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黃家俊一個勁的吹噓自己這輛奔馳車多麽多麽的好,多麽多麽的貴,隻要花費十幾分鍾就能到機場。侯子喜歡車,他沒有聽出黃家俊在嘲笑我們,還一個勁的要黃家俊有機會把車借給自己玩玩。侯子這家夥這麽快就被“敵人”的糖衣炮彈給收賣了,真沒出息。而我索性閉眼假寐起來,對于周老的囑咐也沒怎麽聽到心裏去。
由于塞車,來到黃花機場時,已是下午一點多了,這讓黃家俊面子有些挂不住,剛才還吹噓最多十幾分鍾就能到機場,結果花了半小時都不止。盡管不是他的錯,但還是被我抓住狠狠嘲笑了一番。
剛來到候機大廳,大老遠地就看到有幾個人在朝我們招手。梅子笑着跑了過去,我們也跟了過去,走進後才發現朝我們招手的是莉莎,他們一行有五個人,除去她,邁克和教授外還有一男一女,男的大概40出頭,經介紹才知道他叫黃忠,是黃家俊家裏的管家。
而另外那名穿白色連衣裙,小巧玲珑,看上去有幾分腼腆的小姑娘則是教授的外孫女,叫甯雅妍,還是在校的大二學生,學的也是考古專業,算起來還是梅子的學妹。
飛機是下午兩點起飛,衆人相互認識後又寒暄了一翻,時間也差不多了,廣播裏響起了空服小姐的聲音,提醒下我們該登機。周老見狀把我們幾個叫到一邊,囑咐了我們一翻,然後将脖子上的那枚龜殼做的辟邪鏈取了下來遞給梅子,道:“丫頭,這條辟邪鏈跟随我幾十年了,保佑我多次逢兇化吉,今天我便将它送于你,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
“周老,這怎麽行,這枚項鏈陪伴您多年了,我怎麽沒能要?”
梅子想拒絕,但周老沒理她,将辟邪鏈戴在了她脖子上,沉聲道:
“小孫,小侯,丫頭,還有小莎(莉莎)你們四個去到羅布泊後,萬事須小心,不要勉強,如果碰到困難就馬上回來不要逞強,羅布泊實在太複雜,而且又有沙塵暴,人力無法抵抗。我已經和老趙打過招呼了,他會照顧你們。。。小莎,你是你們四個當中最懂事的孩子,你一定要看着他們點兒,知難而退,凡事都不要太過強求,知道了嗎?”
“知道了,周老您放心就是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大家的。。。”莉莎點頭應允。
我和侯子對望一眼,周老的話讓我倆一陣窘迫,兩個大老爺們的還要一個女人來照顧,但爲了不讓周老擔心,我倆也沒有多說什麽。
教授這時也走了過來,看到我們一副“傷離别”的情景,歎了口氣,對周老說道:“懷仁兄,您老也别婆婆媽媽的了,我們是去新疆搞科研又不是上前線打仗,有什麽好擔心?放心吧!少則一個星期,多種十天半月我們就會回來了,你隻管安心在家等我們的好消息!”
