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競技小子臨陣求助,瘋癫教授妙語指方。(上)
看官,您說這故事如何得來?
筆者姓名爲何恭子瑜,後文中的何恭子瑜均系指筆者。提及故事的來源,這不得不牽扯何恭子瑜及其周圍的一些人和事。何恭子瑜出生于中國西部,畢業後曾在北方某城市的國企工作,因向來羨慕南方的氣候,特來南方某城市做文職工作。跟何恭子瑜合租房子的是一個大胖子,名叫蕭震,大概是因爲他胖得隻要雙腳騰空再落地就可以讓大地震動,顧得此名。蕭震本是中部地區一所國企的員工,有個穩定的工作,後來因爲對國企之制度與管理之風格不滿,再言又數次剛而犯上,因而不得不請辭,随後孤身來到這座城市,與何恭子瑜合租一套房,在城中找些雜事做做,白天工作繁忙晚上卻倒是悠閑。何恭子瑜跟蕭震來到這個地方居住都是半月還不到,兩人卻興趣相同成了好兄弟,大家的生活都很正常。
一日,晚餐之後,蕭震閑得無聊,便出去走走,大街小巷無處不逛。大街上很是寬敞,走到大街的盡頭時,發現有一條狹窄小巷,巷内行人稀少,在小巷的五六米處牌匾閃爍,字爲“天元真剛網絡會所”,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勾起了蕭震對數年前他在高校時度過的歲月,爲了再次回味那種從不讀書隻會上網玩遊戲和看小說的潇灑生活,便不假思索地轉入了小巷順而進入了網吧,付款找台機子上網消遣不在話下。瞧這網吧,規模雖然不大,但機子很新,網速很快,環境也相當不錯,再說人也不是很多,不至于找不到空位。蕭震心裏思索着,付點錢到這裏來上網倒也值得。
想當年讀大學時,關閉自己宿舍的電腦卻去網吧上網,除了網吧網速之快、遊戲氛圍之好、點餐方便,還有就是可以與同玩的朋友說笑扯談,而今在陌生網吧上網,周邊人物全然不識,蕭震隻得獨自“忙碌”了。申請新賬号,進入遊戲平台,發現當年他自己喜歡玩并且也是最熱門的團體對戰遊戲現在變得門庭冷落了。玩了幾局,方知他自己的操作已經變得相當笨拙,加之這個遊戲版本已經改得與原來他玩的版本迥異,所以結果是百戰百敗、百敗百戰,被隊友罵得頭破血流。蕭震退出團體對戰遊戲,進入了一個“個人英雄主義”的網絡遊戲——天元真剛——與網吧同名。蕭震控制着自己的遊戲角色打怪升級,技術雖菜,卻不影響他人。
在遊戲中,一個遊戲玩家跟蕭震一起打怪升級,而後又跟蕭震互相加爲遊戲好友,他們配合擊殺了一個boss之後,停着遊戲角色歇順便息聊起天來,那玩家發消息給蕭震:“尊長,認得我否?”蕭震發消息:“我已戒棄網遊之瘾多年,自己住處的網速慢得也隻能聊天、查資料和看小說,今天恰巧有興緻上網吧打遊戲,純屬偶然,何以識君?”那玩家發消息:“相識與否都無關緊要,我這裏有些奇聞異事欲道與尊長,不知尊長意下如何?”蕭震發消息:“願洗耳恭聽!”随後那玩家發消息:“故事全在此網站中,請尊長閱讀。”蕭震好奇之心由此而起,切換出遊戲畫面,輸入這個網址,原來是個全英文網站,記錄着一些故事,詞彙和句子非常簡單,蕭震英文雖差但能讀懂文章大意。約莫讀了幾個章節,推測出這些英文書寫的是一些章節故事,恰好與天元真剛遊戲相關聯,情節傳奇迷人。原文每個章節都無标題,故事情節如此之好,沒得章節标題卻是個遺憾,蕭震每看完一章都寫出故事大意并拟出标題,一并存放于郵箱中。看完好幾章,蕭震将電腦切換到遊戲界面,那位發網址的好友已經下線,無法取得聯系。蕭震下了機,到前台結賬,與收銀服務員無任何話語。
次日下班,蕭震在自己住處打開電腦輸入那個網址,卻怎地也打不開網頁,無奈隻好再去網吧。蕭震在網吧的電腦中輸入那個網址,仍然是打不開,于是再次登錄天元真剛遊戲,希望向那個發網址的遊戲玩家問個究竟,而那個玩家不在線但是向蕭震留言:“尊長須先打開遊戲方能打開文章頁面,并且非在此網吧不可!”蕭震留言:“多謝!很奇怪您爲何呼我爲尊長?”蕭震将遊戲挂着,入迷地看起了文章。每看完一章,都寫出故事大意拟出文章标題存于郵箱。看完好幾章則結賬下機,與收銀服務員無任何話語。
接下來的一個月,蕭震每天都是如此到網吧看文章,而與最初兩日有所不同的是,蕭震與那位發網址的玩家再沒有任何形式的交流了。直至看完文章所有内容,蕭震完全被文章内容所打動,文既以完,雖然依依不舍卻也得離開。他無奈地打開天元真剛遊戲界面,先前發網址的那位玩家恰巧在線,這倒是給了他不少驚喜,蕭震發消息:“您尚未回答我問題呀?”那位玩家發消息:“尊長去世以後,不知過了多少年,再投胎成了耶律昌朋,也就是文中的那個瘋瘋癫癫的教授。耶律昌朋就是我,你我所處的時代有别,溝通屬于超時空溝通。交流到此,以後不再聯系!”那玩家發完這條消息就離線了。蕭震留言:“故事情節倒是動人,不過您如此說話确實算得上滿嘴荒唐言,欺騙三歲孩童可也!”
