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我就将我大學畢業後,怎麽通過郭虎請古曼童,怎麽在家供奉古曼童,又是怎麽嫁給劉正恩然後出了這些事一股腦全告訴給了地王,地王聽完後,就笑道:“你這分明就是讓郭虎給忽悠了,他給你的肯定是個陰料制作的古曼,估計成分都是些慘死人墳頭的土,或者死人頭發,骨灰等,這古曼童裏的嬰靈說白了就跟孩子一樣,喜怒無常,高興了可能會聽你的話,如你的願,但是一旦招惹了他,他不高興了,那就會給你制造一系列的麻煩,你這些麻煩,肯定跟古曼童有關系。
說到這,地王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剛剛說你跟你老公認識後,他反對你供奉這些,所以你就将古曼童藏在了儲物室,很長時間都忘了供奉,也就是這時候開始出的問題,這就說明你遺忘了他,他不高興了,所以才會給你惹出一些亂子來。”
地王說的也不無道理,我說那我郵寄給郭虎寄養,還有結緣給别人後,他爲啥自己能回來呢,是他自己回來的嗎?還是人爲的?地王點點頭,說他也研究過很多古曼童了,沒有證據證明這些奇怪的現象是人爲的,所以他們自己長腿會“走”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他接觸古曼童這麽多年了,從來沒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見這些東西會動,都是在夢中,或者意識模糊的形态下隐約看到的,所以他也無法下定論。
我想想也是,我頂多也就是看見考拉的法相上,眼睛會流血,除此之外也沒見過他會動,至于那個黃色小男孩,也僅僅是在夢裏見過。
當然了,我現在最關心的問題隻有兩個,那就是考拉真的被鍾馗殺死了嗎?我婆婆的死因是什麽,跟考拉有沒有關系?
地王說考拉死沒死他真不好說,因爲他現在從我的身上感受不到古曼的邪氣,但這并不代表考拉就徹底消失了,他還得見到考拉的法相才能下結論,所以他讓我趕緊給郭虎打電話,讓郭虎收到考拉的法相後,趕緊再郵寄回來,不然指不定這家夥還會用考拉的法相再使出什麽花招呢。
說真的,雖然跟地王接觸時間不長,但我此時卻特别信任他,反而郭虎這家夥狡詐的很,忽悠我很多次,嘴裏根本就蹦不出一句實話來,我也沒多想,趕緊給郭虎打去了電話。
電話通了後,我還沒說話呢,郭虎就開口先跟我說道:“哎呀,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的古曼童我收到了,我明天就給師父送過去,你現在可以把500塊錢給我打來了吧,用不用我給你拍張照片看看,确定考拉已經到我這了呢?”
我說不用拍了,你現在再把考拉給我郵寄過來吧,我先不交給師父處理了。
郭虎問我這是爲啥,他剛剛已經檢查過了,我的古曼童确實隻剩下一個法相了,裏面引入的嬰靈已經感應不到了,确實是死了,我說不管死沒死,我現在都要把法相拿回來,麻煩你再給我郵過來吧。
郭虎沉默了片刻後,跟我說道:“這樣吧,你再給我打一千塊錢,我就把這個古曼童的法相給你郵過去,不過咱們事先說好了,這是你要求郵回去的,這次回去後如果出了什麽麻煩,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聽完肺都要氣炸了,我說你自打賣給我古曼童後,前前後後都從我這裏賺了多少錢了,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我給你500塊錢嗎,現在我不需要你去找師父處理了,直接給我郵過來就是,頂多花你個郵費,你居然給我要一千,你真好意思開口啊!
郭虎笑了笑,說:“話不能這麽說啊,我已經約好了師父要處理古曼童的法相,而且提前給人家交了定金的,你這突然不處理了,這錢我豈不是損失了嘛?而且這是誠信問題,所以你自己看吧,要是願意的話,我立馬就給你打包郵過去,要是不願意,我也隻好交給師父了!”