周老搖了搖頭,道:“老弟,你知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哎~~~不說了,既然他們決定去了,我也阻止不了,等到了那邊,您老就多費費心看着點兒他們,尤其是小孫和小侯”
教授看了看我和候子,笑道:“哈哈~~~您老寬心就是了,要不是梅丫頭說情,而且又是你店裏的夥計,我是絕對不會帶他倆去的。不過既然來了也是一種緣分,我會照顧好他們的,年輕人多闖闖多看看其實也沒什麽不好的。。。”
“各位旅客,飛往烏魯木齊的1322航班即将起飛,請~~~~”
在周老和教授交談的時候,大廳廣播裏再次響起了登機的聲音,我們知道時間到了,不能再做久留,在周老的再次囑咐聲中,一一和他告别,過了安檢後,一行人登上了開往烏魯木齊的航班。
站在艙門口,往下觀望,讓我産生了一種不真實感,我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我心裏其實一直都很納悶,湘西之行暫且不說,就拿這次去新疆,教授的人員名單中根本就沒有我和候子,因爲我倆和這次的科考半毛錢關系也沒有。如果是說不放心梅子而我非要同往,這個理由似乎又有點牽強,盡管我的出發點确實如此,可教授也沒理由一定要帶我們去。要說我倆能幫他們做事倒還可以,但我和候子對科研不懂,盡管有一點點兒古董方面的知識,然而就像“既生瑜何生亮”一樣,在他們面前,我倆的古董知識顯然是多餘的。如果是做苦力打下手的話,相信在新疆當地會有比我倆更合适的人選。。。總之一句話,雖然有苦苦求過梅子,但最終能随教授一行人去新疆,這對我來說實在過于簡單。湘西之行也一樣,陳子沖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懷疑過我是不是真的能帶路找到屍寒玉。難不成,我這個人天生就是個“賤”命兒?不往火坑裏跳渾身就不自在?還是說我長着一副憨厚相,以至于别人對我的話深信不疑。
飛機預計要晚上七點左右才到,第一次做坐飛機的我顯得比較興奮,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看看那兒,但這股興奮勁随着飛機起飛半小時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倒是坐在我前面的梅子,莉莎和甯雅妍她們三人叽叽喳喳說個不停,尤其是甯雅妍,這小丫頭話最多,似乎什麽都懂,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剛見她的時候,還以爲她是個腼腆内向型的女孩,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黃家俊一上飛機,就對我這個頭一次坐飛機的“鄉巴佬”露出鄙視的神情,不屑地拿着一本雜志亂翻,他旁邊的管家黃忠倒是人如其名,不辭辛苦地幫着他打下手,不過在他給黃家俊遞水的時候,我發現他指關節短小外凸,稍稍用力,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這就證明了他是個“練家子”,估計練過武功。
邁克在和教授在交談什麽,明明都會漢語,可這個時候他倆卻說起了英語,對此我是頗爲不屑的。我對英語不懂,所以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但看他們時不時地低頭看地圖做筆記,估計他們在聊關于此次去羅布泊的事宜。
侯子上飛機後不久就呼呼大睡了起來,坐車子也是這樣,真拿他沒辦法,簡單地吃了一頓飛機上的免費“大餐”後,我見實在沒什麽事做,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到目的地,于是戴上眼套,也睡起覺來。
經過近五個小時的飛行(中途轉機)我們于北京時間晚上七點到達了烏魯木齊國際機場,由于北京和烏魯木齊的時差問題,雖說現在是晚上七點半,但烏魯木齊的天空并沒有黑,相反,亮如白晝,以至于我還懷疑我們的飛機是不是根本就沒有起飛,爲此我還鬧了笑話,讓其他人好好地“笑弄”了一番。
下飛機後,托黃家俊的富,我們就進下榻在了一家四星級的賓館,休息一晚,準備明天出發去若羌縣。
