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魅彥兒睡的很香,連噩夢都沒有做,再次睜開眼,已經是早上了,外面的陽光頑固的從窗紙穿過,照射進内室,晃暈了魅彥兒的眼。
“夢兒。”魅彥兒開口喚道,然後發現自己的聲音異常的沙啞。
“吱”的一聲,門推開了,小夢兒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主子?”小夢兒的聲音很輕,像是怕吓到人一樣,主子此時看起來似乎與往日沒有什麽不同,但是昨天的一切發生的太讓人震驚,他到此時還心有餘悸呢。
“梳洗,更衣,還用我再提醒你嗎?”魅彥兒看着有些呆傻的侍從,不得不開口說道。
一夜過去,昨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夢一般,醒來便沒有了痕迹,一個男人而已,她難道就真的放不下嗎?
魅彥兒挺直背脊,雖然有些僵硬,但卻散發着一種孤傲的霸氣。
小夢兒匆匆離去,在離去前滿臉都是驚訝的表情,他發現自己的主子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了……
……
梳洗過後,小夢兒就上了早膳,魅彥兒看到盤子裏的饅頭時,眼神閃了閃,指了指饅頭對着小夢兒說:“以後不要讓我見到這種東西,這是給人吃的嗎?”
小夢兒被訓的一愣,但随即漲紅了臉,主子這話可是罵了不少人,連殇王爺和小王爺王子們都是吃的,這怎麽到主子口裏就不是人吃的呢,想他剛剛才吃過……
不過這話他也就敢心裏嘀咕一下,主子話剛說完,他可就利索的端走了盤子。
之後,魅彥兒便一聲不吭的用着早飯,雖然吃的不多,但也不算少,一切似乎都沒有什麽變化。
隻不過,夢兒發現,主子的眼神似乎變得深沉了,尤其是不經意間散發出的一種冷氣,那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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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魅彥兒的生活是悠閑的,平日裏隻要偶爾處理一些賬務,其餘的時間便任由她揮霍,她沒有官職,也不思勤學,也不愛練武,唯一能算的上興趣愛好的也就是這花街柳巷送往迎來的地方了,不過現在她也沒有興趣去那些地方打發時間了。
用過早膳,魅彥兒難得的去了書房,想要看書但卻發現很難靜得下心,想了想,便帶着夢兒硫溪出了王府,來到了皇城最有名的茶樓之一——君語樓。
這君語樓同時也是魅彥兒掌管的王府産業之一,話說回來,殇王爺這個王爺自從三國統一之後便不在過問正事,反而派人經營起了商業,開了各種各樣的茶樓飯莊酒肆妓館,俨然成爲漓顔國的第一皇商,隻不過這些産業自從兒女長大以後,她也不再管了,分了幾分交給了衆人。
産業雖多,但兒女也多,每個人分個一份,都沒有什麽好抱怨的,畢竟不是很累……至于想要争奪産業的,似乎還沒有誰有這種意向,不然白送的人可能就要出現了。
……
魅彥兒坐在茶樓的二層最邊緣的位置,隻有一打眼便可看到外面的一切,這是她最喜歡的地方,視線遼闊,讓人心情也變得舒緩起來。
夢兒在一旁小心伺候着茶水,心情也因爲主子的心情變得輕松了些,硫溪面無表情的站在更靠後一些的位置,眼睛裏不時的一道冷光掃過,靜默中帶着不松懈的警惕。
“你聽說尚書府家的那個醜聞?”一個中年女人聲音不算小的對着同桌的女人說道。
這是一個茶樓,閑聊的人自然很多,不然如何成爲一個搜集信息的地方。
聽到尚書府三個字,魅彥兒就不自禁的挑了挑眉。
“禮部尚書家的那個?呵呵,有誰不知道啊,遊行的隊伍才過去一刻鍾吧,你才來沒有遇到,早來點就會看到了,皇城似乎很長時間沒有這樣的遊行了呢?”對面的女人不屑的撇撇嘴,一副你别孤陋寡聞的樣子。
“遊行了?我在尚書府工作的小兒子昨天晚上回家,說他值夜班的時候看到了一大圈人圍着一個男人,嘴裏罵的那叫一個難聽,然後男人還被綁在外面一個晚上,本來還以爲大家不知道呢,沒想到就遊行了,你看到那個男人了嗎?長的好不好啊?”先說話的女人也不以爲意,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還大概的說了一遍。
“真的啊,我就說嘛,那個男人的臉腫的不像樣子,應該是被狠狠的打了一頓,不過這樣的男人也該打,誰讓他偷人的,而且還是婚前就失貞,鄧總管那個小氣的女人沒弄死他就算不錯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男人長的也不怎麽的啊,身材也那麽差,怎麽的就被總管大人看上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我小兒子說,那是因爲那個男人的命格好,聽說是旺妻旺家,隻是這婚前失貞的事,就算命格再好也沒用了吧,不要說是鄧福來這個尚書府的大總管,就算是平常人家也忍不了啊……”
“是啊,是啊……”
“……”
那兩個女人旁若無人的對話随後還引起了不小的共鳴,似乎剛剛在茶樓的幾桌客人都知曉了這件事……
魅彥兒端着茶杯的手僵硬在半空中,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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