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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白吃完飯很無聊,便去小糾房間,他想可能會在小糾書包翻出什麽好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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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糾到了VIP7号房門口,回頭跟侍者交代了一句:“沒事别進來,有事會喊你的。”侍者答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小糾開門進去,裏面有個穿黑風衣的人已經在裏面坐着了,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空瓶子。
小糾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這裏面的氣氛,我還真是适應不了,我還是更喜歡學校的食堂。”
穿黑風衣的人拿了一個空杯子,倒了一杯雞尾酒給小糾推了過來:“你嘗嘗,味道不錯,我讓他們專門現調的。”小糾端起來喝了一小口:“我還是喝不慣,沒辦法。對了,我問你,這三起殺人案,是不是你做的?”黑風衣把外套脫了扔在一邊:“哈哈,這裏就算有空調還是有點熱,白虎你是知道我的,如果真是我做的話,你覺得我會給他們留下那麽多證據嗎?再說了,你不知道我的白虎手從不濫殺無辜嗎?你知道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我已經三年沒殺人了。”他臉上漏出一道左眼上方到有眼下方的疤痕被銀發的劉海遮住了一部分。“好吧,想想也是,我就是過來确認一下,那組織裏他們怎麽看?是不是有人模仿你的手法誣陷你?”小糾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酒,“啊……味道真怪,真是喝不慣呢。”
白虎又開了一瓶酒,沒有倒進杯子,舉起瓶子一口喝掉了一半:“組織裏誰還有心關心這個?他們忙自己的事情,也就是你還知道關心關心我了,青龍你最好了!哈哈哈!”說着過來抱小糾,小糾連忙用雙手推他:“你這一身的酒氣,離我遠點,别弄我身上,我回家沒法交代!”
剛說着門突然開了,有個人闖了進來,侍者在進來後連忙道歉:“對不起,先生,我一直在攔着他,可是他……”
“沒事沒事,”小糾擺擺手,“你出去吧,把門帶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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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白在小糾房間了沒找到什麽有興趣的東西除了翻出一個半個拳頭大小的玻璃球,但是手感摸起來也不像是玻璃,他便跟媽媽打了聲招呼出門溜達去了,當然他把玻璃球放進了自己口袋。
他一直在意那起兇殺案,就想再去現場看看,現在這個時間警察應該都下班了。
路上無事可做就從口袋裏掏出那個玻璃球看,裏面球心部分是銀色沙子一樣的東西,外圍都是透明的,他想小糾得到這麽奇怪的東西也不給自己說聲,真是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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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糾看了他一眼:“喲,這不是習羽翔嘛?你來也不知道提前打個招呼,老是喜歡這麽突然襲擊幹嘛?”那人很不見外自己坐下打開了一瓶酒:“兩位哥哥才是,出來玩也不帶着我?”白虎看了他一眼:“你說你染個紅發,打個耳釘的,你看看你牛仔褲上的補丁,跟你說了多少遍,别成天跟那些地痞流氓混在一塊,真是影響我們的身份,你還相當下屆的“騰蛇”的話,就早點給組織裏的人留個好印象。你想天天這麽混下去嗎?……你怎麽來這了?找我們什麽事?”小糾把騰蛇剛開開的酒瓶拿了過來,給他倒上了一杯酒:“也别怪我們說你,都是爲你好。對了你來幹嘛?”騰蛇笑嘻嘻地說:“當然是爲了秦肅哥哥的事情啦,不是有人冒充白虎手殺人嘛?我來關心一下。”白虎笑了一下:“你小子就知道這事情不是我做的?”騰蛇一口氣把杯子裏的酒喝光了:“我當然知道了,白虎手不是早就不沾血了嘛?再說秦肅大哥一直負責市長的安保問題,哪有時間理這些閑人。”白虎哈哈笑了兩聲:“嗯,你小子真不錯,說吧,我知道你絕對不隻是爲了這點事情而來的,你還知道什麽内幕,快說吧。”
“嘿嘿,”騰蛇笑了笑,“哥哥,你知道我也沒個正事工作,最近手頭有點緊,打探消息都是需要錢的……”小糾看了秦肅一眼:“給他點零花吧,他也不容易。”秦肅歎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一沓鈔票扔給習羽翔:“你省點花。”
“哎!”習羽翔接過來數了數放進自己口袋,“其實我也聽有個隔壁街區的小混混說的,他說最近雷城來了一個黑衣人,我聽他形容的那人類似秦肅大哥,不過他臉上跟秦肅大哥有道完全相反的疤痕。”說完自己用手從右眼上方往左眼下方比劃了一下。
小糾跟秦肅互看了一眼,仿佛想到了什麽,秦肅起身穿上了黑外套:“走吧,糾。”小糾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正要跟秦肅一起出去。習羽翔擡頭看看他們倆:“你們這就走嗎?這些酒還沒喝完呢?”秦肅跟小糾已經出了門口:“你喝了吧,VIP的酒是免費的,你不夠再去要,有事報我名字,走的時候不用管。”習羽翔還沒說完“謝謝”,門已經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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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跟小糾有個一樣的手表,那是他們父親出國工作的時候在意大利一家手表店裏定做的,全世界隻有這兩款,手表的背面,用意大利語刻着:以父之名。父親希望以這種方式守護在他們兩個身邊。
他拿着玻璃球一邊看一邊走,怎麽看都看不出裏面那些銀色物質是什麽。
“小弟弟,我能看看你的手表嗎?”身後有個穿黑衣服的人喊住了姜小白。
小白回頭一看,那人的臉被一頭黑發遮住,隐隐約約的看見有一道從右眼上方到左眼下方的疤痕。小白爲了快點到案發現場抄了近道,這條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路上,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襲來,小白有點害怕:“可以不給你看嗎?”
黑衣人沒說什麽,慢慢的朝他走來,小白吓得轉身就跑,前方不到200米就是大公路了,出了大公路一拐就到夜火夜總會,他想隻要到了大公路人多的地方就安全了。
200米,150米,100米……小白用盡了最大的速度跑,就在還有50米的時候,黑衣人突然從身後拉住了自己的左胳膊:“小弟弟,别跑了。”他感覺那人的手像鐵一樣結實而又冰涼。
小白想都沒想拿起玻璃球往黑衣人抓着他胳膊的手上砸去,似乎看到了一點閃光,那人手突然彈開了,小白沒時間多想,繼續往前跑。
終于跑到了大道上,人多了起來,小白才停下,他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球,才發現玻璃球已經碎成了玻璃渣,有些玻璃碎片插進了右手手掌,血淋淋的,他瞬間感覺到鑽心的痛,但是緊接着似乎感覺不到一絲疼痛了,仔細看來,貌似玻璃球裏的銀粉都随玻璃碎片進入他的血肉了,爲什麽一點都不疼呢?到底這是玻璃還是什麽其他的物質?他想還是找個地方包紮一下吧,要不回家被媽媽看見會挨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