由于天色還早,分好房後,侯子便跟着梅子,莉莎等人逛街去了,好不容易來到新疆首府,當然不能浪費了。而我則以太困爲由留了下來,一個人無聊地在房裏無所事事,看了一會電視,也覺得索然無味,要不就聽不懂,要不就是些肥皂劇,早知道就跟他們一起出去玩了。
床頭的牆壁上挂着一副中國地圖,我躺在床上,将目光停在了新疆省右下角處一個顯眼的标記上——樓蘭古城。
樓蘭位于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縣北境,羅布泊西北角,孔雀河道南岸七公裏處的一個古代小國,地處東經89°22′22″,北緯40°29′55″,自古便是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連接着東西方的經貿往來。
曆史上的樓蘭曾經輝煌過一時,但它存在的時間并不長,而後仿佛在一夜之間突然消失了一般,關于它的消失,一直是個謎,正因爲是個謎,所以古往今來才會有那麽多人前來羅布泊尋找它的消失之謎,以至于很多人都葬身在此,這就給原本的就迷霧重重的樓蘭更添加了幾分神秘色彩。
民間一直傳聞——在茫茫的戈壁灘(羅布泊)中,埋葬着樓蘭女王的稀世珍寶,誰有幸得到它,就等于擁有了整個世界。
先不管這傳聞是真是假,聯想到樓蘭的離奇消失,以及在羅布泊發生的一系列離奇的失蹤死亡事件,這就使得這個傳聞在世人眼中看來似乎多了幾分可靠性和神秘性,爲此也招來了許多慕名而來的“尋寶人”,說難聽一點的就是盜墓賊。可這些前去羅布泊的“尋寶人”要麽空手而歸,要麽就再也沒回來過。
“二十年前,林嬸便是在這裏失蹤的”
我用手指了指位于地圖上的那塊兒像半月形狀的羅布泊,心裏默念道:“希望我們這次不會重蹈林嬸他們的覆轍,如果林嬸在天之靈,希望您能保佑我們這次一切順利,希望梅子能早點從您傷痛中走出來。。。”
爲了體驗新疆人民的名族文化和熱情,侯子他們一直玩到晚上十二點才回來,在這邊十二點并不算晚,正是很多人開始夜生活的時間。侯子喝的醉醺醺的一個勁的說着新疆姑娘多麽熱情風趣,身材好跳起舞來妖娆多姿,又說烤羊肉串多麽好吃,弄得我一個勁的後悔沒有去,不過有梅子在身邊,新疆姑娘再漂亮估計我也不會多看一眼的,誰讓我心有所屬了呢?
一夜無語,第二天大清早九點多(北京時間),我被電話吵醒,接通後才知道是梅子打來的,她叫我們趕緊下來,該出發了。
“還以爲會多玩一天呢,沒想到這麽快就出發了!”
我嘟嚷着叫醒侯子,二人洗涮完畢,跟着服務員下了樓來到餐廳,和大家簡單地吃過早餐後,便一道出了賓館打的來到車站,黃家俊出手大方,給我們包了一輛快巴,和司機說好價錢後,快巴便載着我們南下朝若羌縣駛去。
梅子雖然曾經和我說過,去新疆的開銷要我和侯子自己承擔,但一路過來我倆的開銷全是黃家俊買單,他可沒那麽好,要不是我是梅子的“哥哥”,再加上他怕别人說自己小氣,他才不會好心幫我們出錢呢。不過我這個人還是懂的知恩圖報的,至少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雖說讨厭他,但一路過來我倒是沒有給他臉色看,侯子對他也算客氣。
從烏魯木齊到若羌縣有近500公裏的路程,快巴經過6個多小時的颠簸,于北京時間下午4點到達了中國土地面積最大的縣——若羌縣。
出于對黃家俊的出手大方,拖他福,我們又住進了當地一家比較豪華的酒店,計劃休整一晚明天出發去。莉莎的奶奶在若羌縣中心養老院,本以爲她要去看望,但她說等我們從羅布泊回來後再去,我猜她是不想讓自己的奶奶擔心,所以才沒急着去。
傍晚時分,梅子約我們出去遊玩,上次錯過了,這次我可不傻,跟着他們一起出去。爲了領略當地人民的風土人情,我們選擇逛街,盡管這對我來說是一種煎熬,不過見慣了中原景色的我們,當看到維吾同胞的名族特色文化後,眼前不禁一亮,也算是不虛此行。晚上,一行人又來到縣廣場,這時恰好趕上當地篝火晚會,吃着烤羊肉,喝着當地的家釀土泥燒,看着維族姑娘的火辣舞蹈,這實在是一種享受,難怪侯子會癡迷于此。待到跳大衆舞時,梅子,莉莎和甯丫頭換上了當地的名族服飾,織起長辮,戴上色彩豔麗的小花帽,讓我們眼前一亮的同時,也拉着我們幾個人一起加入了進來。大家手拉手,伴随着手鼓,彈布爾樂器的演奏有節奏的擺動身體,甚至跳到興起時連教授也加入了進來。當然了,我們幾個大男人自然是不會跳舞的,不過這麽多人也不會有誰笑話你跳得不好,重在參與嘛!
