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秦肅跟小糾開車進了學校,停到了拓跋尋的宿舍樓底下。
小糾撥通了拓跋尋的電話:“拓跋,你在哪?”拓跋尋似乎還沒起床,發出朦胧的聲音:“在睡覺呢,怎麽了?”“下來吧,我跟秦肅在你宿舍樓底下等着你呢。”
隔了十分鍾拓跋尋才慢慢悠悠地走了下來,他打開後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怎麽了?大早上的……”“我也是被拽起來的,本想睡個懶覺,”秦肅回過頭來看着拓跋也露出一臉的無奈,“等會讓小糾帶請你吃飯。”“我看這主意不錯!”拓跋笑着附和。
“好好好,先别鬧,”小糾打斷了他們的調侃:“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跟你說的,你之前所說的命運的安排……已經出現了。”“啊?”拓跋瞪大了眼睛:“真的真的?果然……在哪?是誰?”“你先别發問,先告訴我怎麽回事?什麽是命運的安排?”“具體我也不知道,這是師父失蹤之前告訴我的,但是他隻是告訴我說雷暴流星交彙之時,将上天所贈的禮物交予青龍。”“然後呢?”“然後沒了……”拓跋撓了撓頭,“我餓了,想吃飯。”
小糾轉過了身來跟秦肅說:“走吧走吧,随便找家快餐店。”
秦肅發動了汽車。
“發生了什麽嗎?”拓跋躺在後座上問小糾。
“嗯,昨天晚上我弟弟,把你給我的東西偷拿出來,然後被雷電擊中了……”“沒事吧?”拓跋關切的問。
“問題就出在這,他一點事情都沒有,”小糾轉過頭來,“你知道蛇祖的手下雷石是怎麽樣擁有現在的能力的嗎?”拓跋想了一會:“據說他瞞着組織搶到了300年前意大利雷暴流星雨交彙之時掉下來的銀色粉末,然後生吞掉了,雖然隻有微量的幾克,但是他吃掉之後就有了現在的能力,并且殺掉其他的由于這銀色粉末影響之後變成的雷電能力者,貌似這一切都是蛇祖指示他去的,據說其實還有一部分銀色粉末,被意大利的鍾表将鍍在了某隻手表後邊,說留給以後的有緣人……等等,你是說你弟弟?”
“我不知道,”小糾搖了搖頭:“他并不是吞掉的,我猜大概他是拿在手中的時候被雷電擊中的。而且,他的手表應該就是你說的那隻,而且現在那些鍍粉末的字已經刻在了他的手腕上……”
“也就是說他身體吸收不隻是微量的銀色粉末了?如果真是那樣,他操控雷電的能力應該在雷石之上了?”拓跋反問小白。“還不清楚。但是就現在來說,他還是正常的。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昨天看見秦簡了……”他把關于秦簡跟兇殺案的事情都告訴了拓跋。
秦肅聽的時候,用力咬了一下嘴唇。
拓跋沉默了一會:“這樣說來,秦簡應該不會去殺那三個人吧,畢竟他隻是來找粉末的,那三人對他來說沒有一點作用價值吧?”
小糾也點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2
陳佩昕回到警局翻看着卷宗。
三人都是普通的上班族,老師,醫生,公司白領,而且都沒有不良嗜好,也沒有仇家,沒有欠款,沒有任何的共同點,被害的方式卻都一樣,那麽……問題的關鍵在丢失的心髒上?
想着她撥通了左越人的電話:“左教授,您現在忙着嗎?我還有些事我沒明白,需要問你……”“有什麽事情,你直說無妨。”左教授正在寫論文,他放下了手中的筆。
“我想知道他們三人丢失的心髒,會不會有可能有共同點呢?”“這個……”左越人翻看着屍檢報告,“如果非得說共同點的話……心髒的話……并不好确定有沒有共同點……等會……我找到了!他們三個人都是AB型Rh陰性血。”
“教授能說一些通俗的話嗎?”陳佩昕不是學醫的,有些理解不了專業術語。
“哦,不好意思……”左越人笑着道歉:“就是說按人的血液來分類的話,他們都是比較罕見的RH陰性血,是非常稀有的血液種類,就是俗稱的熊貓血,其中AB型RH陰性血是更罕見的。最簡單的說法,就是說很稀少的的血型。其餘的共同點的話,我暫時沒發現,有發現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哦,那謝謝你了。”陳佩昕挂掉了電話。
似乎哪不對勁,如果說前兩期兇殺案都是現場作案的話,第三受害人從現場的血迹看,确實死在第二現場,那麽第一現場在哪?而且爲什麽第三受害人不是一擊斃命,是有什麽話要問嗎?還是别的原因?還是說……這第三宗案子跟前兩宗案子不是一人所爲?!
她坐在座位上閉起眼睛想了一會,擡起頭來伸了個懶腰:“小王,你過來一下。”
王雨城抱着清兒走了進來:“陳姐什麽事?”
陳佩昕沖着清兒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蛋兒,轉頭跟王雨城說:“你去把這三起殺人案的屍檢報告拿到技術科讓他們交叉對比一下,找到共同點,記住,别放過任何一處共同點。”
“yes,sir!”王雨城一手拿着報告,一手抱着清兒走了出去。
陳佩昕轉身對着窗戶又伸了個懶腰,看着外面晴空萬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3
楊雨涵在會展上跑來跑去地四處拍照,小白笑嘻嘻的跟在她後邊。
就在不遠處,有個黑衣人偷偷在盯着他們,黑色的帽子被壓得很低,遮着一大半臉,露出的兩隻眼睛撒發出一股殺氣,似乎在确認着什麽,幾分鍾之後,他朝着小白走了過來,臉上露出一絲詭笑。
4
剛剛那群在門口吵架的地痞流氓們被漫展的保安趕走,他們相約到旁邊的胡同裏面談判,,當然談判少不了的一個步驟是叫人。雙方也開始互相喊人幫忙,其中有人也撥打了電話:“羽翔嗎?快來漫展中心……碰上一群不長眼的*,過來幫個忙,你要是來的話他們十個人全上也不是你的對手。快來吧!回頭請你喝酒!”
習羽翔挂掉了電話,此時他還沒起床,躺在在自己租住的小公寓裏。
“真麻煩……”羽翔揉了揉眼睛,光着腳站在地上開始穿衣服,穿好後轉頭看着正躺在他床上熟睡的裸體女孩:“你走的時候關上門,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