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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一個柔媚卻又嚴厲的女聲在一座偌大的教堂裏面回響,一個女人面對着教堂前面的十字架站着。
“确實是這樣的。”一個淺黃色頭發的外國年輕人回答道,他一臉的俊俏,雪白的皮膚,渾身散發出高貴的氣質。
“三年前,在好幾位燧人被殺的那件事發生之後,是你跟他交涉的吧?約翰?愛德華!”那個女聲大聲質問背後這個低着頭的年青人。
約翰後撤了一步,屈膝單腿跪下:“是的,主人。”
“那時候你告訴我,你去跟他談了條件,天府放過他,而相對的,他要永遠消失,是這樣嗎?!”
“是的,主人。”
“那他爲什麽又出現了?!”
“可是主人,說不定是燧人看錯了……”
“你的意思是,燧人會主動找茬,挑起事端了?而且還是青龍姜小糾親自主使的?!”
“……”
“魏嬰自從進了天府,一直都我行我素,直到三年前,毫無征兆跟理由的去殺了燧人,差點引起天府跟燧人兩個組織之間的沖突,我想殺了魏嬰以平衆怒,但是你勸我看在他曾經爲了天府做了那麽多的貢獻,要我才放了他,當時是你以性命擔保跟我打的包票,是也不是?!”
“是的,主人。”約翰一直低着頭,他無言以辯,當時他跟魏嬰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才會盡力去幫他,當時約定好之後魏嬰便消失了,但是沒想到他三年後又出現了。
“我不取你性命,你的命先存在你那。”天後的語氣平靜了下來,“你且去吧,去找青龍,他們想知道什麽,你就告訴他們什麽。”
“是的,主人。”
許久的沉默之後,天後望着教堂上方的十字架,發出了最後的歎息:“是魏嬰先違反了約定,找到他……送他去見上帝吧。”聲音很小,卻似乎每個字都振動着教堂内的空氣。
2
一月之後,蛇祖的身體康複了不少,已經可以正常的活動了。
蛇祖在廢棄的醫院走廊裏多部,蘇櫻在旁邊陪着他。
蛇祖擡頭看了看窗外的夕陽:“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完全康複了。”
“是啊,可是你爲了尋找心髒引起的波瀾,還沒有完呢。”蘇櫻一邊看報紙一邊說道。
蛇祖回過頭來看着她:“你指的是什麽?”
“雷城的重大連環殺人抛屍案。”蘇櫻說完把報紙的頭闆晾給他看,上面寫着“時隔一月,殺人兇手仍未找到,我們家園何時才能有安全!”
“哈哈!”蛇祖大笑了起來,“沒事的,用不了半年,這些愚蠢的民衆就再會去關注房價跟藥價,他們沒有時間在乎這些事情的,畢竟,這個社會所榨取他們的,相比起我們所殺的這幾個人來說,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