跳了一會兒後,黃家俊和黃忠有事先走了,可沒多久二人又回來了,和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名向導模樣的人,以及三輛越野車和車上的三名司機。經介紹,那名向導模樣的人叫古提塞,本地人,三十來歲,皮膚黝黑,看上去很精明,據他自己講,他曾多次給人帶路去羅布泊,對哪兒的地形相當熟悉。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像他這樣的人在若羌縣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就拿我們逛街來說,就碰到了兩三個自稱是向導的人,看到我們是外來人便自告奮勇的要帶我們了解當地的風土人情,人文景點,實則是騙我們消費或者給他好處。剛開始我們還信以爲真,不過好在教授見多識廣,拒絕了他們的“好意”,因此我們才沒上當,買了份地圖,自己慢慢尋找,既新鮮有刺激。
再者,想去樓蘭,若羌縣是最好的出發點之一,所以這裏有很多假冒向導,他們無非是想從你身上得到點好處,說是去過羅布泊,其實根本就沒去過,因此對于古提塞的話是真是假,我們都不敢斷定,即便連一向很和藹的教授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複雜的神色和疑惑。
不過黃家俊說古提塞是當地有名的向導,這點他可以擔保,而且那三名越野車司機也可以作證,見他們對古提塞如此信任,我們也沒多說什麽。至于那三輛越野車和司機,則是他發錢雇來的。
雖然很讨厭黃家俊,但有時不得不承認有他在或者說是有他的錢在,我們做起事來還是省了不少心,至少這一路過來,吃住行都是黃家俊一手操辦,讓我們省心不少。相比而言,我和候子倒顯得有些多餘,這讓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趕早不趕晚,休息一晚,第二天,趁着天氣涼爽,在向導古提塞的建議下,補充好物質後,大清早的我們便乘車出發前往羅布泊。
我們是第一次來這裏,對這一帶不熟悉,甚至說是“路盲”,其他人也差不多,所以全憑司機和向導給我們指路。
向導建議我們,離開若羌縣後沿着省道一路往東,走團場至樓蘭這條路線,相比其他的路線,這條路線要好走一些,而這條路線,正是教授當初計劃好要走的,所以我們都沒異議。
約莫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團場,團場的前身是工農兵下鄉待過的一個地方,後來演變成了一個小鎮子,同時也是進入羅布泊之前的最後一個補給點,裏面有駱駝供遊客購買。遺憾的是,因爲有越野車的緣故,我們放棄了買駱駝的想法,這是我們犯的很大一個錯誤,這些暫時不提。在團場做了短暫的停留補充了一些物資後,車子繼續上路。
過團場鎮後我們将駛入茫茫戈壁灘,挑戰也正是開始。因爲沒有馬路,剛開始車子開的很算順利,但沒過不久,路開始變得曲折起來,車子也颠簸的厲害,車上的我們别提有多遭罪了,教授也疲态盡顯,還沒進入羅布泊這老家夥就已經這樣了,萬一進入沙漠我真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看來周老當初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啊!而且,路況不會因爲越往前面走會變得越好,隻會越來越差,這一點很快被證實。離開團場鎮不到一個小時的路程裏,我們已經停了三次,每次都是輪胎陷進了土沙裏,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出來。剛出來沒多久就如此不順,走走停停,這讓衆人對前路充滿了未知的變數和不樂觀的心态。
教授喝了口水緩解疲憊的精神,望着堆滿厚厚一層沙土的馬路,他不解地問道:“奇怪了,從團場到樓蘭這條路線應該不會這麽難走才是啊!很多探險者走的都是這條路線,爲何現在路上積沙這麽多?”
