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瑤說不可能,他從遊書的手裏拿過狐仙牌,翻看了之後說道:“我問過郭虎好幾次了,雖然是陰牌,但他說肯定是入了靈的,而且我跟姐姐也有感應了啊,我之前給姐姐擺放首飾的時候,将項鏈擺在了最上面,然後第二天我去看的時候,項鏈居然跑到了下面,肯定是姐姐碰過了,這就說明我兩是有感應的,我的牌裏面入了靈的。”
說完,她又趕緊跟我補充道:“對了,雷剛也是個好的例子啊,青青你知道的啊,我把姐姐請回家後,第二天陳百興就把雷剛介紹給我了,現在我和雷剛的關系也越來越好了,估計馬上就要确立戀愛關系了,這個金龜婿,難道不是姐姐給我招來的桃花嗎?”
反正張瑤瑤就是不肯承認她的牌是假牌,那感覺就好像是買了假牌讓她很丢人一樣。
遊書說他肯定沒看錯的,這個狐仙牌肯定是假的,但這倒不是什麽壞事,他還說人的姻緣都是很自然的形成的,如果用佛牌來請願的話,就算得到了好的姻緣,那也不是長久的,早晚也得出問題,說着,他又打了個比方,說二哥豐牌也是一樣,雖然增财運,但人這一輩子的财運是有定數的,比如他,這輩子可能隻有一百萬的财,他用佛牌許願,十天内就花光了一百萬的财運,那十天之後呢?可能一分錢的财運也沒有了。
張瑤瑤還是不肯相信她的牌是假牌,趕緊掏出手機給郭虎打去了電話,不過電話通了後,張瑤瑤好像是有避諱還是啥的,居然去了一邊打電話去了,應該是怕我們聽見她談話的内容,完事打完電話後她過來了,罵罵咧咧了幾句,說郭虎不承認是假牌,但她能從郭虎說話的口氣和态度上感覺出來,郭虎八成是忽悠她了。
不過張瑤瑤說也無所謂,反正她現在已經有了雷剛了,全當是狐仙牌給她帶來的桃花運就好了,我說你也真想的開,你那可是花了兩千塊錢買的啊,那錢你不心疼?張瑤瑤說不礙事,反正很快就又從郭虎那賺回來了。
我問她爲啥,是不是又替朋友在郭虎那訂佛牌了?她趕緊擺擺手,說不說這些了,還是趕緊去逛街吧,本來還打算給姐姐買一些首飾呢,結果現在是個假牌,那就不用買了,買點衣服啥的自己穿吧,因爲我和張瑤瑤要去逛街,所以遊書就不跟着我們一起去了,他說他自己去找個酒店住下,回頭再聯系吧。
遊書走了之後,張瑤瑤就激動的問我道:“這個遊書你是咋認識的啊,我靠,他也太有味道了吧,感覺就跟電影裏走出來的男人一樣,你不會跟他有點啥吧!”
說着,張瑤瑤陰笑着看着我,我朝她腦門彈了下,罵道:“你在這不是瞎放屁呢,咱倆認識這麽長時間了,我是啥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我這都有了劉正恩了,能跟别的男的又瓜葛嗎?真是!”
張瑤瑤笑的更陰了,說:“是嗎?那你要是不下手,姐姐我可要先下手爲強了啊?”
我說随便你吧,你就使勁騷吧!
張瑤瑤朝我屁股上使勁拍了下,說:“就是因爲我太了解你了啊,連你屁股最敏感我都知道,所以剛從你看人家時的那眼神裏,我就感覺出來不對勁了,你這個悶騷的小處女!”說着,張瑤瑤就一邊蹦一邊跳,還一個勁的重複着悶騷小處女這幾個字,惹的周圍的人都看神經病一樣的看着我們,我的臉也感覺陣陣發燙,她那句話說的倒是真的,我的屁股最敏感,隻要是别人使勁拍一下,心裏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沖動。
後來張瑤瑤還問我,跟劉正恩現在是個啥情況,婆婆的喪事辦得怎麽樣了,我說人家現在見了我恨不得要吃了我呢,他小姨今天還打了我幾下,不過不是很嚴重,至于婆婆的喪事,我并沒有去幫忙,因爲他們見了我情緒就激動起來了,讓我趕緊走。
張瑤瑤歎了口氣,說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畢竟是兒媳婦,婆婆的喪事怎麽也該參與的,我說再等等吧,不行晚上跟劉正恩打個電話,好好聊聊。
跟張瑤瑤逛完街,打算回的時候,張瑤瑤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掏出手機看的時候,我也就是随意的撇了一眼,也不知道我看沒看錯,來電的人好像是劉正恩。
張瑤瑤看了手機一眼,整個人變得也有點慌張,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那啥,我去旁邊接個電話啊!”說着,她就去一邊接電話去了,等她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我就問她:“剛剛我不小心看到你手機了,給你打電話的是劉正恩嗎?他給你打電話幹啥呀?”
張瑤瑤趕緊擺擺手,說:“不是,我新認識個男的,我怕讓雷剛發現,就把備注給改成了你老公的名,萬一我和雷剛在一起時,人家打過來我也要拿你老公的名字當個擋箭牌!”
