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魅彥兒剛用過早膳,硫溪就出現了,本來是很漂亮的臉帶着病态的蒼白,讓魅彥兒看了直皺眉。
“參見主子。”硫溪跪在地上,行動間多有不便,魅彥兒的眉毛皺的更j緊了。
“起來吧,身體還沒好?”
“謝主子,屬下的身體沒什麽大事,主子有何吩咐,屬下一定盡力完成。”硫溪的聲音有些低沉,但不至于難聽。
魅彥兒眉頭依舊緊皺,神色間多有不悅。
“……算了,你先去休息吧,這裏沒你的事了。”
雖然硫溪口口聲聲說沒事,但看那樣子,連下跪都攥緊了拳頭,還說什麽沒事。
母王也真是的,她自己的奴才自己自然會處理,哪用的着母王來管,這分明就是在警告她,哼。
“……是,謝主子!”硫溪其實也知道自己的身體不适合執行任務,主子既然如此說也就是沒有什麽必須要做的事,他也就不勉強了。
他今年二十五歲,十五歲那年成爲主子的侍衛,至今已經有十年了,而作爲從小就培養成侍衛的他,其實也是一個影子,要形影不離的跟在主子的身邊,随時随地的保護主子,做好爲主子犧牲的準備,這次把主子弄掉,他的确是要該罰,王爺打了他,他可沒有任何怨言。
自從成爲主子侍衛的那天起,他所有的一切就都是主子的,包括生命,也包括自由與未來,作爲影子侍衛,他是不可以嫁娶的,而且如果主子願意,讓他們做任何事情也是不可以拒絕的,隻是,主子很小,他卻已經老了,所以,在主子眼裏他就隻是個侍衛吧,其實,這樣也好,他可以更冷靜的呆在主子的身邊,保護主子。
……
硫溪離開,魅彥兒拿起賬本看了起來,不時的用毛筆勾畫些什麽,一旁小夢兒爲她研着磨,屋内很是安靜。
不知不覺就到了午膳的時間,小夢兒輕輕的向魅彥兒詢問着午膳的内容,魅彥兒想了想,便開口說道:“午膳吃饅頭,其他的随便吧。”
天天吃的時候感覺厭煩,但隻是一天沒吃到就有些想念了呢。
小夢兒聽着吩咐讓廚房送上了饅頭,然後是四菜一湯,不算複雜,但對一個人來說就有些奢侈了。
魅彥兒拿着饅頭吃起來,卻又皺了皺眉,把饅頭放下了。
“主子,是這饅頭不好吃嗎?小的讓人換别的來吧。”以前主子是比較喜歡米飯的,很少吃饅頭呢,今天主子要饅頭,還讓他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沒想到主子出去幾天連口味都變了。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這麽回事。
“不用了,我不想吃了,你撤下去吧。”魅彥兒突然覺得自己沒有了胃口,一點東西都不想吃了。
小夢兒有些傻眼,主子怎麽說不吃就不吃了,這才吃了一口饅頭啊……
“撤下去吧,還傻愣着幹什麽呢。”魅彥兒闆起了臉,小夢兒吓得一抖,飛快的把午膳撤了下去。
“唉……”小夢兒走了,屋子裏就剩下了她自己,頓時感覺有些冷清,一種淡淡的思念冒了出來,才一天而已啊,她就開始想念起那個男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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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彥兒在書房裏處理了兩天的賬本,偶爾閑下來就覺得那個叫做石默的身影在自己的腦子裏瞎晃,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有些食不知味,感覺隻是三天自己就瘦了一大圈。
不過,幸好今天就是母王的生日了,過了今天她就可以再去找她的石默了,她一定要吃上一盤子的饅頭,把自己瘦下去的肉好好的補回來,不過,這次她可要多帶些錢去,也給石默和石澈兩兄弟買些好吃的東西,不要讓他們天天除了吃地瓜就是土豆,讓她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心疼。
“二妹,在這裏想什麽呢?怎麽不進去?”一個很是溫和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魅彥兒的胡思亂想。
魅彥兒擡起頭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住屋的外面,而與自己說話的正是前來爲母王慶生的大哥魅岩玦,一個十分溫和的男子,而他的身邊站着一個英氣逼人的女人,正是大哥的妻主兵部尚書鄧武妍。
“大哥,大嫂,你們來了。”魅彥兒有禮的大着招呼,鄧武妍也微微的笑了笑。
“二妹,我們進去吧。“魅岩玦也不多說什麽,一直都溫和的笑着。
魅彥兒點了點頭,三人一行走進了住屋,身邊的侍從都留在了門外。
殇王爺的生日并沒有邀請外人,來的隻是自己的妃嫔兒女,但隻是這樣,就已經有了十九人,當魅彥兒與魅岩玦走進去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滿屋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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