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魅彥兒也不理會别人了,又化了妝,改變成了顔魅兒時的樣貌,然後自己收拾了點東西,吩咐了小夢兒幾句,就帶着身體恢複了一些的硫溪出了王府,直奔石默的饅頭店而去。
她之所以帶着硫溪而沒帶小夢兒,是因爲硫溪會武功可以隐藏起來,而小夢兒什麽都不會,她暫時也還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便隻帶着了硫溪。
兩個人這次出府是騎了馬的,馬跑的很快,一刻鍾的時間就到了石默所在的西區。
“你就隐藏在這附近,沒有聽到我的命令或者是看到我的暗号,不準出現,知道嗎?”魅彥兒站在離饅頭店不遠處的暗巷裏吩咐着。
“是!主子!”硫溪接過主子手中的缰繩,牽着兩匹馬恭敬的站在原地,目送主子離開。
……
想着即将能見到石默,魅彥兒的心情越來越雀躍,但眼珠一轉,她又想到自己這應該是剛從大牢裏出來,就控制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憔悴一些,她想,這樣的話石默也會内疚,會心疼的吧,到時候說不準就讓她予取予求了呢……
這樣想着,魅彥兒的腳步也更快了起來,但當她走到饅頭店的時候,卻發現店門緊閉,不應該,平日裏的這個時候雖然已經打烊,但也不至于關門啊。
魅彥兒有些疑惑的上前去敲了敲門,等了一會,卻仍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石默,你在嗎?我是顔魅兒啊,開門啊。”魅彥兒不由的大喊起來,敲門的聲音更急切了,不知道怎麽的,她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好像這扇門裏面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見的人一般。
魅彥兒一直敲着門,但卻仍舊沒有任何的回應,這激怒了魅彥兒有些暴躁的性格,一咬牙,一擡腳,本就很單薄的木門就被魅彥兒一腳踹開了。
屋内很黑,沒有一點的人氣,魅彥兒的心更冷了。
而在魅彥兒仔細的搜尋了一圈之後,臉色簡直是難看至極,她發現這個屋子裏不僅沒有了石默石澈兩個兄弟的人,也同時沒有了屬于這兩個人的物品,或者說比較貴重一點的東西都沒有了,就剩下了幾張破床和零碎的沒用的東西。
“該死的,到底去了哪裏?”魅彥兒氣憤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本就不結實的桌子也宣告了解體,有些空蕩的屋子裏就剩下魅彥兒生氣的聲音。
從這現場情況來看,人走的不是很匆忙,畢竟該帶走的衣物和銀兩都帶走了,留下的都是沒用的東西,而且從這看來,這石默似乎也沒打算會回來的樣子,不然也不會一件衣物都沒留下!
是怕惹事所以離開了嗎?那麽,當初他要跟着她去坐牢又算什麽?裝裝樣子而已?他就真的認爲自己不會讓他跟着嗎?
想到這裏,魅彥兒難看的臉色多出了一抹受傷的神色。
不,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應該一定又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然石默是不會就這麽離開的,難道是搬到别的地方住去了?是木鈴彤那裏嗎?她記得那日那個女人就想讓他們過去的,會不會是怕發生什麽意外而去了她那裏呢?
想到這裏,魅彥兒就沖了出去,對着天空放了暗号,不一會,硫溪就出現在了魅彥兒的面前。
“主子!”
“去,給我查查這家的兄弟倆去了哪裏,還有那個叫做木鈴彤的镖師,都去給我查查!”
“是!”硫溪接到命令後就消失了。
魅彥兒又回到了店裏,強忍着焦躁慢慢的冷靜下來,但随着時間的消逝,陰沉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難看。
……
硫溪調查并沒有用太久的時間,不到一個時辰,硫溪就再次出現在了魅彥兒的面前。
“說!”魅彥兒冷着臉吐出了一個說字。
“是,石默今日嫁給了尚書府的管家鄧福來,已拜了堂,弟弟石澈現住在揚威镖局的镖師木鈴彤處。”硫溪簡單明了的報告着自己調查來的結果。
“你說什麽?石默嫁人了,你敢肯定嗎?”魅彥兒猛地站了起來,臉上全是不敢相信的神色,然後勃然大怒的質問道。
“回主子的話,鄰居們都是這樣說的,屬下也去了尚書府看了,管家的宅院裏張燈結彩,男人還等在新房裏……”
“該死的,這到底發生了什麽,走,跟我走!”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何會在她不在的這三天裏就嫁了人,雖然魅彥兒還算是冷靜的思考着,但心裏卻有了一種被背叛的感覺,那種隐隐作痛的感覺讓魅彥兒有了想要毀滅的沖動……
再次騎上馬,一前一後,兩個人沖着尚書府就沖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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