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帝啊我還就見過他一次呢,他啊,他可是個瘋子,但是,也不折不扣的是個天才。”老闆點了根煙,“你可知道這靈界是分了兩派的。一派是那些天生有異能的人,或是陰陽眼,或是有什麽特别的能力,他們自稱是神谕者。這裏面有一部分人,他們覺得自己是神的使者,要淩駕于凡人之上。還有一部分,他們是後期學習道術也好、法術也好,然後神谕者們稱他們爲鬼衆,也就是天生不如他們的意思。”
“神谕者?鬼衆?我勒個擦,他們得是多逗,還神的使者?有意思,主要是這名字,他以爲他們是小學生啊,這麽奇葩的名字。”沈臣風一聽樂了。
“去!别打斷我。然後這兩派爲了管理,漸漸的建立了一個組織,叫‘光魇’。裏面的核心人物也有那麽二十三個人。這二十三個人,有十三個是神谕者,但是,還就是那麽兩三個人喜歡玩種族歧視。”
“戚!有意思,看來那些自以爲是的神谕者,從小是不是被欺負慣了,心裏有點扭曲什麽的。嗯,有心理陰影。”
老闆沒有理會他的吐槽,“這零帝呢,便是從鬼衆裏面特别有天分的一個,不是在道術什麽方面,而是研究。研究靈魂,研究鬼怪,研究各種禁忌。你也知道,時間、空間、創造、毀滅,他,便是研究的時間。”
“時間?改變時間濃度什麽的?時間轉移?”
老闆聽不明白沈臣風說的這些,索性沒管,“也不知道是那些神谕者害怕零帝的研究對他們的地位造成不良影響,抑或是别的什麽原因。靈界就是存于人間,他們平時也就是常人摸樣。隻不過能接觸到常人所不能觸及的地方,譬如鬼怪。但是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開始崇敬于神。所以,對于零帝,鬼衆也沒有說什麽,而是一緻的說要停止零帝的實驗。”
“然後,就像不滿18然後非要喝酒,被家長一頓痛罵,一個不爽就離家出走的少年一樣?”沈臣風叼上了一根棒棒糖。
“嗯,但是,零帝的實驗确實是有成果,但是,至于是什麽,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然後,就是帶着數據逃亡,然後就在這D市消失了。”
“就這樣?至于弄個地獄道出來麽?”
“誰知道呢,被家長無故痛罵的孩子可是什麽事都能做出來的。”
“聽說,靈界爲了便于讓人間沒有那麽多的是非,二十三的領導人,除了頂層的三個以外,二十個可是平分這中國,然後一人管理一片的安全。”
沈臣風突然想到了什麽,“你可知道這零帝之前跟誰關系比較好,這D市周圍是屬于誰的地方。”
“這不知道,我回去查查,有消息了就通知你。”
“嗯,行,我回去睡覺了。話說,我這段時間有點忙,你要稍微保護一下文文。”沈臣風起身準備回店裏。
“嗯,我知道。小子,我大約能猜到你又踩到狗屎了,可别死了啊。”
“鬧!你沒死勞資怎麽可能會死,我回去了。”
XX事務所,六點。
沈臣風還在迷迷糊糊的做着夢,突然,被一種突如其來的危機感驚醒,起身猛地一閃。然後,一個熬湯用的大湯勺“狠狠地”砸在了沈臣風剛躺的地方。再看,才看見文文氣嘟嘟的瞪着沈臣風。
“幹嘛,謀殺親夫啊。”沈臣風很莫名其妙。
話音沒落,又是一個鏟子。
然後,沈臣風很識相的走到文文面前,坐那。忽的,沈臣風被抱在了懷裏。
“嗯,果真啊,視覺是會欺負人的,遠比看起來手感好多了。”被抱着的沈臣風輕輕的嘟囔着。然後,被推開,再然後,一巴掌,很響很響的一巴掌。
飯桌上,兩個人和平時一樣很正常的吃着飯,隻不過少了鬥嘴,也不是少了,是直接沒了。
“文文,這氣氛是不是略顯尴尬啊。”沈臣風低着頭吞着米飯。
“尴尬什麽啊?”語氣明顯的底氣不足。
“那你幹嘛又摟又抱又哭又打的,今天出門沒吃藥啊。”
一個饅頭飛了過來,沈臣風接住,朝文文咧嘴一笑,文文看着這笑,自己“噗”的一聲也笑了出來。
“坦白,你這十天跑哪去了。被那個野女人勾搭過去了。”
“十天了啊!”
“什麽十天啊?說實話,不說實話,小心我弄死你!”
“我啊,真沒幹什麽。應該有個老頭來通知你了吧,說我這幾天有事。”
“你四伯父啊,他是一星期前來的,說你有事。然後,前天吧,又來了一次,說,要是你回來了,就去找他,他有急事,是關于一個零帝啊什麽的事情。”
“嗯,知道了,我先去了文文。”說罷,拿起外套離開了,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文文。
火樹銀花。
還是一群侍者摸樣的人打掃着衛生。
沈臣風徑直走向二樓最裏面的一個房間。
老四坐在裏面,沈臣風似是沒看到老四看他那差異的眼神,直接坐在他對面,“你對那小姑娘說你是我四伯父?”
老四一愣,“啊?哈哈,對啊,我覺着這年齡不正合适麽。”
“說吧,你說找我有零帝的消息了?”
“嗯,對。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幫忙啊?我跟你很熟麽?找我做事要拿錢的。”
“。。。哈哈,好吧,這算是一個委托。”
“嗯,你先說,完成之後再算錢。”
“好吧,你就這麽接下來?不怕我坑你?或者事情難到已經不是你所能處理的狀态?”
沈臣風哈哈一笑,坐正,看着老四,微微一笑,“還沒碰到我所處理不了的事情。”
老四想起面前這謎一樣的人,居然說自己可以填補地獄道的缺口,而他,也莫名其妙的對這人沒有絲毫的懷疑。
“我的委托就是,找到零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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