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鬧了一個大紅臉,捂着領口說你怎麽這麽不要臉。~藍~~~,..就算現在我跟劉正恩鬧成這樣了,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啊。說實話他這略帶調戲的話給我鬧的心裏真有點不高興了。
敖武像是看白癡一樣看我,說讓我把手掏出來給他看。
聽見這話我臉上的表情才好了一點,他拿着什麽粉在我手上塗了一下,我就看見自己好好的手上像是長毛一樣變得黑乎乎的,怪惡心的,我吓了一跳,說這是啥,我手怎麽了?
敖武說因爲我在醫院碰了那個小孩,現在姑且叫成小孩,所以手上沾了那小孩的痕迹。我抽出幾張紙狠勁的擦自己的手,有點懊悔的說,要是我早點記起遊書的話來就好了。
敖武反問了句什麽話,我就說遊書之前交代我看見小孩時候要躲開。
敖武哦了一聲。我怕他不知道遊書是誰,就給他介紹了下。
他過會問我還記得請考拉時候的那心咒嗎,現在在念念。當初才跟考拉産生感應的時候就是用那心咒的,而且現在大多數的古曼,佛牌都有這東西。
我說能記得,然後就心裏默念了下,這一念,我就感覺不得勁,很不得勁,身上虛的慌,那感覺就像是才拉肚子虛脫的不行的樣子。
我說這都趕上緊箍咒了,咋這回事,遊書不是說考拉都被打碎了嗎,咋念起這心咒來,我這麽難受。
我說這話的時候,看見茶幾上倒着敖武的那種冷冷的臉,這會他嘴角勾了起來,說實話他這樣笑挺吓人的,都有點陰森了,我還想問他笑什麽,可擡頭看他還是那冷冰冰的樣子,就跟我看花眼了樣。
我心裏留了個心眼,可不能被他給賣了。
傲虎說我不用自責,可能我就是會被影響,正常情況下肯定會記着遊書的話,但情況特殊,記不起來應該就是被某些靈給影響到了。
我問敖武我這個事要怎麽處理,敖武的意思是現在我身上纏着的最大的那個大靈就是我婆婆,所以事還是要從她那先開始解決,如果解決了我婆婆那個事,剩下的就好弄了。
我還記得他說的要解決這件事就需要我婆婆的骨灰跟那個佛牌,可之前我跟劉正恩好着的時候他都不能給我,更别提現在恨死我了。
但我這事還是要解決的,說實話,好死不如賴活着,我雖然命不好,但我也想活下去,我跟劉正恩商量不透這事,反正已經這樣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敖武也不是真的要在我房間裏睡,也不對,是不跟我一起睡,他的意思是今天晚上讓我去殡儀館把我婆婆的骨灰盒給偷來。
我當時聽見這話的時候,我骨頭都吓酥了,我說你不跟我去啊?他一臉看傻逼的架勢,問我跟我有什麽關系,他還說他晚上要在我家裏幫我守着東西,他要暫時把我身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扣下,就算是纏着我最深的我婆婆也不能跟着我,不然的話,劉正恩就會知道我們這事。
這事鬧的,我是一百一千個不願意啊,可這事也沒辦法,我感覺這次要把我二十幾年來的膽量都給用光了。
在現在到晚上十二點那段時間裏,敖武一直都沒閑着,他在我房間裏弄了起來啊,那東西我也看不懂,看着古古怪怪的,還讓我連夜出去買了隻公雞。
最後到差不多到十二點了,我困的都靠在床頭睡着了,聽見他不耐煩的喊我名字,我睜眼一看,登時就吓了我一跳,下意識的捂自己的胸。
房間裏的燈關了!而且現在就亮着兩根白蠟燭啊,正對着我的是我家裏的那個大鏡子,蠟燭在鏡子左右擺開,鏡子裏面幽幽暗暗的剛好照到我上半身,光線問題顯得我皮膚特白,猛的一看就跟遺照樣。
