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三點。
沈臣風沒回店裏,還是在馬路上瞎晃悠。
“事情發展的有點微妙啊,看來這次略能觸犯某些人的逆鱗啊。不過,男人嘛,一輩子不要一直這麽默默無聞,做了那麽多渣事,是該讓這群老不死的明白點道理了。”
“年輕人。”不知從哪傳來的一個聲音。
沈臣風一驚,他完全判斷不出聲音的來源,仿佛這聲音自腦内想起。沈臣風下意識的四下的一看,這個點出了自己還會有誰在街上瞎晃,不過,遠處還真有那麽幾個醉漢大喊着、發洩着。
“我在這。”又是這個聲音。
沈臣風冷笑一聲,沒有理會,繼續看似瞎逛的晃悠。閉上眼,仲秋的晚風還是蠻舒服的。走着走着,那個聲音突然又響起,“你怎麽進來了!”
靈人酒吧。
還是那個試圖殺掉沈臣風的黑鬥篷男人,“老闆,你要的消息我已經打探到了。”說罷,遞上一個折好的紙張。
“嗯,行了,辛苦你了。休息一下,把沈臣風找來吧。”
“好的,老闆。”說完,黑鬥篷隐入黑暗之中。
“高手都喜歡這麽走路麽?把自己藏起來?這就是害羞麽?”老闆看着不禁的吐槽起來。
火樹銀花。
老四,老六,老九三人坐在火樹銀花的原老闆的房間裏。
“老九,沈臣風還是沒回來麽?”
“已經回來了,我們安排的人已經報告了。但是,兩個小時前,便找不到沈臣風的人了。”
“哦?是躲着我們?還是什麽?”
“這個不清楚。”
“唉,不然,唉,總部支援來過的那一隊精英居然一夜之間被全滅,幸虧地獄的缺口關上了,人間的也黯然無恙。老六,對于這事,我們還是毫無眉目麽?”
“是的,四哥。下手幹淨利落,沒有活口,沒有留下任何能追查到他們的線索。”
“老九,你是刑偵部的部長,這事,你那晚算是第一時間到了現場,以你的本事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麽?”
“沒有,如六哥所說,沒有任何線索。”
“老九,你再去找一下沈臣風。”
“是,四哥。”說罷,起身出去。
看着走開的老九,老四的面色并不是很好看,“老六,你對這事怎麽看,後援全滅,與總部的聯絡也斷了,裏那個日子越來越近了。真的有内奸麽?”
老六還是那個萬年木頭臉的表情,“嗯,目前來說,也隻有那個情況能解釋了。”
“唉,難道三哥的預言真的要實現了麽。”
門外,本該早就離開的老九卻沒有離開,露出了一個一個很難理解的笑容。
地點:不清楚。
沈臣風慢慢的睜開眼,看着面前這個模糊的人影。雖然看不清面孔五官,但是,還是能看出這“東西”的驚訝。
“你是怎麽進來的?”還是那個在外面叫沈臣風的聲音,語氣透着一個不可思議的驚訝。
沈臣風看看周圍,還是大街的景象,隻不過,仿佛一切都是靜止的一樣,遠處的醉漢保持着一個姿勢不再動,路邊落下的葉子也靜止在空中。
沈臣風并沒有回答他,“你是零帝?這是,嗯,我沒猜錯,應該該是時間的夾縫吧。”
那“東西”更驚訝了,“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沈臣風露出一個很二的笑,“勞資知道的可多了。行了,說說吧,你是怎麽進來的。我是來救你的。”
文文家外。
六個人影一閃,還是幾個小時前暗殺沈臣風的那幾個。
文文是住着一個不新也不舊的小二樓。那六人悄悄的潛進一樓。在他們的文件裏,文文隻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可是,妖氣,撲面而來巨大的妖氣。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誰?”六人中的老大輕喝一聲。
“誰?你有資格問我?”陰暗裏一個非常動聽的女聲。
本能告訴這領頭老大要撤,可是,想要走的時候發現已經動彈不得。借着昏暗的陰影看着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緩緩走來。
這女子輕輕一噓,“别吵到樓上的小姑娘睡覺哦。”然後,然後就是單方面慘無人道的虐殺。自這一夜之後,這六人再也沒來D市接過任務。
時間的夾縫。
沈臣風盤腿坐着,“哦,也就是說,你跟老九關系比較好,天魇當初說要處理你的時候,你便找到老九,希望他這個刑偵部部長能幫你一下。可是,他回頭就把你給賣了。然後,用你研究時間的副成果,抽取靈魂把你弄成了這個熊樣,把你塞到了這裏?”
“嗯,對,事情就是這樣的。唉,枉我這麽信任他,他居然這麽對我,這一下子我的所有實驗成果都沒了?”
“你變成這個屎樣,你還惦記着你的實驗?”沈臣風樂了。
“對啊,你看看我,我現在就是個靈魂,而且是在時間的夾縫,這可是異次元空間,我可以第一個人!”
“自己玩吧,在這夾縫裏,跟外面的時間平衡度又不知道,說不定已經過了很久了。我得出去了。”說罷,拍拍屁股,起身要走。
那人影趕緊攔住沈臣風,“還,一旦有機會,一定要告訴我,你是怎麽進來的!”
沈臣風一笑,“改天吧,我先走了。”揮揮手,還是跟進來的那樣慢慢的走着,“對了,其實我一直相信一句話,做了壞事,一定會有報應。”說着,人影越來越淡,消失了。
而那人影看着沈臣風的背影,卻陷入了沉思。
再出來已是中午。
這異常突兀的出現居然沒有引起周圍任何人的注意,雖然人不多。沈臣風也沒有在意自己的存在感,慢慢的向“火樹銀花”走去。
随便找人問了下時間,已經離沈臣風許諾的時間還有半小時不到。
“難道所謂的主角都是要在最後才出現麽,然後扭轉戰局?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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