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肖貝,現在是洛陽考古研究所的半個成員了,之所以說是半個,是因爲我雖然在考古所工作,但大學考古專業還沒有畢業,考古隊也沒有給我發正式的工作證件,充其量隻能算是半名考古人員。我現在正開着一輛白色越野車,奉古教授之命去接一位重要人士。據古教授說,這個人是将來對我們的考古工作會有着巨大幫助的重量級人物,所以這次我們考古隊的人幾乎全部都趕來迎接了。
來的人當中除了古教授外,還有四個新加入的考古隊成員,一個是楊國修,是這四位當中最穩重成熟的一位,平時其他人對他也都非常欽佩;第二位叫趙陶然,擅長文物修複,是開展考古研究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還有一位是佟陽,在古代文物的鑒别和判斷上有着常人沒有的天賦;這最後一位就是本人我了,用古教授的話說,我是四人當中頭腦最靈活的一個,也不知道古教授是不是在誇我。
我們四人是洛陽大學考古研究系的同班同學,都是經古教授介紹,高考結束時填寫了考古專業的志願的,可以說是古教授把我們領進考古領域的。而我們四個也沒有令古教授失望,我們四個的成績在班裏甚至在整個考古系裏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在古教授的眼裏,我們俨然是他的得意弟子了。
我們四個除了佟陽是一個來自古董收藏世家的孩子以外,其餘都是命苦的孤兒,是古教授一手把我們培養起來的。我自從幹爹死以後,就被古教授送進了一所高等中學,經過三年的高中學習和将近四年的大學學習,我已經成爲了一名對社會有用的大學生了。我的一切都是古教授給的,所以在我的眼裏,一直把古教授看作是我的半個父親半個老師。古教授一直都很關注我們的成長,還時常去我們的學校進行考古專題講座,在他們三個的心目中,對古教授的感激和敬仰也絕不會亞于我。
我開着考古隊的白色越野,終于來到了洛陽北郊機場,到時就已看見古教授和楊國修他們幾個都早已經到了。我走下車,古教授向我一擺手,我信步走了上去。
古教授顯得很高興的樣子,說:“告訴你們,我們今天接的可不是一般人物”。
古教授的表情神神秘秘的,倒勾起了我們幾個的好奇心,佟陽問道:
“古伯伯,我們到底要接的是什麽人啊?”
古教授沒接他的話,卻說:
“可别怪我沒提醒你們啊,待會那人到了以後,千萬要尊重人家,别打什麽壞主意,否則最後吃虧的是你們自己,知道了嗎?”
佟陽聽了一愣,忽然就明白了什麽似的,喊道:
“哦——,莫非是一個絕色美女不成?”
古教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們幾個對佟陽的反應也大不以爲然,考古界的重量級人物不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專家嗎?就在這時,古教授忽然對我們說:“來了!”
說完就一臉和藹地率先走了上去,這時我們幾個才看清楚我們要接的人,那是一個身着非常時尚的黑色皮外套的長發靓麗美女。隻見她身材高挑,衣服緊身性感,尤其是那張迷人的臉,絕對是極緻的美,沒錯,是極緻的美。她的出現,立刻就把周圍的所有女性甚至連北郊的美景都比下去了。
我們幾個看得說不出話來了,愣在那裏竟然都一動沒動。古教授笑呵呵地走上去,說:
“麗影,好久不見,更漂亮了啊!”
沒想到古教授說完就伸手要抱那個女孩子,那女孩子伸開手開心的和古教授輕輕擁抱在了一起,說:
“幹爹,好久不見!”
幹爹?聽了這個詞,我們幾個不禁覺得驚訝無比,古教授什麽時候多了一位這麽漂亮的幹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