是障眼法把鳥巢藏起來不就行了,隻要它們小心些就不會有危險了!”
“這樣行嗎?”
“别這樣說,這石榴樹的個頭不低,要想上去掏鳥巢必須爬樹。我不行那些管理人員會不管。到時候我在施展一個法術在樹上,讓樹皮變得光滑起來,看他們怎麽爬樹。”
“可這樣沒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了!即使是大人也不會往法術上想的,我們走吧!明天夜裏施展法術,明天白天,花籽,你就多注意一點。”
“沒問題!”花籽對這清雨回答道。
且讓我們把它放在一邊,話說到轉眼到了白天,羽若水,在上早自習的時候被水柔老師給叫了出去。
“羽若水,叫你出來主要有兩件事情,一件是參見省級物理競賽的事情;一件是交錢的事情?”
“交錢?什麽錢?”在人間羽若水也不得不世俗些,先是問起了錢的問題。
“就是你星期六的補課費?”
“老師,星期六的課是補課嗎?”
“對!星期六雖然在教學計劃裏,但星期六的課隻能算是補課?”
“好吧!多少錢?非要交補課費嗎?”
“你這孩子!”水柔看着個頭過矮的羽若水說道:“國家規定禮拜六和禮拜天是法定休息日,但是高中課程太緊了!所以禮拜六的課必須以不補課的形式上。”水柔到底是剛當教師沒多久,一般的老師是不會給學生叫這些的。
“那你物理競賽參加不參加?”
“參加!”
中午回到家,藍走告訴羽若水:因爲老師的考查他都完成的很好,老師已經相信他是好學生了!
“那你們老師在沒有暗示你家長要送禮吧?”
“暗示了!”
“暗示了!?”
“是啊!和我一起背課文的學生給我說因爲他哥哥也在上這個老師的課,所以每年過年他哥哥都要到老師家送挂曆。”
“可老師沒有暗示啊?”
“有啊!老師後來給我講其他家長都到她那裏去過,讓我給爸爸媽媽說一聲,她想在過節的時候在家見見我父母。”
“你怎麽回答的?”
“我說我父母在國外,我和哥哥住親戚家來不了。”
“就這麽回答!隻要你學習好!什麽都不怕!知道嗎?”
“放心吧!少爺!”
這之後羽若水的生活便在學校,家,診所三頭跑,陳雲那些人也沒再找麻煩,過的也算愉快。可在期末考試過後,麻煩來了,這麻煩的帶來者正是羽若水的同桌劉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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