教授和我,向導古提塞,小丫頭(甯雅研)以及司機五人同在一輛車上,古提塞在聽到教授的話後,回答道:
“大家有所不知,這一帶風沙本來就多,再加上年初的時候,從西邊的塔克拉瑪幹沙漠吹來了一股強沙塵暴,所過之處很多房屋建築都受損,最後這股沙塵暴在羅布泊附近停了下來,所以這裏的積沙才會這麽厚”
“那爲什麽不走其他的路線呢?”我問。
古提塞呵呵一笑:“其他路線就更難走了,團場地勢較高,是受沙塵暴襲擊最輕的一個地方,道路上的積沙相對而言要少很多,你們不是要去羅布泊尋找傳說中的寶藏嗎?走這條路線絕對沒錯!”
“尋寶?尋什麽寶,我們失去搞科研的,不是去尋找什麽寶貝的,你不要胡說八道”
甯丫頭聽到古提塞把我們說出是“尋寶人”不悅的争辯道。
聽聞甯丫頭的話,古提塞聞言和司機對望一眼,二人同時一笑,古提塞說道:“你們就不用瞞我了,我做向導也有十多年了,每年都會有人叫我幫他們帶路去羅布泊,他們和你們一樣,都說自己是去搞科研的,但去了之後能回來的人少之又少,我知道他們肯定是去盜取“女王的寶藏”了,要不然女王也不會發怒,要了他們的性命”
“什麽女王不女王的?哪來的女王寶藏。。。?”我很好奇,民間傳聞樓蘭隐藏着大量的寶藏,但具體情況我并不了解,聽古提塞這麽一說,他似乎知道一些内幕,所以我忍不住問道。
古提塞嘿嘿一笑:“怎麽?關于我們樓蘭女王寶藏的傳說你們難道不知道?”
“什麽寶藏?什麽傳說?我們不知道,向導同志你給我們說說”
教授也一臉好奇地問道。我不解的看着他。我之所以問向導要他告訴我們關于樓蘭寶藏的傳說,是因爲我确實對這些傳聞知之甚少,而教授,按理說他研究樓蘭文明已經幾十年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關于樓蘭寶藏這樣的傳聞啊!可他爲什麽還要聽古提塞跟我們講這樣的傳聞呢?想來這老頭子大概是想聽聽當地人對樓蘭寶藏是什麽樣的看法吧!畢竟他從沒有來過這裏。
古提塞和司機相視而笑,古提塞可能看穿了教授是故意在套他的話,但他也不點破,似笑非笑道:“幾位是外來人,對我們這個傳說不知道也不稀奇,相傳在羅布泊東南方向的茫茫沙漠中,埋葬着樓蘭女王和她的寶藏,古往今來很多少人爲之瘋狂,從而踏上了尋找寶藏的不歸路,去年我就給一個12人的隊伍帶過路,去尋找女王寶藏,但一去未回,估計。。。我想你們幾位也一定是去尋找女王的寶藏吧!因爲現在我們走的方向根本就不通往樓蘭城遺址”
“不通往樓蘭城?我們不是去羅布泊尋找樓蘭的失蹤之謎嗎?不去樓蘭城去哪兒?”
我驚訝的看着教授,剛才古提塞在說樓蘭寶藏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他說的是在羅布泊東南方向埋葬着樓蘭寶藏,而且是在茫茫沙漠中。可據我所知,羅布泊地形似乎主要以戈壁爲主,沙漠地形并不多,最後他又說我們走的方向和路線根本不通往樓蘭城,而且他還說到了樓蘭女王,曆史上有這号人物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看着教授,希望他能給我答案,但教授隻是呵呵一笑,沒回答我,而是對古提塞說道:“沒想到向導同志對我們的行走路線這麽清楚,沒能瞞住你,沒錯,我們确實不去樓蘭城,哪裏已經沒有任何的考究價值了,我們去的地方是位于樓蘭城遺址東南方向100公裏以外的那片沙漠地區,因爲在哪裏,曾經有人發現過古老的城牆,破舊的墩柱,以及帶着标志性的樓蘭石雕和壁畫。。。”
“樓蘭城東南方100公裏的地方?難道你們要去“死亡海洋”?”司機忽然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