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路和方向了,不要耽誤時間,趕緊沖出去!”
四人保持着隊形,老瓷器手持聲呐開路,高行凱斷後。
“怎麽感覺聲音越來越近了?”
劉成宇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這轟鳴聲已經司空見慣,但是前面急促都好像是在外圍,雖然被這種聲音環繞,但是還沒有此刻這麽危機的感覺。
“你們看,那邊升起一片白霧!”
高行凱指着左後方說道,正式他們呢剛剛經過的位置。
“不好!蜃發怒了!快!”
老瓷器也有些慌了神,不斷地招呼四人加速。
不知怎麽的,劉成宇卻站定了腳步,他看這片白霧覺得有一種就爲的熟悉感。
“媽的,你還愣神!”
高行凱拽着劉成宇的胳膊就跑,強行托着他前進。
“把槍收起來!那條蜃隻有精魄,子彈是沒用的。反而會出發别的機關!”
老瓷器摁住準備掏槍的高行凱,白霧的速度比四人跑步的速度要快的多。何況水晶宮内牆壁與彎道互相交錯,根本沒有辦法快速前進。
“還有多遠?”
“已經在跟前了,到不知道具體的路上還有多遠。彎道太多了,還都是鏡子。”
“那邊有人!”
就在老瓷器剛回答完高行凱問題的時候,小李師傅看到一個人影從前面的路口閃過。他好像是一直躲在那裏監視一樣,看到衆人接近了才想要逃跑。
“我也看到了!那卻對是個人!”
劉成宇從背包裏拿出了槍,将子彈頂上膛。
“還有兩條閣檔!”
現在的水晶宮真的猶如‘仙宮’一般,不明就裏的人看了還以爲這是哪處洞天福地。在後有白霧前有外人的情況下,他們真正的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難道真的應該留守大廳才對嗎?”
“生門在那個方向!小宇你來打頭,我去看看那邊!”
老瓷器用根本不帶商量的語氣說道,自己一人跟着那個黑影離去的方向又回到了轉會去了大廳的方向。
“這老家夥!”
劉成宇暗暗罵了幾句,走到第一的位置,領着三人繼續往生門方向前進。
“操!”
已經可以看到了,但是高行凱卻罵了出來。
生門是死的,或者說根本沒有生門的存在。在生門的位置确實有一個精雕細琢的門框,甚至還往内凹陷了好幾寸,不過沒有任何意義,生門的路走不通。
“蜃要過來了!”
“我聽說。蜃隻吃燕子!”
小李師傅弱弱的說了一句。
“你覺得我們幾個誰他媽像燕子!”
“嘭!”
高行凱最終還是開了第一槍,朝着那片正彌漫過來的霧氣。
“見鬼了!我們先繞開吧!”
一槍下去,那片霧好像有知覺似的,略微往後縮了縮,然後又以鋪天蓋地之勢席卷而來。不得已,三人隻好利用地形和它周旋,一邊使者用對講機呼叫老瓷器。
“滋滋滋”
但是除了一陣電波的雜音外,什麽回話都沒有收到。
“要不要繼續用老辦法?”
高行凱氣喘籲籲的問道。
“你是什麽意思?”
“把這炸了,将蜃堵在後面!就像你對付鬼蜮魔佛那樣。”
高行凱接着說道。
“不行!這裏的不一樣,。石英的硬度極大,首先就很難炸碎。而且炸碎後飛濺出來的顆粒也難免誤傷我們自己,再加上雲母是成狀的,一旦碎裂那就會瞬間剝落,到時候我們也會一起埋在裏面。”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聽小李師傅說這麽多話,先前他給人的印象就好像一個瘦版的彌勒佛,對誰的笑嘻嘻,脾氣也超級好。
“啊!”
突然,在水晶宮的另一角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這聲慘叫甚至壓過了原有的轟鳴聲,連前進中的蜃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減緩了速度。
“是老瓷器!”
三人改變方向朝着慘叫聲傳來的方向趕去。
“不像是他的聲音啊。”
“那就是那個第五人的聲音。”
劉成宇解釋道。
“我。嗚嗚。。來。。”
三人的對講機都收到了一陣斷斷續續的語音,是老瓷器發來的。這會信号很差,不知道和蜃有沒有關系。
“老瓷器,你怎麽了?”
三人看到老瓷器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手上握着對講機,但是四周并沒有打鬥的痕迹。
“嗯。”
“你給我退後!把背包放下!”
老瓷器微微睜眼,當他的目光朝向劉成宇時卻突然變得淩厲起來。一個筋鬥從地上翻起來,用槍指着劉成宇。
“你發什麽瘋!沒事就趕緊走,蜃已經上來了!”
劉成宇意外老瓷器一下子沒看清,但誰知老瓷器依舊不依不饒。
“他剛剛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嗎?有沒有離開過?”
老瓷器對着身邊的兩人問道。
“沒有啊,我們三個一直統一行動的。您老先把槍放下,萬一走火了咋辦!”
高行凱一邊說着,一邊将老瓷器的槍口往旁邊推去。
“沒有,我就是有點太過緊張了。”
老瓷器說完就把槍收起來了。
“剛剛是誰?”
劉成宇走上前來問道。
“沒有看清,但是他很像你。”
老瓷器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劉成宇說道。
“現在怎麽辦?生門不通。”
“還是兩條路。退出去,或者返回大廳。”
老瓷器說道。
“退出去豈不是白忙活了!”
高行凱話音未落,就已經往大廳的方向走去。現在四人對這水晶宮的布局和構造已經有些熟悉。
“牆開始移動了!”
在前往大廳的路上,四人發現整個水晶宮的布局正在改變。原本能走的通路眼睜睜的看着它封閉了起來。
“操******!老子把這裏全炸了!”
高行凱對着已經封死的路口狠狠的踹了兩腳。
“高行凱快跟上!”
“聽着,絕對不能落單!那個神秘人還不知道在哪裏蹲着呢。”
“剛剛到底發生什麽了?”
“我追着他一直到了剛才你們發現我的地方,就在我要揪住他一副的時候,他回頭一腳把我踢到了。但是我看到了他的側臉,很像你。”
老瓷器很凝重的說道。
“這不是去大廳的路!”
“當然,生門已經開了,我們從那邊出去。”
被高行凱一問,老瓷器立馬轉變了心情。
“你怎麽知道?”
“我前面用聲呐測過了。”
老瓷器随口回了一句。
“現在布局更改了,去生門變成了一條直路,我們走到頭右拐就到了。”
老瓷器在前面比劃着。
“蜃呢?”
“它已經很虛弱了,要不然也不至于這麽久還沒追上我們。别管他,走咱們的!”
還是那個熟悉的門框,但是這一次不再是往内凹陷幾寸的死路了,而是一個黑黝黝的通道入口。
“白霧一定會順着生門進來,出了生門以後一定要拼命跑,等到開闊一點的地方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