她這樣一說,我笑了,我說你這家夥,買了個假的狐仙牌吧,最近桃花依然還是這麽多,張瑤瑤白了我一眼,說:“你快算了吧,再多的桃花也不如你那一個啊,你看看今天那個遊書長得,一個頂我一百個都不是問題啊!”
我說你老跟我說他幹啥,我跟他也才剛認識,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呢!
張瑤瑤沒說話了,嘴裏一個勁的啧啧着,那眼神看的我心裏亂亂的,她還說我臉紅了,惹的我跟她一陣打鬧,後來她還很認真的跟我說,要是我跟遊書有發展的話,那也挺好的,反正她感覺遊書比劉正恩強,不過緊接着她又趕緊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看法,說:“這男人啊,不能隻看表面,尤其是剛認識的時候,表面上對你好,實際上是個啥貨色咱們可不容易看出來啊,再說了,人家遊書那檔次,你也配不上啊!”
張瑤瑤的最後一句話說完,我狠狠的掐了她屁股一下,這家夥居然還很惡心的用那種酥軟的口吻說道:“哎喲,掐的我好舒服,再來一下!”我說滾蛋,找你的雷剛去。
這晚上回到家,我媽還問我婆婆的喪事辦得怎麽樣了,我說别提了,去了他家門都不讓我進,她小姨還打了我一頓,我媽聽完也生氣了,說:“這你婆婆死了,又不是你害死的,他小姨有啥資格動手,真是,這不明擺着欺負我女兒呢麽,不行,我明天得找她理論理論!”
我說你還是快算了吧,她也就是跟我拉扯了幾下,并沒太出格,沒啥事,畢竟人家死了個姐姐,咱們能忍耐就忍耐點吧,我媽歎了口氣,埋怨我,說都是我之前養那個鬼玩意養來的禍端,看我以後還敢碰麽。
我笑了笑,說放心吧,再也不碰了!
大概是這幾天一直沒睡好,我困的不行,這天晚上睡的特别香,早上起來的時候,劉正恩突然給我打電話了,一上來就問我:“你是打算等咱媽入土的時候,你再來看她嗎?”
劉正恩這話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讓我去殡儀館看看婆婆,我自然是沒意見,說我這就去,跟我媽交代了幾句後,我就朝着殡儀館去了,劉正恩當時在殡儀館的門口等我呢,看見他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在他的脖子上挂着個鏈子,好像是首飾啥的,我尋思他啥時候買首飾了,我咋不知道?
因爲鏈子上的東西在他的衣服裏,我并看不到挂着的是個啥,他領着我進了殡儀館後,讓我看了看婆婆,婆婆已經換好了衣服,也化好了妝,劉正恩在旁邊沉默了會後,突然跟我說道:“你真的沒有再接觸那些古曼童啥的了?”
我不知道他爲啥突然這麽問,點點頭,說:“對啊,已經不接觸了!”說着,我才想起來不對,我已經讓郭虎給我郵寄過來了,這才趕緊改口道:“不對,昨天我那個朋友,說是要見到考拉的法相後才能幫咱們處理這事,我又讓牌商給我郵回來了,估計今天明天就能到了吧!”
劉正恩點點頭,露出讓人琢磨不透的笑,他跟我說今天晚上得有人留在這看屍體,他跟小姨已經看了好長時間了,今天晚上要休息,所以想讓我來。
人死後還要有人在殡儀館看着屍體嗎?這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不過劉正恩既然開口說了,我肯定就不能拒絕,不過我總感覺他怪怪的,像是有啥陰謀。
我兩隻在殡儀館呆了一會,他就領着我出來了,反正我兩在一起的時候,感覺跟原來完全不一樣了,原來在他身邊我感覺特别輕松,很幸福,覺得他就是我的依靠,可這時候不知道爲啥,總覺得有點别扭,我兩之間已經因爲婆婆的死有了隔閡了,就算是不離婚,怕是日子也會過的不順暢。
之後他接了個電話,完事告訴我他還有事,讓我晚上十點來殡儀館,說完就走了,我回到家後告訴我媽這事,我媽說這也沒啥,人死後需要子女來守靈的,劉正恩這兩天可能一直在守靈,所以他也累了,換我守着也應該,唯一不妥的地方就是,我和婆婆的關系一直不太好,讓我守着的話,婆婆的在天之靈,能安穩了嗎?
這天中午的時候,遊書還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問我要陳百興的電話,說是要找陳百興談談,我沒存過陳百興的電話,所以把張瑤瑤的電話給了他,讓他聯系張瑤瑤,吃過晚飯後,劉正恩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讓我回趟家,我尋思離着十點還早呢,這個點叫我幹啥?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裏不止劉正恩一個人,還有兩個人,一個年輕的女人,個子高挑,看起來最少175,打扮的成熟性感,很洋氣,就是皮膚有點黑,耳朵上挂着兩個大二環,特别醒目,不知道咋的,看着她能讓我聯想到蛇和蠍子。
另一個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長相很普通,身上穿着粗布黃袍,感覺像是個出家人,他看見我後,嘴裏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好像是少數民族語,又像是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