郭虎這老奸巨猾的東西,肯定是猜準了我着急要考拉的法相,所以才這麽說的,旁邊的地王給我小聲說答應他,這筆錢他出,我自然是不能讓地王出,給他說不用,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随後給郭虎說成,給我打包郵寄過來吧,郭虎這家夥居然還說得先見到錢他才肯郵。
說實話,我也隻不過是個廣告公司的小員工,本身自己就沒什麽積蓄,這大部分都扔在考拉身上了,手頭還真有點緊,不過一想到這可能是最後一次跟郭虎做交易了,爲了做個了斷,還是一狠心将錢給他打了過去。
郭虎收到錢後,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他這就打包給我郵寄過來,還說他就喜歡我這樣的爽快人,希望以後有機會了還能再次交易合作,我說你快算了吧,我都被你害的快要家破人亡了,兜現在被你榨的比臉還要幹淨了。
郭虎說他是個生意人,賺錢是他的目的,說着,還勸我跟他合作,以後我也有賺錢的機會,輕松一個月過萬,做的好的話,一年賺個百萬都不是難事,我給他說還是算了吧,我可沒賺這種錢的命,說着,我就要挂電話,但也就這節骨眼上,郭虎告訴我,張瑤瑤又從他這裏訂了一塊佛牌,說是給朋友用,八成她又能從中間撈不少錢。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下,這事張瑤瑤怎麽沒跟我提,我問郭虎這是啥時候的事,張瑤瑤買的是啥牌,郭虎說我還是自己問張瑤瑤去吧,然後給我把電話挂了。
挂完電話後,我并沒有急着給張瑤瑤打去電話,而是問地王張瑤瑤跟他的同學都買過郭虎的牌,應該不會出問題吧,地王說按我之前說的,張瑤瑤的同學,也就是陳百興買完二哥豐牌後賭運大增,财運見漲,這就說明這塊牌是陰牌,陰牌也分正料陰牌和陰料陰牌,如果是正料陰牌的話,陳百興倒還安全一些,但若是陰料陰牌的話,怕是早晚得出事,至于張瑤瑤的狐仙牌,地王說他得當面看看,光憑我說的這些,他也說不好。
随後我給張瑤瑤打去了電話,問她在哪呢,她說她在家呢,正打算出門逛街呢,我說你逛街也不知道叫我啊,張瑤瑤說她正打算跟我打電話呢,我讓她在家門口等我下,說我馬上到。
我跟地王在去往張瑤瑤家的路上,随便聊了一些,地王說他是香港人,真名并不願意透露給我,隻是說稱呼他爲遊書就好,我有點納悶,說你是香港人,爲啥你說話的口音,一點沒有香港的味道啊,他說雖是香港人,但是打小在北京長大,後來也在東北上海生活過好多年,骨子裏他覺得自己是有東北人的味道的。
反正跟遊書聊天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爲啥,心裏總是有一股股的沖動,心跳也比平常要加快了好多,很奇怪。
到了張瑤瑤家門口的時候,這家夥正在那打電話呢,笑的那叫一個妩媚啊,我估計肯定是跟雷剛打的,看見我和遊書後,張瑤瑤把電話給挂了,随後一邊跟我打招呼,一邊打量着遊書,她的兩個眼珠子都發亮了,我太了解張瑤瑤了,她這人一看見自己喜歡的男人,就是這副臭德行。
走到我兩跟前的時候,張瑤瑤還給我擠擠眼睛,用下巴指了指遊書,笑道:“這誰啊?不是本地人吧,咱們這的本地人可長不出這氣質來啊?”
我說是個朋友,來幫我解決考拉還有婆婆的事的,張瑤瑤用那種很暧昧的眼神跟遊書打了個招呼,然後問我啥時候有這樣的朋友的,她怎麽從來不知道。
我也沒心思跟她多說這些,直奔主題,問她道:“我聽郭虎跟我說,你又訂了一塊佛牌?”
張瑤瑤一聽,臉色立馬變了,她有點慌張,直搖頭道:“沒有啊,我隻是跟他說有打算,但還沒買回來呢啊,你别聽他在那瞎說!”
張瑤瑤的反常讓我覺得有點奇怪,她一向都是那種性子比較直的人,就算是給别人買佛牌賺巨額差價,她也不會跟我隐瞞,可現在她明顯跟我撒謊了,這是爲啥?難道買的東西特别見不得人?還是有其他的難言之隐?
不過她不想跟我說,我也沒心思多問,反正跟我也沒關系,這是她自己的事,我勸她最好還是别碰那些東西了,随後指了指遊書,說:“他對佛牌這些有點研究,你把你的狐仙牌拿出來讓他給你看看!”
張瑤瑤應了聲,伸出手從衣服裏把她的狐仙牌給掏了出來,因爲她的狐仙牌是在胸口挂着的,所以往出拿的時候氣氛有點尴尬,遊書還專門轉過了頭,但是張瑤瑤這家夥騷勁居然上來了,挑逗遊書道:“喏,給你,剛從胸口掏出來的,還熱着呢!”
我趕緊拍了張瑤瑤一下,讓她注意點分寸,張瑤瑤這才收斂了一點,把她的狐仙牌放我手裏,我遞給遊書後,他隻是簡單看了一下,很淡定的說道:“這個是假牌,裏面根本沒入靈,不過是個空殼子,當個首飾品啥的還行,想讓這牌幫你如願,是沒可能的,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是個真牌,再入了女大靈的話,對人多多少少是有傷害的!”
遊書的話說完,張瑤瑤的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