我心裏還尋思咋這麽晦氣,不光這樣,我房間裏還有股怪味,說是臭不臭,夾着血腥味。整個房間跟鬼畫符一樣,給我鬧的髒的不行。
他讓我過去坐下,在那一圈圈的鬼畫符中間,看樣子就是用這種方式給我把我身上的靈給留下來,我心裏想到要是能長久的給留下來就好了,我也不遭這罪也不用去擔驚受怕了。
這次他倒是多了些耐心煩跟我解釋,鏡子這東西最早造出來不是給人穿衣的,就是招靈的,現在國外還有關于鏡子的一些招靈方法。
簡單的說,就是利用鏡子裏我的影像騙過那纏在我身上的陰靈,讓他們暫時去敖武設的那個圈套裏面去。
我還以爲會有什麽冗雜的儀式呢,結果沒有,就讓我在那圈圈裏面坐了一會,然後敖武就說可以去了,但有幾點讓我必須牢記,而且一定不能破的。
第一點就是不能回頭,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回頭。第二點,除了殡儀館裏面的人不要跟其他人說話。第三點就是讓我在三點之前無論如何哪怕是帶不回骨灰盒來也要趕回來,并且到家的時候要閉着眼開門。
我也鬧不懂他到底爲啥這麽多道道,我就問了句,要是不能跟人家說話,我咋打車到殡儀館去啊。
敖武說讓我走着去。
我無奈的出了家門,我爸媽估計還在生我氣,看見我出去的時候,看都不看我,我也沒想找不痛快就假裝沒看見他們溜走了。
今晚出來後就感覺怪怪的,我家離着殡儀館走路的話大概需要四十分鍾,來回就是一個小時二十分鍾,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時間應該是來的及。
爲啥說怪呢,大晚上的有點霧霾。不過就這種天,還有人在街上溜達。
走到殡儀館給我鬧了一身汗,在路上我還沒感覺到啥,可深更半夜的到這殡儀館,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了。
我們市區的殡儀館是就跟個小公園一樣,據說還有什麽說法,我上次來的時候,還是别人開車進去的,所以裏面很大,我現在明顯感覺到裏面的照明不足,黑乎乎的,偶爾有些路燈,那光還感覺是慘白的。
我溜達到門衛那我想着要咋說進去的話,守門的是個老大爺,我溜達半天人家根本不看我,後來我耐不住喊了聲,可能是耳背,他沒聽見。
這電子門倒是沒全部關死,最頭上有個二十多厘米的距離,我瞧他睡的死,就在那縫裏擠了進去,真的就感覺像是在上戰場一樣,心都一直吊着,我自己吓唬自己,一邊想着這地方死過多少人,而且還有躺着沒燒的人我就感覺周圍有很多眼睛看着我。
走夜路的人都知道,這事是越想越害怕,到最後我幾乎都一路小跑了,殡儀館放骨灰盒的骨灰堂。
除了偶爾路上那幽暗的燈光外,就這地方還亮着光,我走到門口後,就稍微感覺到心裏舒服一點。
不過這種感覺也就一刻,因爲骨灰堂是個玻璃門,擡頭就能看見那裏面一格一格的小架子,裏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骨灰盒,骨灰壇,不少前面還有靈牌,那架勢簡直就讓人吓壞。
那天劉正恩來送我婆婆的時候,我一來跟他鬧别扭,二來我是害怕就沒跟過來,誰想到被逼到份上深更半夜自己來了。
我當時都夾住腿了,這王八蛋劉正恩,爲啥不把他媽給埋了,還要放到這裏面,他又不是沒錢,買塊墓地怎麽了!
我想到這事心裏就鬧不通。
在這幹嘛呢?我本來就害怕,突然聽見背後有人這麽說了聲,我當時就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可我回頭後背後空蕩蕩的。
哪裏有什麽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