蕭震回到住處已是淩晨一點,他越想越是蹊跷,便将所經曆之事道與何恭子瑜聽,何恭子瑜很難相信那個“耶律教授的滿嘴荒唐言”但卻對蕭震所閱讀的文章内容有很大興趣,看了郵件後覺得确實不錯。何恭子瑜曾嘗試着輸入那個網址,卻徒勞無功,又欲下載天元真剛這個遊戲試玩,在網上搜索,根本就搜不到這個遊戲。最後,隻得入睡,二人心中都很納悶。
次日清早,何恭子瑜睡醒,蹦下床來,連忙去擰開蕭震房門,隻見那蕭震正熟睡如豬又打鼾,急切叫道:“蕭胖!蕭胖!快點起床!”那蕭震從沉睡睡夢中被叫聲驚了個半醒,迷迷糊糊說道:“嗡嗯……現在幾點?”何恭子瑜答道:“都六點多了!”兩人洗漱之後早點不吃,何恭子瑜就催促蕭震領他到網吧。二人飛奔出了門,何恭子瑜沖在前面,蕭震指路。突然間蕭震叫道:“左轉進大樓!”左手邊大樓的門是開着的,何恭子瑜按照蕭震的指揮沖進了左邊的大門,蕭震随後跟着沖了進來,前台一個長得妖豔又化了妝的迎賓小姐微笑着,道:“歡迎光臨!”何恭子瑜睜亮雙眼掃描了周圍一圈,這是一個大廳,兩邊放着幾張沙發,沙發前放着茶幾,中間是前台,前台旁邊放着幾個展架,展架上标出“洗腳”、“按摩”等等之收費标準,何恭子瑜覺得驚訝,氣喘籲籲地問道:“蕭胖……網吧……在幾樓?”蕭震此時的表情也很驚訝,道:“對不起,我們走錯了!”二人都慌忙出了門來,見門上挂着一塊電子大牌匾,好端端的字樣“出水芙蓉休閑會所”。何恭子瑜環視周圍,并無任何網絡會所,更不用說“天元真剛網絡會所”了,蕭震此時亦環視着四周,并吱吱唔唔地說道:“不對呀……這裏應該是個網絡會所……怎地變成休閑會所了?”何恭子瑜接着問道:“你确定沒走錯嗎?”蕭震跑到巷子與大街的交彙的口子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再回到何恭子瑜身邊,答道:“街道和巷子都沒錯,旁邊的幾家商店也都沒錯,唯獨這網吧卻變成休閑會所了……”二人再次進入剛才那棟樓去打聽,問了個詳實,話說這個休閑會所開了三年多了,之前這裏也不曾是網絡會所。二人再又出來問旁邊商店的人,知情者也是如此說。何恭子瑜抱怨道:“你個死豬頭!每天來這胭脂香樓鬼混,卻又編得個天方夜譚來爲自己遮醜!可羞!可怒!”蕭震無言對答,隻得挨罵算了。事情雖然奇絕,卻也隻得回到住處,二人爲所發之事糾纏不清。
社會風氣之浮躁,多有牟暴利者巧取捷徑常作些情色**之文來引誘少年男女,閱之不宜。再言反政府者又多撰些過激言論來煽動群衆,鬧事起哄,讀之無味。何恭子瑜将蕭震的郵件轉發到自己郵箱,下了功夫細細核查記事内容,既無情色之文字又無反動之筆墨,故而存之。待心情愉悅,靈感閃爍時又加以修改和擴充。如今文章核查和修改擴充工作都已完成,故而将其分批上傳至網絡,供看官分享。
看官們請來評一評,這文章的著作權到底該歸誰。蕭震?何恭子瑜?還是那位發網址的耶律昌朋教授?
詩曰:
豪情棄金斛,南國遇知音。
無意尋消遣,巧獲天元經。
本是荒唐言,何必辯僞真。
版權歸誰人,竟由看官雲。
那蕭胖郵件中所記何事?請容何恭子瑜将這奇異之事一五一十全部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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